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去看看,你在上面等我。”夏明朗拿出不灭灯,准备下去。
许逢春扯住了他,说:“你觉得,这上面跟下面哪个安全一些?”
虽然说这下面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清楚,不知道有什么未知的危险。但是在这上面,也绝对不是安全的,这里怨气那么重,指不定有多少脏东西在看不见的地方。
夏明朗仔细一想也是,从背包里抓出一把符纸给许逢春,让他拿在手上保护自己的安全。
许逢春问这是什么符纸,一抓一大把,跟不要钱一样。
毕竟之前那个冒牌天师毁了夏明朗一张符纸,他跟疯了一样把人家打的半死。
“镇鬼符,周围的鬼东西不敢靠近你。”夏明朗解释道:“都是先生画的,白日里那张符纸是我画了一个月才画出来的斩鬼符,一个月的辛苦努力就那么白费了。”
想到白天那个冒牌天师,夏明朗便咬牙切齿恨不得将那人在抓出来打个够。
他不知道画废了多少张符纸才画出来一张完整的,结果被人撕毁了,何其可恨。
许逢春终于知道他为什么那么生气了,原来画符要消耗的精力那么多。
楼梯口不算大,夏明朗提着不灭灯先下去了,许逢春跟在后面。
手中的符纸触感柔滑,根本不像是普通的黄色纸张,仔细摸摸,便容易让人想歪。
许逢春心都提起来了,连忙不敢再胡乱的猜想。
那手提灯虽然很小,可是光却很亮,走完了楼梯下面是一个挺小的地下室,放了一个楼梯,几把椅子。
地下一踩就是慢慢的灰尘,周围角落都是蜘蛛网,可以看得出来这个地下室平时并没有人来。
许逢春在楼梯下发现了晕倒的美妇人和袁殊,两个人除了脸色有一些白,模样狼狈一些之外就再也没其他的事情了。
地下室中也没有那个沙发,许逢春和夏明朗一人背了一个,顺着楼梯又走了上去。
等到两个人想把地板重新归位的时候,许逢春突然听到下面有什么响动,听起来像脚步声,转瞬即逝,他在想要仔细去听听,已经完全听不到了。
夏明朗倒是什么都没听到,直接把地板恢复原来的样子,又将袁殊的床挪了回来。渊皇
夏明朗将符纸和灯都小心翼翼的收起来,不死心的追问道。
他这么一说,袁殊神色有片刻的不自然,松开了推搡他们的手。
“我记不清了,但是我现在浑身很累,很酸痛。至于你说的那个沙发,不就是那边……不就是我妈买回来的一个普通沙发吗?”
她撇了美妇人的方向一眼,将快要吐出的三个字咽回肚子里,不情愿的用了那个字。
许逢春敢打赌,她想说的一定是老妖婆三个字。
这两个母女关系明显很僵硬,并不像正常母女那般。
“不是。”夏明朗道:“那沙发有问题,沙发买回来的时候你也出了问题。你大半夜的会起来梦游,还跳舞起来,不仅如此听你母亲的描述你还会唱歌。而且你特别喜欢那沙发,到了某种走火入魔的程度,你母亲还说看见过你一脸温柔的抚摸着沙发。”
“我?沙发?你是在给我编故事吗?你说我喜欢名牌包包,裙子,口红我还能相信。我喜欢一个沙发?我一个女孩子家家喜欢一个家具做什么?至于你说的唱歌跳舞,我没一点儿印象,绝对不可能。我五音不全的,跳舞也没那个感觉,而且我从来不梦游。”
袁殊冷笑一声,摆明了不相信夏明朗的话,一脸不耐烦的下了逐客令:“我看这天好像是半夜,你们两个人深更半夜不会是来我家偷东西的吧?然后被我抓到了知道跑不了,所以故意编故事吓我吧?”
“你没感觉到任何不适吗?”夏明朗答非所问。
袁殊已经不想在回答了,指了指客厅,示意夏明朗他们赶紧出去。
夏明朗还欲说什么,许逢春扯了扯他,示意他先到客厅来再说。
刚走出房门的那一瞬间,袁殊就将自己房间的门狠狠地关上。许逢春两个人在客厅的沙发坐下,夏明朗说:“这事太古怪了,之前袁殊明明有问题的,现在怎么清醒了?那个女鬼附在她身上那么久,不可能说放弃就放弃。”
“会不会……她改变了目标。”许逢春说出来了一句自己都觉得毛骨悚然的话。
如果真改变了目标,那么她的新目标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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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周了!上学抛弃我之前起码给我一个亲亲^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