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有动静!”
王馆长指着不远处五六米的地方说道,他第一个听清了声音的发源处。
形石雕!大家快退后。”
好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张如铁突然一声高喝道,“那石雕里头藏有毒蛇,大家快往后跑。”
几人这回才终于明白过来,快不得没有见到蛇出没,原来刚刚一直是藏在石雕里头。这下一语惊醒所有人,大家纷纷朝后退了几步,而张如铁跟刘东,则是一座已有,又是有用铲子接连不断拍向脚底的蛇蛋,又是双目直视那石雕发出的声响处。
果不其然,就在北佬孙跟王馆长两人搀扶着往后退步的时候,人形石雕中的下腹位置,一个看上去像是肚脐眼位置那里,晃晃悠悠探出了一道黑黝黝的脑袋,而那道黑黝黝的脑袋探出,接着便是手臂大小的两道蛇身同时出现,两道在强光下虐为腥红的舌头也是不断吞吐着。
靠,这是什么蛇,还绞在一起,真晦气!”
在西南苗疆腹地,有出门碰见蛇交尾,不是倒霉运,就要散鬼财的说法。据说见到蛇交织在一起的场面,一定回头要烧香烧纸,还有就是敬鬼{西南民间请神婆用巫术的一种叫法},或者是看香(苗疆地区对请神用巫的一种说法),总之特别麻烦。
说这个,你看它俩伸长了舌头,肯定是闻到我们的气味了,等一会儿看到他们的子孙被我们一把大火烧了,你说他能放过我们。”
蛇类最是报复心强,如果伤到他们,或是让他们的同类发现他们怎么死的,他们一定会想办法报复的。在两人的家乡,有打死毒蛇,必须要捣烂蛇头的说法,因为蛇的眼睛跟脑袋,会存储它临时前的片段记忆,而其他同类若是发现这些东西,就会找害死他们同伴的人类报复。
张如铁记得小的时候,自己在乡间放牛,无意间用镰刀伤了一条毒蛇的尾巴,不想到隔了几周自己再过那条小道的时候,就被那条蛇一直追着咬,直到后来被自己反手将它彻底打死,才算了事。
深知蛇类具有报复性这一点,张如铁跟刘东两人都是屏住呼吸,将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两道还在徐徐往外抽出身子的蛇身上。而在两条蛇伸出一米来长身子的时候,终于是各自分开,其中一条体型略短,蛇身略胖的蛇率先飞奔了过来。
工兵铲!”
张义满突然喊道,在他看来,工兵铲这宝贝,已经成了他最称手的宝贝,除了家传的易经心注,估计就是这手上最称手的工兵铲了。
而张如铁说的也不无道理,即使刘东的枪法再好,对付毒蛇,其实还是工兵铲最合适。这把工兵铲,长度足有一米来长,宽度也在三四寸之间,而那切口都是极其锋利,削铁如泥。虽说不上是最上乘的武器,但用来对付毒蛇,确实再好不过。
刘东点头回应,将背上挎着的冲锋枪扔到了一边,而张如铁则是不断地将铲子头上最宽的地方,慢慢地收窄,变成两道褶皱形状。因为只有这样,工兵铲发挥出来的效果才会更加明显,才能更加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最是绝美的手段来。
就在两人准备的时间空档里,那条略微短小的黑蛇已经一下子窜到了张如铁跟前,而刘东则是仓促之间捡起工兵铲,啪地一声就拍向了蛇身。
这是一条母蛇,毒蛇中,尤其以母蛇的报复性最强,也是毒性最强,之间它的两腮之间,刚刚还是扁平,这下子在刘东一拍子打下去的时候,已经彻彻底底变得腮帮鼓鼓,这可不是鼓气,而是全身向腮帮输送毒液。
心!”
张如铁反应过来,一挥铲子,就将母蛇拦腰挡住,一股抛物线的液体也是直直扑向了面前伤到自己的刘东跟前。
险!”
看着那道毒液喷在地上,将地上的沙石弄的嗤嗤作响,想必肯定是毒液将沙石侵蚀了。这要是喷到刘东脸上,眼睛里,那还得了。
草,大胡子,先谢了,你先对付那条母蛇,剩下这条公的,你就交给我吧!”
张如铁根本没有回应他的时间,他的铲子被母蛇紧紧裹住,蛇尾的地方,已经直直被那条母蛇戳进了地里,任凭张如铁如何使力,尽是半点力气也试不出来。
擦!这么厉害。还想到来玩这一手了。”
张如铁见母蛇拖住工兵铲,一边又在蓄势待发,似乎是在准备喷出第二口毒液。“也不去打听打听,有让我张如铁吃亏的地方吗,老子不捏爆你。”
虽然记不得捏爆一词来源于哪里,但张如铁说的倒是极其爽快,放佛这个有些暧昧的词语用在这里,更能表达他那种如饥似渴,将要把眼前那条黑色毒蛇弄死的心情。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毒蛇将要喷出第二口的时候,张如铁突然放开两只握紧工兵铲的大手,一手快速向前,一下横空一握,紧紧捏住了蛇头下方七寸的位置,而另一只手,则是紧紧拽住了蛇尾的位置。
但这条毒蛇足足有女人一只小胳膊粗,张如铁摸在手上,还是一股腥膻味,湿哒哒,滑溜溜的,极不爽快。好在蛇身上有鳞甲,张如铁将少年时期抓蛇的本事也施展了出来。
脚步站稳,气沉丹田,深呼一口气,全身的力气大部分都转移到了两只大手上,猛地一个使力,那条毒蛇因为身体剧烈扭曲,突然再次遭受到一股猛力袭来,一上一下两股臂力就好比两把大钳子,一下将一条毒蛇死死钳住。
砰砰砰。
三声巨响传来,张如铁就见到手中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