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劝劝她吧,你看她哭成这样?”
啊你,该叫我怎么说你呢,真是莽撞,我看该担心的应该是你,说吧,刚刚是不是中邪了?”
张义满直接了当道。
怎么可能,堂叔你不是我是纯阳之体,不受外物轻易侵蚀的吗?”张如铁不信道。
你手上拿到血印是怎么回事?”
张如铁看着自己手上的血迹,又感到喉咙间带着一股腥甜的感觉,他再次擦了擦嘴角,终于发现了异样。
么回事,我流血了,堂叔,你告诉我,我,刚刚发生什么事情了?”
这一下,张如铁终于有些怀疑自己了。
我们只是看到你盯着那串血珠流哈喇子,然后我就扔了张符,你喷了一口血,然后经醒了。我看,那血珠身上肯定存在什么诡异的东西,你多半是被那东西控制了。”
咝……
听到这里,张如铁浑身鸡皮疙瘩开始起来,自己可是连鬼打墙**阵都难不倒自己的,竟然被一串小小的珠子给绊倒了。真尼玛是大门口翻船,倒霉倒到家了!
那我把它扔了吧!”
张如铁说着便举起血珠,一副立马就扔出去的感觉。
能扔!”
一瞬间,几道声音同时发出,而且是异口同声道。
原先那段肠子包起来,留着有用呢!”
是,你不要留给我啊,咱们回头拿去拍它个上千万回来大家分。”
刘东心里头估摸着那一串珠子,一边急切道。
串珠子,说不定跟孙教授说的古寺有关,先留着吧!”张如铁意味深长道。
张如铁按照堂叔说的,将血珠原封不动放回了那段干瘪的肠子里头。为了防止自己再次被迷惑,张如铁看都没敢再多看那血珠一眼就塞了进去,而张义满一只老手已经伸了过来。
把它给我,我放在我卦兜里头,不管它多大的邪性,老子都要炼化它。”
张义满那个外面看上去破破烂烂,也不知缝缝补补过多少遍的破布包。外头看着没有一丝起眼的地方,而里头却真真是暗藏韬晦。别的先不说,单凭那里头刻的一对阴阳太极鱼图案,就足够惊倒众人。
而据张义满讲,这是他被茅山宗最后一代掌门赐给他一阳子名号的时候,另外单独传给他的。而且他师父亲口说过,这卦兜足足经历了**代茅山掌门的手。
天底下,能传上两代人以上的东西就能称之为古董。而能流传到**代,并且各个都是茅山掌门,这样的年代,或许已经过去了好几百年。
而这几百年以来,茅山宗也由籍籍无名变得扬名天下,再到近现代的濒临没落。
一想到这些,张义满又是感慨万千起来。
来装它,倒也是带材小用了些!”
张如铁见血珠被装进了张义满的卦兜中,嘴里嘟哝道,心中却是终于精神为之一振:可算是安然无忧了。
张义满装完血珠,其他两组人也已经赶了下来,而看到了白桦树下,一片片树皮被啃得乱七八糟,那根被刘东放倒的冷松,也已经被啃倒了半截。
眼下这情况,大家只怕是再也不能在这里待下去了。
破屋偏逢连夜雨,就在这个时候,天空中再是电光闪电传来,而且风也越来越密集。
王馆长再也不敢多想,朝着大伙儿喊了一声:“大家赶紧都到树下去,往地斗里头去躲躲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