知道风水学上有种说法,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死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你们听说过没有。”
听兰心这吗一说起,张如铁顿时做出一副似有所悟的样子,拍了下大腿道:“哎呀,是啊!我怎么给忘了,《易经心注》上讲,分经定穴,要有旁观者清的态势。而现在我们现在本身就置身在墓室之中,自然是无法完完全全掌握这座陵墓的形态,所以,无论是从取形而言,还是从取义来讲,都是无法做到完全超然世外,更不能完完全全掌握这里的所有信息了。”
你们说的都对,不过,按我们茅山派的说法,这是势的作用,这陵墓本身就形成了一种势,我们是不可能脱离这种势的笼罩而完完全全了解到这里的所有东西。不过,这也进一步印证了这里的风水布局,真是一环扣一环,环环相扣,考究的很啊。”
苏振云是怎么回事?既然被沙民咬了,怎么还能在这种地方出现。”
刘东拍了拍苏婉肩膀,为自己,也为苏婉。
确来讲,像苏振云在这种,如果是被沙民咬了的话,暂时来讲,不能说也是沙民,只能说是流尸。”
张义满捋捋短须说道,“道藏上讲,像僵尸,沙民这类咬过的宿主,短时间内其实是存在一个潜伏期的,这个时间内,如果身边人不知道,或者没留意,他发作的时候,就会伺机咬人,吃人,而他的意识却是介于清醒与半清醒状态的,这样的异类,我们称之为流尸。
流尸会在宿主身上潜伏很长时间,直至最后脑髓被僵尸病毒,或是沙民身上的尸毒侵蚀,完完全全变成沙民或者僵尸。”
成流尸的话,还能不能救过来?”
刘东弱弱问了句。
这个样子,只怕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咯!”
张义满叹了口气,虽说苏振云不是什么好鸟,但其实他这个师妹还是不错的,好歹跟了刘东,那份人情还是有的。但谁能说的准,幸福和明天,谁会提前到来呢!苏振云变成流尸这件事,只能说是深表遗憾了。
就这么一位大师兄,他现在没了,我,我心里头总觉得空落落的。”
苏婉哽咽道,内心里虽然不是非常伤心,但一想到自己同门师兄成了游尸,心底一时半会之间,还是很难接受。
好了,别哭了,还有我呢!你要是愿意,以后我就是你的大师兄,不,我就是的亲人,最亲最亲的亲人,你不管是做什么,我会照顾你一生一世的。”
恋爱中的男人,有时候总是轻易许诺,或许他还没弄清楚一辈子有多长,但却已经毫无悬念地把承诺抛出去了。而多半的男人还始乱终弃,怪不得常有女人说男人多半都靠不住,就是因为这帮男人太爱承诺了。
苏婉哪里想到这里,听到刘东信誓旦旦的诺言,心底里的后怕已经褪了几分,加上泪水的流出,整个人身子都有些软了,而刘东将苏婉紧紧搂在怀里,男人的豪情与本色展示得淋漓尽致,又怎能不令她动心。
……
一行人准备继续向前出发,但张如铁叫住了。有了之前盘腿打坐的经历,张如铁再次盘腿,将脑海中的元神跟易经心注上的卷宗章法重新过滤梳理,八卦虚龙重新在他身体四周环绕,大概不到几分钟的样子,他再一次将大家现在的位置重新定位了一遍,这层悬崖边上的小路已经跟刚刚来时的山洞显示在同一水平位上,心里隐隐约约之间,距离刚开始打地洞下去的地方隔的不远。
返回去!”
这是张如铁睁开眼后说的第一句话,他额头汗珠频频,加上腹中空空,显然已经是很累了。
什么要返回去?”
刘东以为是要重新返回刚刚石梯下的墓室里,表示很不满。
说的是,向相反的地方走过去,回到老王他们那个位置。”
的假的?你确认没忽悠我们。”
刘东有点不相信道。
看我额头的汗珠,刚刚我盘腿打坐,体内真元不知耗费了多少?你还干这样怀疑我。信不信由你,我们走。”
张义满擦了擦额头,一边拉着潘娟的手朝刚刚来的方向走。
剩下张义满兰心两人,也是一前一后跟在他俩后面,刘东嘴上不信,心里头却是忐忑起来。苏婉一只手也拽住他,跟在了后面。
张义满跟兰心对张如铁是笃信不已,张义满是真正看懂八卦虚龙的本事,而兰心是打心底一开始就相信张如铁的本事。苏婉在后面跟着,无非也是受到两人的感染。
就这样沿着悬崖边走,一路上不断有阴风从下面向上扑来,时不时还听到一两声石头从高处跌落谷底的声音。张如铁这回变得有些胆大,已经开始敢在有人的情况下牵起潘娟的手了,而潘娟也没有太大的排斥,显然是默认了。对于潘娟的这种态度,张如铁是很满意的,一时欢喜之间,饥饿感又降低了不少。
沿着悬崖边的石棺路走了不下两小时,终于来到一道石壁前,中间一条小道,显然是有人工开凿过,再沿着那条小道进去,走了不到五分钟的样子,几个人重新回到了先前熟悉的山洞里。
了,到了,就是这里。”
看着熟悉的山洞,还有先前那巨型人脸蜘蛛黏在石壁上的蛛丝,兰心兴奋的喊道,一高兴,整个人又活蹦乱跳起来,身体的幅度也在这时变得有些连绵起伏。
张如铁回头正好看到这一幕,口水不自觉间咽了一口,而他的眼神不知什么时候,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