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顿了一下说道:“王不凡和李郁你们两个今晚去广州的监狱或警察局,去看一看有没有同盟会的政治犯或者是近期就要枪决的政治犯,如果有,而且处境很危险马上救下来,最少不要让他们今天就丧命。”
“还有就是这段时间的所有行动,一个人也不要杀”慕容继续说道:“因为我们不知道周围的这些人谁会是同盟会的成员,可能一个地痞、流氓、逃犯等都可能是同盟会会员在别处的卧底”
“ok”王不凡和李郁点头表示支持。
慕容回头又对胡艳说:“今天我们两个到各个医院去走一圈,看有没有革命党或是同盟会的犯人病人,我们顺便也了解一下”
胡艳点头。
“咯、咯、咯”杜铁站了起来“那我呢?”
胡艳想笑,一扭头忍下了。
“你,暂时病情刚好,再休息一段时间吧”慕容说道。
“咯、咯、咯”杜铁又坐下了,他自己也清楚,自己身上像是挂了铃铛一样,走到那里都太过引人注目了。
王不凡四人叫上两辆马车就分别向两个方向跑去。
王不凡和李郁这边的任务并不轻松,监狱可不是谁能进去的。王不凡二人围着监狱转了几圈,也是商量了几种方案,最后把强攻改为智取。两人先到监狱看守的屋子给李郁找了身看守的衣服穿上。
王不凡在监狱外面就可以扫到里面看守的情况,但他还是用轻功,跳上围墙,一边肉眼看,一边用精神力把所有看守的位置查看清楚。
除门前巡逻及墙上站岗的看守,其它看守已经回屋睡觉。在监狱的最外面的屋里有四个看守在打牌,只有一个看守在里面监狱的走廊里睡觉。
那四人打牌的屋离监狱较远,所以监狱里面发生一些事情那四人应该不知道。但在走廊上睡觉的家伙却可能坏了他二人的事,李郁想进去点了他的穴道,但这样也会暴露二人的行踪,王不凡想了想,他决定用一种新办法试一下。
王大官人一凝神,开始用精神力对那个睡觉的家伙进行二长一短的震动。很快那个家伙在睡梦中下身就支起了帐篷,王不凡又加快了频率和强度,那帐篷越支越高,随着王不凡的进一步的加大强度的震动,那支点处像是涌动了一下,那下身的裤子也湿了一块,那帐篷也塌了下去,不过那人却醒了。他往裤子里摸了一把,摸到一滩粘稠的液体。他紧张的左右看看,见没人注意匆匆忙忙跑回屋去换裤子了。
王不凡向李郁点头,李郁走到那监狱尽头的狭小窗子前,那狭小的窗户上居然有四根拳头粗的木桩,那木桩间的空隙就是一只肥一点的老猫钻过那里都会被挤到。但李郁抓着狭小窗子的栏杆一探身子就钻了进去,如果不知道李郁有变形功能的人一定会以为那个窗户上什么障碍物都没有。
监狱犯人对于这个突然降临的看守大人瞠目结舌,不仅仅是因为他们以前从没见过这位大人,更重要的是他是从监狱的堵头方向走出来的。
“你们这些人中,谁是以革命党人的罪名被抓进来的把右手举起来”李郁用无须质疑的口气说道。
“快点,我要统计人数”李郁再次命令道。
一听这话,有人才犹犹豫豫把手举了起来,过了一小会儿,瞠目结舌的就变成了李郁了,因为这监狱中的几百人有一大半人都举起了手。李郁甚至发现举手的人中包括几个七、八岁的孩子,还有七十几岁的老头。
“咳,咳,把手放下吧”李郁又指着一个举手都颤抖的老头说道:“你也参加了革命党吗?”
“我呸,我就是个卖梨的,那天我正在卖梨,突然来了个秃头,到我这里拿了几个梨就走,我上去抓他领子问他要钱,没想到他从腰里抽出一把枪来就说我是革命党,就把我抓进来了”那老头忿忿的说。
“那你呢?小朋友”李郁又对一个最小的小孩说道。
“我家经常来个军官,他想和我妈好,我妈不同意。结果有一天,那军官往我身上塞了一张纸条,他让我过一会再拿出来,但过一会儿却来了几个军人,从我身上搜出那张纸条,就说我为革命党送信。不过那个军官说了,只要我妈和他好了,他就会放我出来的”那小孩说完还笑了笑。
“咳,那个,这个……”李郁想了想只得说道:“你们谁是最近几天要被砍头的,有吗?”
周围一静,没人回答。
“最近一个月有可能被砍头的,有吗?”李郁再问。
这时王不凡扫到刚才那位在梦中‘遗精’的兄弟已经换好的衣服,正向监狱走去。王不凡忙给李郁发去信息“走人了”
李郁见还是没人回答,说道:“好吧,今天就调查到这里,我们这是秘密调查,希望你说要保守秘密,谁都不要告诉,包括其它的看守人员”
说完李郁又向走廊的堵头走去。有几个胆大的犯人凑到监牢围栏前看,但却苦于看不到堵头那边的情况。
过了一会儿,当那个换完衣服的看守回来继续睡觉的时候,那些犯人只看到那看守坦然的睡觉,就好象走廊里一个人也没有一样。
王不凡和李郁用同样的方法,又到警署去询问了一圈,没发现有正要被处死的革命党人才放心回来。
慕容和胡艳这边相对较轻松,她们到了各个医院找个医生问一下最近有没有革命党人的病人就可以了,同时她还专门找年青的男医生问,那些医生面对两位美女更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