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姑娘,这个屠夫该怎么处理?”
最后,人都散了,只剩下娄画脂以及小锤子和那个一直唯唯诺诺的屠夫时,小锤子才问道。
“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娄画脂收好纸张后,站起来便说道,没做过多的考虑,但当娄画脂走过屠夫身边时,娄画脂就站住,她呀,被屠夫这满身肌肉的身形给吸引住了。
“让他去城外帮忙吧,搬运货物什么的,过段时间,再说吧。”
娄画脂说罢,就抬手扬了扬,走了,而就在这时,那屠夫的声音便响了起来“谢娄姑娘不杀之恩!”
“本姑娘从未说过不杀你,做得不好,照样依法处置。”
娄画脂没有停下脚步,只是淡淡的对他说道,随后就很自然的走出了茶馆。
“走吧,不用我带路了吧?自己去城外报道就得了。”
小锤子也随意,但依旧是冷冷的,面无表情,只是瞥了屠夫一眼,便从他身边走过。
当小锤子走后,那个屠夫就很无奈的在原地摇摇头了,叹息一声后,就不由得握紧拳头了。
“媳妇,你等着,我一定会搞到钱给你治病的”
离开茶馆后的娄画脂,一一回到府邸就听到下人说沈弘文在府里等着自己。
娄画脂有点吃惊,没想到这个一直不出手插入慈善机构事情的人,怎么突然来到自己的府邸里来了。
她一半好奇,一半邹眉。
这都什么事儿啊,才刚把佳如的事情搞定,自己都还没得歇会儿呢,怎么又有人来见自己了?
大堂里。
娄画脂走进去时,沈弘文正在扫视着周围,看着大堂里的东西,眼神忧虑。
要知道,过去这里是寻家的府邸,在建筑方面,多少都会与以前一样,所以说,此刻应是勾起沈弘文心魔的时候了。
心魔?不对呀,这个词怎么可能用在沈弘文身上呢?他像似会有心魔的人吗?
娄画脂在心里暗想着,随后,才轻声咳嗽起来,示意自己回来了。
“沈太傅,有什么事吗?”
娄画脂微微一笑,就坐在了大堂的正位上,然后就侧脸看着沈弘文,一副我的地盘,我做主的样子。
沈弘文微微邹眉,虽说有些不满娄画脂的态度,但也没办法,他这次来,是有事情的。
“娄姑娘,我呀,当官了这么多年,觉得有些经验是时候该跟你说说了,毕竟你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还是史无前例的第一个女官,不说的话,怕是会吃亏。”
沈弘文的声音莫名的慈祥,柔和得让娄画脂感到挺不安的。
这沈弘文,闷葫芦里到底卖着些什么药呀。
娄画脂警惕的看向沈弘文,沈弘文见状,便显得更加友好了,微笑道“娄姑娘,我跟你父亲都是同辈的,想当年也算是同窗之友了,再加上你姑姑是我的妻子,我自然不会看着你被别人陷害”
娄画脂就不明白了,今天这是怎么了,她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明白,却还在这里浪费时间,听着面前那个虚伪的人胡扯一大堆。
娄画脂又把注意力停在了其他地方,这不,又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搞得沈弘文把话说完后,竟忍不住咬咬牙,神态什么的一下子不好了。
“娄姑娘,认真倾听别人说话,可是很重要的,这一点,我希望以后不要再出问题,否则,会让别人觉得你很没有家教。”
沈弘文厉声道,眼睛直直的看着娄画脂,一瞬间,竟然让气氛变得严肃起来。
而娄画脂也就在这个时候无奈的点点头,但还是忍不住说道“沈太傅,你说吧,有什么经验之谈,都请你说说吧,我这儿认真听,都会记在心里的。”
“那你可要听好了,毕竟这种事情,是想当好官的重点所在,”沈弘文说到这里,就顿了顿,完后,见娄画脂一脸认真的样子了,才继续说道,“当官,每走一步都很重要,你要时刻小心别人,别让别人抓住了你的把柄,说你的闲话,还有,必须要结交各种人,这样,在必要的时候那个人说不定还能救你一把。”
娄画脂听着,依旧是点点头,看着挺乖巧的,其实肚子却不由得嚷嚷了“搞什么呀?沈弘文说的这些东西,跟哄小孩子似的,觉得本姑娘真的很傻,都不懂得这些东西吗?愚蠢,姐早就出来工作了,在大学打工兼职的时候,这些人情世故的东西,也都看透了。”
“所以,我今天来,是想让你结交一个人。”
忽然,沈弘文的话一转,就到了重点。
娄画脂倒是一愣,随后才会心一笑,道“什么人?”
“他是一个比较特别的人,其实我也在犹豫”
忽然,沈弘文又停顿了下,一副沉思的样子,他不知道,演技独特的娄画脂,一看就知道沈弘文是在装沉思了。
“不用犹豫,沈太傅介绍的人,肯定不会差到哪里去。”
娄画脂随意附和道,一副冷俊不禁的样子,就等他把那个人给说出来了。
“这个人来头很大,主要是他是一个大头,不是官员,但权势却不必官员差。”
沈弘文解说道,依旧在绕弯子,而娄画脂倒是忍不住邹起了眉头,不爽道“说吧说吧,没问题的,这不是还有你在吗?本姑娘就不信了,他该敢踩在沈太傅头上不成?”
娄画脂开口就让沈弘文下不了台了,这一下子的,沈弘文就愣住了,但还是很快的反应道“哦,那倒是不敢,他只是一个大商人,经营生意的,在南湘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