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喔,娄姑娘,之前你见过那个女人,本来说好是”
小锤子也想到了这么一个问题,但是,话说着说着,就迟疑了,随即,才扭头看向娄画脂。
“再说吧,那女人对孙家有着很深的怨气,曾经是孙老爷子的正室,后来那孙老爷子见异思迁,变心了,才导致了她的仇恨心理。”
娄画脂拜拜说,无奈的解说道“好好准备吧,晚上在甜品店的,对了,还是苏轩随我一起去吧,你就暗中就好,当然了,这一次可谓是千钧一,没有我的指示,千万不要出来。”
“那万一”
“不会的,那孙老爷子也知道了本姑娘和好,是有事求他,而他,也想让本姑娘不收他们的慈善费用,”娄画脂打断道,但说完还是忍不住补充一句道,“虽然,我们占下风,但是,气势还是不能输的。”
小锤子一听娄画脂的话,本来还好,但后边说自己要装腔作势的,就忍不住笑了。
哪有人这么一本正经的说自己不足又要显示得很厉害的呀?
“笑什么,本姑娘说的话不在理吗?”
娄画脂见小锤子“噗嗤”一笑的,就没好气道。
晚上,也不过是眨眼便到的时候,娄画脂没有磨蹭,坐上了马车,去到甜品店的时候是准时。
娄画脂走进甜品店,便觉甜品店被包场了,管理得挺严格的,不过这回苏轩没有被拦截下来。
这次不是最高一层楼,孙老爷子吸取上次的教训,把用餐地点定在了二楼,靠窗。
此刻,正坐在桌子前的人只有一个孙公子。
看来,孙老爷子要耍大牌了。
娄画脂想着,就抿嘴一笑,走到孙公子面前,虽说是皮笑肉不笑的,但礼节还是做到位了。
“孙公子,久等了。”
娄画脂微微笑道,然后便坐在孙公子对侧。
孙公子也微笑起来,对娄画脂说道“没有没有,我也刚来没多久,只是父亲那儿事情比较多,所以现在应该还在路上,由我先来面见娄姑娘。”
“这样啊,那没事,反正本姑娘今晚没什么要紧的事儿,所以,多等等,也无碍。”
娄画脂又是抿嘴一笑,随后,便没有再说话了。
只是,娄画脂的心里却是不依不饶着。
混蛋孙公子,混蛋孙家,要不是答应沈弘文,要不是以国家为重,本姑娘至于这么狼狈吗?跟你们这种人低三下四,简直是有损尊严!
娄画脂在心里暗骂着,不过,骂归骂,下一秒,娄画脂就寻思着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把这事情给谈妥了,毕竟,解药本来就只有孙家有,若是他只是点头答应帮寻找解药,那后边又不给解药怎么办?当年自己的母亲可就是这样,最后被人勒死的!
想到这里,娄画脂的脑海里又浮出了母亲被悬在梁上的画面。
想想娄画脂就来气。
人世间,有什么东西是比生命更加宝贵的呢?更何况是一个没有犯法的人的生命,凭什么要遭受这样的对待?
不管,只要这件事情搞定了,娄画脂绝对要把孙家给打垮,不仅仅是为了死去的人,也是为了后边降世的人不再遭受这种毒药的危害。
“哎呦,娄姑娘今天可真早呀!”
不知道坐了多久,终于传来了孙老爷子的声音。
“孙老爷,您可真是说笑了,本姑娘这不是没你老忙嘛,今天得空,自然不能让孙老爷您久等了。”
娄画脂眯眯眼,说是强颜欢笑吧,也不是没有,但更多的是恼火,只是表面温和罢了。
表面温和?忽然,娄画脂想到了什么,是啊,表面温和,这不都是装的嘛,那孙公子所谓的温和,就是装的吧?所以说,一开始孙公子就在欺骗她?
好一个谎局,这孙家果然是有备而来的,一个演白脸,一个演黑脸的,可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啊。
“这都是哪里的话呀,昨儿与娄姑娘一别,回去想想,心情就特别爽快,想不到娄姑娘居然是这样的人,直爽豪气,说干就干,跟普通女子不一样,果然啊,南湘国的第一位女官员,名不虚传!”
孙老爷子居然夸起了娄画脂,慢步走到娄画脂身边,就坐了下来,一副温和的姿态,也眯眯眼,笑看着娄画脂。
“哈哈,孙老爷子说笑了,本姑娘与您那一别啊,也感觉特别畅快,这一路跑着回府,你可别说,昨儿可是本姑娘难得的运动机会,平时啊,事情多,都没什么机会动动身子。”
娄画脂也客气起来,说笑间,还看向了孙公子,说道“孙老爷子,你可能不知道,昨儿本姑娘怕你一生气会对孙公子做什么,所以就想都没想,一把拉住孙公子的手,掉头就走,哈哈。”
“哎,犬子也是一个柔肠心的人,最见不得欺负女子的事情,所以啊,哎,哈哈,算啦算啦,昨天的事儿,就随风过去吧,”孙老爷子抬起手摆了摆以后,笑过之后,才平静的说道,“娄姑娘,有些事情,虽然说是过去的事情了,但是,我还是想说清楚,当年的事情,真的不能怪我,毕竟,我当初也是追求你母亲的众多追求者中的一员,我喜欢她,爱是很霸道的,或许对于现在的你来说,你可能不会觉得,但是,那个时候的我确实如此,以至于对她下了毒,当然了,那也只是威逼利诱罢了,我并没真的想伤害她,在最后还有半年的时间里,本来还打算着什么时候给她解毒,但不幸的事情生了,我收到了你母亲去世的消息。”
娄画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