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经大竹之口传到黄彤耳中,黄彤气得火冒三丈!但很快,她又冷静下来。心想,是该让红叶断了对自己的心思,投入新的生活。
她左右思虑着,终于下定决心,无论禅机如何,她愿意试试,端看两人是否有缘分。
于是当机立断给梁笑然打了电话:“你去美国把红叶给我带回来。”
梁笑然正苦苦思索两句诗未解,心头烦闷着:“凭什么我去?”
黄彤早想好说辞:“你不去就我去。”
梁笑然想起黄彤那风一刮就能飞走的小身板,又才从西藏蹉跎回来,实在不能再奔波劳累,于是无所谓地说:“我去就我去。”
梁笑然飞去了美国,梁歆怡冷眼旁观。找了子衿、黄彤来她游艇上,美其名曰吹海风。吹得两人很不爽。
因为,这可是初冬……
子衿在甲板上冻得一张俏脸凝霜胜雪,比那白色貂皮大衣还白了几分。嘴上没说,眼里却笼着层寒气。
梁歆怡打着哈哈,被黄彤一语道破:“好了茶壶,现在显摆够了。我们可以回去了么?”梁总面上讪讪,为了挽回面子,请二位回到舱内,还周到地升起了火炉。
“其实是有事向你们打听。我妹受你托付去美国找红叶了,你这是撮合她们的意思?”话是对黄彤说的,眼角却留意着子衿的反应。
子衿没反应,皓腕翻转着烤着火炉。
黄彤不答反问:“你是不希望她俩?”
“她自己的事情,我不管。只是……红叶的爸和笑的亲爸有些过节。”说到这里不由得又想起半岛湾事件中与郑部长你死我活争斗的往事来。黄彤打了个冷战。
“红叶是个痴情人,我怕万一她情根深种,我家妹子到头来会伤害到她……”还没等梁歆怡说完,一个声音如泉水,涓涓细流地响起来:“我看,不定谁伤害谁。”
梁歆怡与黄彤俩俩相望,眼睛一齐投向子衿。
只见她丹唇不点而红,呼出一口白气来:“比起她,我倒是好奇你和苏秘书。”清凉的环境中,更衬得她质傲清霜色。
黄彤恍然道:“倒是忘了问起,茶壶,你和浅浅如何了?”
提起她,梁歆怡脸色沉下来。
黄彤试探地问:“不会欺负人家了吧?”
梁歆怡明显不愿意多说。
黄彤岂会善罢甘休:“打击报复了?”语气七分猜疑,三分质问。
“我在你心里是什么形象……”梁歆怡冷眼望她。
黄彤点睛之笔道:“你妹是睚眦必报,你是有仇必报。”
“其他仇就算了,可这个仇……”梁歆怡寒冷深沉的神色:“让我对她好一点,就会被噩梦侵蚀。”
黄彤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可又抱有一丝希望道:“此局可有解?”
梁歆怡瞳孔微微收缩,沉静道:“看她。”不过那个被动的人,怕是无望的。冷嘲地笑了笑,透过船舷望向浩瀚的星空,有一颗星从天际划过。
“那个……”秘一探来一颗头,笑呵呵地说:“抱歉打扰。”眼睛转向梁歆怡:“梁总,忘记说,下午总裁办收到一封请柬。”
梁歆怡伸手去拿,秘一双手捧上,依然是笑嘻嘻地:“是苏秘书请您去参加她学生的学中舞会。”
梁歆怡眸心闪光一丝诧异。
黄彤“噗嗤”一声笑:“看来,人家行动了。”顿了顿,又说:“茶壶,准备接招吧!”
作者有话要说:回响回响,回响猛烈些吧!最好是长评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