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她,在魁地奇球员选拔赛上,很多人报名,都想进入我们球队,尽管现在只能做一个替补队员。每个人都很不错,有几个女生十分的出色,飞得居然比男生还好,安吉丽娜·约翰逊直接晋升为正式队员了。卡瑞娜·勃朗特也是其中一个,当时我一眼就相中了她,不知道为什么,她的魁地奇技巧甚至可以说是有些拙劣,但她的飞行却十分吸引我,我看到了她身上别人没有的一股子东西。那时老的成员们并没有考虑过要录用她,但在我坚持下,他们同意接受她,但只是作为一个替补队员——还要对她加以观察。
也许是我慧眼识人吧,她真的做得很好,训练很刻苦也很努力,我有十足的信心她可以在下一年就成为一个正式队员。
就在那天周三下午,正式队员选拔赛开始了,开始一切顺利,我对她的魁地奇技巧十分满意,她甚至还发明出一个新的招数“跟斗截球”。但在后面她却出了个岔子——把鬼飞球打到了自己的脸上。这前所未有的意外把所有人都吓懵了,我作为队长,迅速就将她抱起送去了医疗翼。别说,她还真重!
五年级开学的列车上,我从别人那里听来了一件八卦,一个麻种的格兰芬多女孩和一个纯血斯莱特林小子在九又四分之三站台上起了冲突。后来我理了半天,才发现是她,听说是那个斯莱特林先羞辱了她,结果被她揍得够呛,鼻子都打断了,脸上都是血。伊桑讲着讲着还开始模仿,逗得隔间里的同学笑个不停,那时我的脑海里就呈现出了一种形象:一个女孩无畏地站在倒地的对手面前,身上的袍子经过打斗之后有些脏兮兮的,小小的脸庞上沾着象征着胜利的血迹,满是不屈,一双外的亮。
那晚在礼堂里见到她,我情不自禁地上去赞赏了她,本来我想说的明明是她入队的事情,怎么会这样呢?我也想不通,她的反应蛮有趣的,不会真的被鬼飞球撞傻了头?
没有想到她居然和我一样热爱魁地奇,梅林!讲这个话题我可以讲上一整天不带喘气的!糟糕了,我似乎和她聊这个话题聊得有些过久了,但是她丝毫没有厌烦的情绪,我开始喜欢和她一起说话了。
那天晚上她还送了我一颗精致的金色飞贼糖果,问我愿不愿意直呼她的名字,我想有何不可呢?她得到她想要的答案后,似乎很兴奋,笑得眼睛都弯弯的,含着光呢,这样就那么开心了?真是个古怪的女孩。
放圣诞假期时,父亲和我在站台上正巧碰见了她,虽对她“怪力少女”这一名号略有耳闻,但亲眼见到,还是——嗯,蛮佩服的。我和她只是交谈了几句,父亲却误会了一些什么,说了一些奇怪的话,弄得我怪紧张的,只敢偷偷瞧着她的反应,还好她没有放在心上,这使我我着实松了一口气。可回家后还不得安宁,他不停旁敲侧击着,企图从我这里挖出一些莫须有的八卦来,这局势在她的圣诞礼物送来后,变得更加严峻了:父亲格外重视这次回礼,他甚至拉着我,逛遍了巫师界各大步行街,挑挑拣拣,还是没有挑中满意的。我通过阅读麻瓜的时尚周刊,了解到发带将是一种新的潮流趋势,于是我给她买了一条,至于颜色那是我最喜欢的。父亲嘲笑了一番这份礼物,坚持要送魔力女巫系列产品,但我没有接受——因为我认为这条猩红色发带与她浓密的棕色卷发再相配不过了,绑在头上一定非常好看。
o..s考试的筹备提上了日程,更糟糕的是我得牺牲我训练的时间去把我的魔药成绩好好提一提。这些奇奇怪怪的材料名称还有那些莫名其妙的颜色,怎么可能记得住呢?
“哐当”一个物体掉落的声音,我不由得抬头望过去,大家都低着头,倒是有一个人把书都拿反了,立在面前,竖得直直的。“真是古怪。”我心想。
“我可以坐在这里吗?”噢,是她。“你随意。”我爽快地回答。
看着羊皮纸上空白处前的阿比西尼亚缩皱无花果这几个字,脑子里一团雾水,我突然想到,为什么不问问她呢?没想到她居然什么都回答出来了,我看着她,她没有注意到,依然低着头,很认真地讲着,从窗帘里偷偷溜进来的阳光落在她棕色的头发上,那几撮不安分的小卷毛倒变成金色的了,随着气流微微颤动着。这下子就搅得我的心有些痒痒的,我甚至有些跃跃欲试想伸手上去将它们抚平。
不料想她突然抬起头来看向我,那双圆圆的眼睛睁大了来,睫毛根根分明,一动不动。
“怎么了吗?”我心里想着,眨巴了几下眼睛,她又迅速低下头,若无其事地继续讲解。
我和她两个人又待了一个下午,她的小嘴巴一直不停讲呀讲呀,停不下来。我一点儿也不觉得厌烦,她脑子里装满了各种有趣的东西,若不是讨厌的皮皮鬼又跑来捣乱,我本还能听到更多。
那天晚上,伊桑突然来问我队里一个姓约翰逊的女孩的情况,又说起她身边的朋友,他问:“那,那个勃朗特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当然是人啊,个性什么的。听说她力气很大啊?”
“挺古怪的。”我脱口而出,又想到了什么,“但还蛮可爱的。”
我被一个女生缠住了,我讨厌这种感觉,就连她的姓我也记不太清楚。伊桑说我太不解风情,但我没什么所谓,除了有些男生对我的敌意变得强烈了,生活一切照常。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