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男怕摸头,女怕摸腰,从刚刚兰心那一记咸猪手来看,显然她也是用上了这个传统而又古典的国度中最惯用的那一招。
看看人家是不是雏,摸摸头,摸摸腰就好。不知道其他人知道一个堂堂文物鉴定师,一个受过全套西方文化教育跟西方生活方式熏陶下的陈家后人,在判定人家是不是chù_nǚ这方面,竟然用的是这个最拙劣,最古老也是基本上不怎么靠谱的办法。
这是一句大俗话,最多能有三分可信度就不错了。而兰心却是认认真真起来,在摸了一把之后,在感受到那股柔滑之感,那楚楚一握的感觉袭来之后,竟然深深地点了头。
她竟然相信了,潘娟果真是chù_nǚ。因为从这个苗族女子的紧张跟颤抖中,她已深信不疑。
果真算是蒙对了!
如果在文物鉴定方面,她也单靠一己之词,或者道听途说,不知道会是怎样?
北佬孙看到兰心这一幕,又想了想她这一身名头,心中不免也是打起鼓来:合着这古董世家,名门之后,也有可能藏有瑕疵啊。就凭她刚刚这么胡闹这一点,在看待兰心的鉴定水准上,北佬孙已经打起了小鼓,以后一定还是不能太过相信砖家,虽然他们不一定是玩砖的。
如果兰心知道北佬孙此刻心中会有这种想法,不知道她会不会有些后悔先前的胡闹。
……
一行人吵吵嚷嚷半天,总算是得出了结论,也窥出了谜底:原来易卜拉欣怀疑这里头没有所谓的童男子,想不到张如铁跟刘东便是。更连带着扯上潘娟跟苏婉,一行人更是诧异了。这个年代怎么了,怎么都这么纯洁,比自己先前那些年,还有再后来的年代都要好的多的多。
这真是一个白衣飘飘的年代!
虽然心生感慨,但大家耽误的功夫却没有多久,主要是这边张如铁跟刘东苏七三人已是渐渐颓势下来,特别是刘东那口中时不时发出的嚎叫了,更像是被爆菊了一般,苏婉听到这些,心中更是急的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眨眼之间,大家这又像那扇校门口走了过来。
在怎么办?”
王馆长看了看张义满道,刚刚还架着的易卜拉欣,这时只是由北佬孙一个人扶着了。
换个人过去把他俩随便一个换过来,然后才能布阵。”
不用说,张义满说要换下来的这个人,肯定是他侄儿张如铁莫属。
潘娟头微微扬起,刚刚的羞涩还没有完全退去,明白了张义满的意思之后,她就拿着她的工兵铲过去了。由于她不是经常用到工兵铲,所以她的这一把还是很崭新,当她突然走到张如铁身后的时候,犹豫了一下,始终没有勇气喊张如铁的意思。
道这也不好意思?”
兰心在远处说了一声道,一边的王馆长在她耳根边说了一句,兰心顿时俏脸绯红。
厌,干嘛让我喊,你们男人不好意思?”
其实王馆长的想法是,让兰心走过去,把布黑曜石阵对付沙民,以及需要采集童男精血的事情都一并说了。
一听到让自己说这些,兰心肯定不高兴了,虽然说出这些也不难,但她却有些不想了,一想到说出这些的时候,就要引来张如铁跟潘娟两人朝自己发难,那又是何必呢!
不过在王馆长的一番道理之下,兰心还是乖乖去当她的说客去了,毕竟也只有她,才能把这一些列事情说的完整,圆满和有模有样。
在刘东跟苏七抵抗者沙民袭来的短暂两分钟,兰心很快将易卜拉欣说的阵法讲了,而张如铁虽然是面露尴尬之外,但很快也是做到了心平气和。
她一个女流之辈都好意思说,自己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张如铁在心底暗道,算是给自己打鼓。从《易经心注》上来看,上面确实有几道关于道家房中术跟童子身的作用讲解。当时张如铁也就当做,没想到当下听到兰心说了之后,虽然有些觉得好笑,但一回想起书中讲述的童男妙用,金刚不破之身这番讲究,顿时也安静下来。
我跟你过去,不过,你,能不能别拉我手!”
一把放开兰心牵着自己的手,张如铁又回头看了看潘娟。还好这妞现在正在挥着铲子砍下一颗沙民脑袋,要不然看到这一幕,只怕是又要后院起火了。
兰心自然也是松开了,因为在不远处,张义满王馆长一行人也是盯着两人在看,要是再不松手,只怕大家都不好过了。
来到张义满跟前,也不用张义满再重复黑曜石的作用跟功效,只是简单问了要用什么阵,要怎么布置之后,两人就开始忙碌起来,一边的易卜拉欣这时才终于缓和了他那张干瘪紧绷的脸。
弹墨斗,撒朱砂,从卦兜里找出那支带有狼毫的毛笔,又把一袋刚化好的黑狗血当做墨汁涂抹了起来。兰心跟苏婉两人见到这一幕,就退后了几分,反倒是平时最不屑一顾的易卜拉欣窜了上来。
现在易卜拉欣的眼里,早已不再是之前觉得的道家那套都是装神弄鬼,反而觉得自己是在重新唤醒起自己对于其他宗教的认识。
俗话说,同行是冤家,在宗教神职人员之间也同样是这样。一个教派与另一个教派之间,虽然谈不上什么深仇大恨,但相互之间不往来的情况,还是比比皆是的。因为他们骨子里,自认为自己信仰的,就是最好的,其他信仰,肯定不及自己信仰的宗教。
王馆长将这一切看在眼里,而他之前在路上看到张义满准备的这些东西时,还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