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年头见到老头老太,很多年轻人之所以不敢扶,关键是怕对方讹钱敲诈自己啊。--本来自己是好心人一个,但是对方因为找不到最终肇事者,或者本身就是因为自己的原因而晕倒的。你好心过去搭救的时候,他反而赖上你了。
难怪现在有人会说:不是现在人坏了,而是流氓变老了。张如铁对于这帮上了年岁的老头老太太,正有些郁闷至极了。
张如铁这招显然是很凑效的,本来一开始那帮老头老太还准备反驳几句,再听到后边张如铁说聚众闹事要被公安拒捕之后,这帮人终于算是认清形势,清醒过来了。而且不光如此,对方那帮老头老太太,本来就是一帮乌合之众,当他们回过头看向他们的主心骨,也就是那辆雅阁轿车时,发现对方已经不知在什么时候神不知鬼不觉不见了。
轰!突然人群中谁说了一句‘老板不在了。’这帮人顿时一下子慌‘乱’起来,连手里捧着那些条幅也不要了,整个就是一个鸟兽散状,顿时向四周四散开去。
“哈哈,张队你真是高啊,这么一下子,人全都跑光了,你这招真是高啊!”虎子一边走,一边连连称赞道。
张如铁白了虎子一眼,嘴里说道:“你小子别跟我贫嘴,赶紧让你的人去把那几块破布收起来,回头说不定咱们还得要靠这几块破布扳回这局呢!”
虎子这下终于不在耽误,带着人过去把地上那些横幅全都搜集了起来。不多会儿,龙组的人将雅阁徐徐从远处开了回来,一开车‘门’就见到了里头捆成粽子的小舞,‘门’里头被看押着的小喽喽见到自己的老大也被绑住了,顿时整个人身体一斜,直接瘫倒了下去。
虎子转身正见到小喽喽那怂样,顿时朝里头人说道:“哈哈,就这怂货,也敢这么嘚瑟。哈哈,啊哈哈哈。”
收拾完这一切,已经接近了下午下班时间,现在全沪海市所有全方控股旗下‘门’店已经全部暂停营业,为了防止对方有人进一步对公司造成负面影响,王馆长已经内部通报公司近期受到竞争对手恶意弹压,这周之内公司‘门’店暂停营业。具体开‘门’营业时间。到时候具体以公司公告通知为准。
谁都知道金店作为高端零售业,光‘门’店开销都是很大一笔。另外还有人工开销,税收,房租,各种杂七杂八物业费。每歇业一天下来,平均每家店面至少是损失在万元左右。而沪海整整下辖‘门’店近五百家,这样一算起来,如果是歇业一周按照七天来算,那就等于白白烧掉了公司七百万的运营成本。
所以,眼下的王馆长作为公司的实际当家人。此刻的他比任何人都希望揪出对方元凶,让自己眼下能够走出困境。
西郊别墅,王馆长一行人再次聚集一堂,此时会议室里已经坐满了人,全都是这两天出去活动的博物馆安保人员,还有御林军散落在江南一代附近‘抽’调过来的人手。
虎子首先开口,现在他主要负责外面堂口。也就是保持整个派出去的人员布置安排。张如铁则是当做王馆长座下军师,统领着西郊别墅内外的人员统筹。
站在目前的位置上,张如铁感觉自己颇有股狗头军师的味道。想想古代那些拉帮结派的绿林好汉,那些粉面书生样的不就是眼前这角‘色’嘛!
今天一天的发生的金店事件已经得到了短暂控制,现在会议室里,那个叫小舞的街头老大已经被扔在了地上。张如铁一个眼神。对方一阵拳打脚踢,昏过去的小舞很快被踢醒了。
一醒来见到面前十来双眼睛盯着自己,平时被称为小舞哥的安亭一哥顿时发懵了。想想自己虽是一镇上大佬,但在张如铁他们眼里,那压根就不够看。而王馆长那张时不时出现在报纸电视上的麻子脸,再一次把小舞这小‘混’‘混’吓的不轻。
抖抖擞擞,抖抖擞擞。小舞脑袋砰砰砸向地面大理石铺成的地板,直听得众人一阵发麻。
“各位老大饶命,各位老大饶命,小舞我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各位大人有打眼,扰过小的一马。小的叶小舞愿意为各位效犬马之劳。”
王馆长吐了口眼圈,看了看张如铁。张如铁明白这是对方看自己如何处理眼前这件事情,顿时点了点头,将虎子叫了近来。
他知道,对付这些小喽喽实在在简单不过,但如果只是严惩对方一次,哪怕砍掉对方一个胳膊一只脚腕那都全然无用;重要的是,他希望自己能够通过对方小舞提供的信息,拔出最后真正蛊‘惑’老头闹事的幕后黑手。
“说吧!谁给你们的狗胆子,竟然敢颠倒是非,想扳倒堂堂全方控股下的吉祥金店?”张如铁冷冷说道,口气充满了寒意,听的人只觉得背后阵阵胆寒。
小舞本来就已经被吓的半死,之前又哪里听过这种类似于地下魔鬼般恐怖的声音。张如铁的‘阴’冷可不是一般黑-道上的杀气‘逼’人,他的‘阴’冷,真正是透着一股子地下死人气息的。
而这一刻,张如铁恰当好处地施展出了自己这一身寒气,他的目的就是想让对方被吓的服服帖帖,不敢有半分反抗的邪念。
“我,我说,”虎子哆嗦道,“我是前天晚上听道上介绍了位大老板,他说有一件好买卖给弟兄们做。我当时见到对方开出了巨额的条件,当时小舞就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就在我拿完订金一百万,以及他们给的另外五十万买首饰的钱后,我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