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票!)“幽灵冢?这是什么东西。”
北佬孙一头雾水道。
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过北方那边的摸金校尉。他们,他们就有经历过幽灵冢?”
是说,纵横整个陕甘宁,最北到过外蒙古,东边去过外兴安岭的那帮人?”
北佬孙几年前在北方倒腾文物,自然也是知道北派摸金校尉。那名头,似乎比这帮刚出道的毛头小子要出名的多啊!
说的就是他们。”
张如铁自从做了摸金校尉之后,对这行当也是越来越清楚。虽然严格意义上讲,自己这几个摸金校尉,更像是自学成才,误打误撞,跟北方那套拜师学艺,一板一眼,讲究代代相传起来,更多了许多灵活性,也少了他们的那些顾忌。
比方说,白天不倒斗,鸡鸣不摸金,见到棺椁东南角的蜡烛熄灭了,一定要停止手中的一切活动。这才张如铁他们这帮南派摸金校尉眼里,似乎都不管用。
张如铁这帮人,讲究的是实用,效率,就算惹出白毛粽子,有堂叔张义满这个茅山道士,还有湘西苗女潘娟的帮助,想要出大的纰漏都难。
更能够让张如铁他们任性的是,他爷爷当年贩盐时买来的一本《易经心注》,这本奇书,在很多时候都化解了他这种机会冒险主义精神带来的风险。
们说的是北方胡家?”
王馆长一直在旁边,这时突然问道。“他们怎么也知道幽灵冢?”
一听王馆长那意思,张如铁觉得肯定有戏,忙说道:“这也只是江湖传闻,莫非,老王你也知道幽灵冢一说。”
那是当然,想当年啊,我跟我另外两个伙计,也碰到过这种事情啊。”
说到这里,他的脸色微微变了一下,果然是有过很多经历的人,说到幽灵冢,他有伤感了。
时我们三个人,也没准备什么工具,就在汉中一代,随便找了个被挖了一半的明朝废墓,在那准备倒斗。
说来也是一时糊涂,这种被人提前开了封,看样子半途而废的古墓,当时就不应该去的。但由于年轻呐,三个人喝了点酒,就摸进去了。”
能够做到今天这番家业,想来也是一个年轻时不要命的主,看着王馆长那高高的印堂,想来也是命够硬,把别人都折在里边了,就剩他摸金发财了。
于有人倒过的斗,再进去倒斗,本来就是一个大忌。不过我们这些人了,跟你们比起来,倒斗的专业性差了不少。除了我会几道我们那的萨满驱邪,其他别的都不会。
而我那些伙计队友,更是一个二个愣头青,懵里懵懂就钻进去了。
我们明明记得进去的是一座明朝的普通官墓,上边的官府仪仗,身前功勋,事无巨细都在那块碑上刻着。
当时我就纳闷,这么好块石碑,明朝的,四周也没个看陵的,也不挨着村子,怎么就没人弄走呢!
等当我从里头一个人逃出来的时候,我就什么都明白了。”
是说,你最后是一个人出来的?”
听到这里,张如铁的眼睛已是睁到了最大。
多亏我也是命大。当时,我那两伙计先冲在前面,看到有人提前挖好了盗洞,直接就往里头冲了,也不管他三七二十一,更不信什么邪。
我跟在他们后边,等赶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说道这里,王馆长再次哽咽,回想起这段不堪往事,他的心情再次低落下来。
们三个人闯进了一条狭长的墓道,再然后碰上了一个转角,再然后,我们三个人一起继续沿着墓道往下走。
走了将近半个钟头,又碰上了一个转角,然后,我们再重新往前走,如此往复,直到走了五六遍之后,我发现不对劲了,忙跟其他一个叫小六子的哥们说道。
我说六子,咱们是不是在原地打转了。他停下来,然后看了看地上的脚印,最后回答道,好像是。
不过我还是没有轻易相信那是真的,当场我就把我那外套扔在地上坐记号了。直到我们半个钟头再次发现我那件外套,我才明白,我们真的碰上鬼打墙了。”
不就是鬼打墙吗?我们之前也遇到过这种事情。”
王馆长之前也是从北佬孙口中听说了他们碰上鬼打墙的事情,后来是张义满发现悬魂梯的奥秘,最后解开的。
说我们当时三个人,几乎都被困死在了里头。如果当时不是我扔了一件衣服在地上,估计也是困死在那了。”
凭借一件衣服,就逃出来了?”
是的呀!”王馆长怕大家不形象,接着说道,“当时我也是运气好的缘故,我刚一蹲下捡起我那外套,下边就塌陷了一个口子出来,等我掉进去之后,那的口子又重新封上了。”
还运气好,这不是明显掉陷阱里了吗?没有个乱箭穿心,粽子起尸什么的?”
一想着突然掉进一个口子里,通常都是会遇上这些陷阱,但王馆长竟然好端端活下来了,这命大真不是吹不来的。
当时也以为我这条小命就没了,没想到,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却只闻到周围的浑浊气体,其他什么也没有。
我就是在那里跟我那两个伙计彻底阴阳两隔的,后来,我打上了我手里仅剩下的一支蜡烛,找到了那个明朝官老爷的棺椁,发现是一位户部郎中。
从那个户部郎中身上摸了一遍,除了一个玉扳指之外,什么东西也没有。
在到后来,我从另外一个事先已经挖到大半的盗洞出去,那里头,已经埋了五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