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强撑着从地上站起来,猛拍门,“开门,不然我报警了。”
她摸外(套tao)里的电话,可翻遍整个外(套tao)和手包,都找不到电话。
(身shen)体里的(热re)浪越来越强,龙晚晚脑袋开始恍惚。
“劝你别费力气了,你和凌总的手机都在我这里,你今晚逃不掉的。”女人平静的声音传来,“友(情qg)提醒你,凌总刚做完心脏搭桥手术,他的(身shen)体还处在康复期,你若不帮他解除药(性xg),他会死的。龙晚晚,我说了,这是你欠他的,你必须还。”
龙晚晚听见女人离开的脚步声,她急得后背渗出一(身shen)冷汗,她意识恍惚,拍门的手力气减小。
凌清歌依靠在墙上,不断抓扯自己的衣服,“难受,好难受。”
因为忍受不了这样的煎熬,他本能的拿头去撞墙壁。
“清歌,别。”龙晚晚将他拉开,她的手刚碰到凌清歌的(身shen)体,他便不受控的将她摁在墙上,铺天盖地的吻朝龙晚晚袭来。
龙晚晚大惊,她慌忙推他,“清歌,你冷静点。你快放开我,求你了,别这样。”
男女力气悬殊,他猩红的眸迷离一片。
龙晚晚(身shen)体越来越无力,脑袋越发晕沉了。
不行,这样不行。
她狠狠咬着下唇,试图让自己清醒几分。
诚然,强烈的痛意让她意识清醒了些。
她用尽力气将失控的凌清歌推开,侧(身shen)闯入一旁的浴室。
她眼疾手快将门锁上,拧开水龙头,龙晚晚和衣站在花洒下,刺骨的冷水冲刷着她的脸,渗入她的衣服里,她烫(热re)的(身shen)体经历冰火两重天,她忍不住浑(身shen)颤抖起来。
她(胸xiong)膛剧烈喘着,想着怎么脱(身shen)。
而现在最让她担心的是,清歌的(身shen)体。
突然,门外传来沉重的咚咚咚声音,龙晚晚神(情qg)大骇。
她打开门,看见清歌又再拿头撞墙。
他不知何时,已经脱掉了衣服,全(身shen)上下,只剩下一条小裤。
龙晚晚剧烈的喘着,她重新返回浴室,快速接了一盆冷水,她端着水,朝清歌滚烫的(身shen)体泼去。
凌清歌(身shen)体里的(热re)灼,消散了几分。
他甩了甩头,猩红倦怠的眸看向同样狼狈的龙晚晚,“晚晚,我们怎么了?”
“清歌,你听我说,我们都中药了,我们得赶紧出去。”龙晚晚眼泪涌出来,“这酒店和餐馆是你开的,你有备用钥匙吗?”
“没有。”凌清歌走到门边,转动门把,“门从外面锁住了,我们出不去。”
他额上的汗珠再次疯涌,刚刚还苍白的脸,瞬间又变得绯红一片,他低咒,“该死。”
看龙晚晚头发凌乱,神(情qg)仓皇又害怕的靠在墙上,他怜惜又心疼,“晚晚,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换成清醒的他,她当然信,可药效一旦发作,她和他也许都控制不住。
“对了,客房有座机,我们可以报警。”凌清歌眼睛一亮。
十多秒后,龙晚晚听见他失望的声音,“座机被破坏了,拨不出去。”
龙晚晚唇角勾了勾,她早已预料到,这明显是那个经理事先就安排好了。
她站在门边,持续拍门,可不管她怎么拍,这家酒店都像是陷在坟墓里,安静无比。
龙晚晚虚脱的倚在门边,刚刚下去的(热re)浪再次来袭,她本能的撕扯着衣服,那双迷离的眸里水雾弥漫。
(身shen)体的异样感难受至极,不过几秒钟,就摧残得她理智全无。
她冲到浴室,打开水龙头,站到花洒下,仰着脖子,痛苦的冲着凉水。
“晚晚,这样你会生病的。”凌清歌站在浴室门口,他的样子好不到哪儿去。
他要进浴室,龙晚晚却尖叫道,“别进来。”
凌清歌怔怔的看着她。
“求你了,别进来。”龙晚晚声音带了哭腔,她太(热re)了,忍不住大口大口的喝着花洒落下的凉水。
“晚晚,这水不能喝。”凌清歌一把将她扯过来,他刚碰到她的(身shen)体,脑袋轰然炸开,残存的理智在一秒钟便消失殆尽。
他不顾一切的抱着她,疯狂的撕扯她的衣服。
“呜呜,放开。”龙晚晚嘤嘤哭起来,凌清歌如豹一般,将她按在墙上,她的后背贴着冰凉的瓷砖,面对的是他滚烫的(身shen)体,她难受得要死,“清歌,你说过不会伤害我。”
“对不起,晚晚。我……我好痛。”凌清歌退开了一步,他猩红的眸怔怔的锁着龙晚晚。
女孩泪流满面,瑟缩的抱着自己的(身shen)子,惊恐的看着他。
“对不起,对不起。”他站到花洒下,试图让自己舒服些。
许是冰火两重天,刺激太大,凌清歌突然全(身shen)颤抖起来,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无比苍白。
他跌倒在地。
“清歌。”龙晚晚惊叫。
“不怕。”凌清歌捂着(胸xiong)口的位置,蜷缩着(身shen)子,分不清是汗水还是冷水的脸,惨白的扭曲着。
就在龙晚晚不知所措时,她听见房门门锁转动的声音。
她眼里一喜,“清歌,有人来了。”
她话刚落,一道凛然的(身shen)影站到了浴室门口,他像是风尘仆仆赶了来。
“君御。”龙晚晚又哭又笑,眼泪急速涌出。
龙君御看着浴室里的画面,他瞳眸剧缩,手掌一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