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转眼间,又一年过去了。一年里,我们会做很多事,走很多路,见很多人,虽然命运经常会和我们开一些不大不小的玩笑,但不管怎样,饭还是要吃,路还是要走,总不能因为吃鸡腿的时候看到一根鸡毛,就把整个鸡腿都扔掉吧,也许有,但我不会。
这一年,我过的还算清闲,虽然我在学习方面没有什么长进,但在道法方面可是有了很大提高,其实师父这一年教了我很多东西,从面相到风水,再从五行八卦,到道法典籍等等……有的时候我在想,师父一个道士,怎么会这么多,他到底是不是人,不会是个神仙吧,要不就是个妖怪。
总之这一年我是没歇着,除了学校的东西,我该学的都学了,我自己也知道,毕竟我以后也不可能去当科学家,我的经历早已注定我要走的路,我和那些凡夫俗子不一样,我可是要吃灵异圈饭的人,说不定出山以后我可能当个算命先生,没事帮人看看风水,再好点当个降妖驱魔的道士也不错,有人需要帮助是,帮忙捉捉妖,没事的时候可以忽悠忽悠大款,至少应该吃穿不愁吧。
不管你对生活有诸多的不满,诸多的抱怨,但在你无法改变之前,你还是要按着他给你安排的线路走,就如我,我每天还是重复这一件事,那就是上学。说实话,没上学的时候,我整天想上学,可现在我是真不爱上学了,在学校很少有人会接近我,我长得这么帅,竟然连个勾搭我的女生都没有,上学还有什么意思,但也又没办法,师命难违啊。
一年就这么过去了,我已经上二年级了,邵阳刚被我打完以后,我对他没什么好感,因为他在我楼下的原因,我下楼的时候偶尔也会遇到他,每次遇到他时,他都会立马跪地磕头,而且每次都会招来很多同学异样的眼光,也不知道是献给我的还是献给他的。
他这样一次两次我感觉还行,后来次数多了,我也觉得有点内疚,毕竟谁都是妈生爹养的,连对自己爸妈都没这样,凭什么要人家对我这样,况且人家也没把我怎么样,让人家一直这样下去,对谁影响都不好,万一以后给人家留下啥后遗症呢,后来我就把那个种在他身上的小鬼抽了回来,并且和他说那六成的保护费也不要了,还告诉他能不收保护费就不要收了,毕竟谁都不容易,但后来他怎么做的我也不知道,从那以后我就很少见到他。
这一年,丁泽走了,临走时还过来和我打了个招呼。其实这一年里,我谁都没为难,我见到丁泽的时候,有时也会礼貌性的打个招呼,偶尔也会一起聊两句近况,关系也还算可以。丁泽离开的那天,我俩聊了很多,他和我说了这些年的过往和从那件事后对我的看法,最后他和我说他想交我这个兄弟,他说以后有能用到他的地方尽管开口,我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只是简单回了一句兄弟保重。
那天放学回去的路上,忽然想起有一句歌词说的特别好,‘人生就像候车月台,有人走,有人来’。每个人的生命中都会遇见很多人,只是在不同的时间出现在你的生命中,扮演着不同的角色,也许会在不经意间离开,如果有缘,以后还会再见,如果无缘,便各奔天涯。
正当我在感慨人生有那么多悲欢离合时,我已经走到清灵观外,一缕斜阳照在道观门上,我推开门走了进去,平时这个时候,师父都会坐在夕阳下等我放学,然后一起吃晚饭,而今天我进门之后,朝院内环视一周,却没有看到师父身形,以为师父在内堂,我喊了两声师父,也没有人回答,我就有点疑惑了,师父也没和我说他今天要出去啊,干什么去了呢。
我一边喊着师父,一边朝内堂走去,就在我走到内堂门口,脚马上要迈过内堂门槛时,脑袋里忽然有一个声音告诉我不要进去,我一下停住脚步,细想一下,师父不可能随便改变他的习惯的,也不可能我喊了那么多声,他都不回复我啊。
忽然感觉有些不对,一丝危险的感觉浮上心头,我试探着想要走进内堂,突然一道金光从门的一旁直射过来,我条件反射般的向后一闪,金光擦着我的鼻尖划过,距离应该也就01厘米吧,差一点就被金光打中,我定了定神,侧目一看,我不禁背后冒出冷汗。
只见被金光打中的木门上正冒出丝丝白烟,不禁一阵后怕,这要是被打中,不死也得烧毁容啊。毁容了还去哪找这么帅气的脸蛋,毁容了那些暗恋我的小姐姐们怎么办。我站稳身形,很不高兴的朝门里喊到:
“谁在搞鬼,给我出来,我师父在哪,你把他怎么了,快说,不然我不客气了。”
话音刚落,只见一个身影从门侧走出来,大约1米8的身高,比我高出半个头,身穿一袭黑衣,头发长而散乱,看起来很长时间没有修剪了,脸上遮着一块黑布,在夕阳的余光下,显得特别干练,我开口对他说:
“你是谁,来这干什么,我师父呢,赶快交代,不然我让你有来无回。”。
对面黑衣人没有回答我的话,只见他双手张开,双腿下蹲,做出一个攻击的姿势,然后附身向我冲来,速度快得我连躲闪的机会都没有,一拳打在我的脸上,我整个人也随着飞了出去,我忍着脸上的疼痛爬了起来,好快的速度,根本就反应不过来。
要说这一年,师父教了我很多东西,也在我的左眼上下了不少功夫,因为我的眼睛是阴阳眼,左眼是阴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