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这个没事的,管不了那么多了,这叶子,这藤也是能吃的,有没有长红薯,我们不管那么多了。”老农说着,还摘了几片叶子大口嚼起来。
“能吃就好,能吃就好。”刘坚还想说些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又生生止住了。他样是亲耳听到过,某个时代还真的有人食过观音土的,饿死几千万,真的不是冤枉某些人的领袖。只好讪讪的说完,立即匆匆的闪人。
以前他听说红薯藤只能用来喂猪的,怎么能给人吃呢。晚上的时候,他特意交待糜玉兰煮上了一碗,虽然味道也只是一般,但好歹能吃,对于不吃东西就可能饿死的百姓们来说,似乎也没有啥好挑剔的了。
死人的事情虽然仍偶尔会发生,但那是早就是油尽灯枯的人,迟早要死的主了,因为刘坚这次雷厉风行的行动,上上下下的人也不敢弄虚作假中饱私囊了,就算他们再贪婪,也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只是让刘坚头痛不己的是,随着他的名气越来越大,周边也有更多的人来投奔他,确实让他伤透了脑筋。
尽管他履行了当初的承诺,从中挑选了三百名精壮老实的难民,和之前的两百名难民们一起,都送到了云台山的海岛上。虽然这样能节约一些口粮,但对于已经拥挤了近两万的新生镇来说,只是杯水车薪而己。
虽然如此,但看着大家都安下心来搞建设,越来越少听到有死人的消息,还是让他感到小小的欣慰。虽然他从来就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合格的政客,但他以为,他已经是一个合格的社会活动家了。
可他的好心情才只浮现了那么几秒钟,似乎立即就有人看不惯,想要破坏了。
一个气势汹汹的小姑娘,突然跑到他旁边,指着他的鼻子就骂:“你这个坏人,你凭白无故的,干嘛杀人,你要是不和我老说个清楚,本姑娘我今天和你没完。”
小姑娘还梳着羊角辫,看样子也就十三岁,刘坚突然被小姑娘这一指责,就有些蒙了,不解的望着一路小跑过来的杨宝:“怎么了,她是谁?”
“她说她是陶大人的女儿,还说大人你杀了她二哥的家仆,她要找您的麻烦呢,我们拦都没有拦住,大人,还望恕罪。”杨宝紧张的瞥了那小姑娘一眼,小声翼翼地说。
“说啊,你为什么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是我们陶府的人,你知道他们是我们陶府的人了,你还要杀了他,你是不是想和我爹对着干。”小姑娘仍是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虽然那两个货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打狗也得看主人,那两个老东西也帮我二哥做了不少的事情,你现在不声不响的就把他们给杀了,你让我二哥以后怎么做人,你眼里还有没有我们陶家?”
刘坚的好心情,刹时间消失无踪。那陶应不是都写了信和自己解释了,这会又把自己的妹子派过来兴师问罪,果真是那翻手为云覆手雨啊。也难怪陶谦死了之后,大好事业只能拱手让人了。想起这位不久前和自己还相谈甚欢的陶应兄,刘坚只有摇头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