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为数不多佩服的人,私心来说,我更希望老大选她。
所以当黄彤疑似出轨,我问她:“你的机会是不是来了?”
她自嘲道:“如果连对方出轨也不能令老大动摇,那么我还有什么机会?”
我偶尔也会问她:“你觉得黄彤真的出轨了么?”
她说:“我对这个完全不关心。我只关心,如果黄彤真的出轨,她会不会原谅她?”
“怎么证明呢?”
“我需要你帮我。”
“怎么帮?”
她想了想,“等时机。”
没过多久,时机来了。
她打电话给我:“确保那组照片送到老大面前。”
我愿意帮她,如果知道答案可以令她解脱,也让老大解脱的话……
我叫了清洁工赶走了黄彤妈,捡起了最暧昧的那一张照片……
当我把它送到老大面前,老大的表情变得很难看。那一瞬间,我觉得自己做了残忍的事。我不该把□□裸的现实通过我的手,刺向老大的心。
那之后,艾姚有天找到我,喝多了的样子,她说:“还记得那个证明么?已经有答案了不是么?”
“不,她还没有原谅她。”
“子衿的结,不是黄彤,而是她自己。她接受不了有人可以盯上黄彤,令事件发展至脱离她的掌控,给她的自尊和自信造成双重打击。在这个时刻,她更不敢轻易原谅黄彤。原谅她,等于把新的危险引向她。她,在保护她。“
我听了,不由得豁然开朗。以现在的形势,老大这么做无疑是最明智的选择。
”那,你?”
“我?”她酷酷冷笑。“有时候我会想,得到她的心又如何?我无非是想让她得到幸福快乐。所以……”她拍了拍我的肩:“我又要走了。”
”去哪儿?”
她没回答我,倒头便在我的地板上睡着了。我想抱她到床上,但她很抗拒,梦里本能地抗拒。
无奈,我给她盖上薄被,发现她是如此瘦骨嶙峋。
直到她失踪,我们所有人在寻找她,我更是拼命,因为那个夜晚,我自责为何没有问出她要去哪儿。
我几乎翻遍了日本的地皮。
直到那个午后,她通过无线电联系到我。
她说:“兄弟,b找到了。还有,别在日本找了,我在美国。”
我笑得很想捶她!
老大和黄彤赶来,黄彤抱着b跪在地上失声痛哭,仿佛在感谢上苍让他们再度重逢。可我想告诉她,你该感谢的人不是上苍,而是艾姚。
“那个姑娘可能受了很重的伤。”照顾b的妇人把裹着b的皮外套拿给我看。
那是血,深褐色,布满整个外套。
有一瞬间,我仿佛又看见她在不远处笑得灿烂:“,开心么?”
我哽咽,我们都开心,你呢,你开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