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到了午夜,无数人进入梦乡还有无数人活跃,远在京里的黎初海摇晃着手里里的高脚杯,杯内,红色液体随着轻晃,杯体印出黎初海嘴角边冷冷的笑。
有人摇曳生姿走了过来,抬了一双肤如凝脂的手臂从身后懒洋洋的环住黎初海的腰身,娇媚入骨的嗔道:“怎么这么晚还没有睡,又失眠了吗?”
说着,玲珑有致的身躯也紧靠了过去,结结实实贴着男人精壮的后背,环在腰身上的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往下慢慢游走,吐气如兰说着成年人的话语。
“既然失眠,不如再来一次,说不定累了就能睡了呢。”
闻言,黎初海哂笑一声,扭身,突然间单手抓了女人那头柔顺的直发往后一拉,迫使女人不得不抬头看着他。
许是用了力,刚才还千娇百媚的女子那张娇颜扭曲了下,又生怕得罪了黎初海,不得不强颜欢笑,还不忘撒娇,“怎么了,海爷,是不是我伺候不够好,让海爷不满了?”
“看来刚才确实跨下留情,让你也来敢打趣我。”黎初海似笑非笑的说着,眼里闪烁着让女子害怕的戾气,她肩膀害怕到不由小小的缩了下,换来黎初海更加冷漠的眼神,“别自做聪明,让你一个人睡就一个人乖乖睡,真以为我不知道你刚才在偷听吗?”
抓住女人头发的发用力往后一拉,强颜欢笑的女子头皮疼到“啊”地一声惊呼,接着,嘴里塞了一个冰冷的硬物,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冰冷酒液直往她嘴里灌来,又猛又急,没有半点惜香怜玉。
她不敢说,哪怕被呛到有泪花闪烁也得强忍着一口闷到强灌入嘴里红酒。
都说海爷不好伺候,她只当是那些姐妹吃不到葡萄才说葡萄是酸的,如今一试才知,这位看上去很有风度的海爷确实不好伺候,说变脸就变脸,没有一点征兆。
神情冷冷的黎初海把半杯红酒灌入女子嘴里,哪怕对方怕到全身颤抖也没有让他有半点同情心,松了手,还把高脚杯塞到女子手里,冰冷地吐出一个“滚”字,都不屑再去看连爬带滚的女人,转身继续看着窗外。
很快就要天亮了,是龙是虫也就是这两天能知道。
当爸的让他失望,就看当女儿的如何了。
天渐渐亮起,南省如天气预报所说凌晨四点左右开始下大雪,到了早上六点,地面都积了一层厚厚积雪,坐在车内的孙盈扫过小旅馆的门口,嘴角边勾出轻蔑冷笑。
还以为她有多风光呢,结果呢,回了南省却住这种连个营业执照恐怕都没有的小旅馆。
再看看时间,孙盈眼里又划过一次不耐烦,她不是说要去烈士公园吗?早上六点竟然还没有出门。
随着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清冷的街道开始热闹了起来,到了早上八点,街道的门面打开,又放起了喜庆洋洋的新年歌曲“恭喜恭喜恭喜你呀,恭喜恭喜恭喜你,皓皓冰雪溶解,眼看梅花吐蕊,慢慢花也活络……”湾城口音刹那间传遍整个街道,孙盈却只觉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