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大王说完,只见它化成一道虚影钻进客厅角落的一幅画中,我马上叫丁泽开灯,然后一起来到那副画前面,这就是一副普通的山水画,上面是丛山叠嶂,山下一片密林,密林旁还有一湾溪水。
我们足足打量这幅画有3、4分钟,丁泽忽然对我说:
“你看这画的树林里是不是有个东西?”
我照着他指的地方仔细一看,果然有个东西,尖尖的脑袋,长长的尾巴,这不正是一只老鼠嘛,没错,刚刚的灰大王肯定就是它了,我对丁泽说:
“我不知道刚刚的交手你有没有看清,有没有听到它说的话,你爸的灵魂现在被一个老鼠精捉住了,它想要占据你爸的身体,现在我们得想办法把它弄出来,然后消灭它。”
丁泽点了点头对我说:
“虽然我没看到你说的老鼠精,但你们的对话我都听到了,现在该怎么办,怎么能把它弄出来,要不把这幅画烧了呢?”
听他要把画烧了,我连忙制止,说到:
“烧掉这幅画有些不妥,因为我们还不知道你爸的魂魄在什么地方,如果烧了,万一找不到你爸的魂魄,那就前功尽弃了,经过刚刚的打斗,虽然它没有受伤,但这两天它也不会再有什么举动,先让我想想对策,你爸的灵魂暂时应该没事,这事交给我吧。”
我拍了拍丁泽的肩膀,示意他放心。
我俩转身想回屋休息一下,刚一转过身就看到躺在地上的邱桐,刚刚净忙着灰大王的事,把他给忘了,刚刚他被附身之后,就一直躺在这了,我和丁泽对看了一下,然后把他扶起来弄醒。
邱桐一脸迷茫的看着我俩,好像刚才发生什么他全然不知似的,嘴里面还不听念叨着:
“我怎么趴在这了,我这身上怎么这么疼啊。”
我和丁泽互相看了看,对笑了一下,就把刚刚他被附身后发生的事和他讲了一遍,邱桐听的也是云里雾里的。忙了那么半天,我们几个也累了,然后我们几个就坐在客厅里休息了。
不知多久,一缕阳光照进客厅,天亮了,我们几个洗漱完毕准备上学,路上我告诉邱桐这两天他可能会生一场病,他听了还不信,还说自己这体格,全班都病了他都不会病,结果第二天他就没来上学,他家人和老师请假,说他病了,请几天假。
其实这也正常,撞鬼或者被鬼附身后的人都会病上一场的,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当年我不就经历过嘛,我可是过来人啊……
晚上放学,回到清灵观,推开大门,看见师父依然在院子里静坐,似乎还是在等着我一起吃饭,我走到师父面前叫了声师父示意我回来了,师父看着我,还是那样慈祥的微笑,用略带关心的语气对我说:
“回来了,你朋友家的事处理的怎么样了,有没有伤到啊。”
我看师父如此关心我,我也没多想,笑着对师父说:
“暂时还没解决,但应该问题不大,我能解决,谢师父关心。”
“我关心个屁啊,我早就算出来了,此去无患无果,意思就是你这次去没有灾祸,也没有收获,我问你就是想看看我算的准不准,其实就你那点本事,我不用算就能知道结果,”
师父捋了捋胡子,笑眯眯的看着我说。
这老头,开头说的挺好,怎么画风说变就变呢,而且变得这么快,第二句就变了,你不铺垫几句啊,你这嘲笑别人的目的太明显了吧。
你都算出来了,你还问我干啥,看着这老头,我是又好气又好笑,跟个老小孩似的,没办法,你是师父,我让着你,要不是打不过你,我早让你知道小爷我的厉害了。
我嘴角抽了抽,尴尬的笑着说:
“师父,你都算出来了,你还问我,你这不是笑话我嘛,你看你都知道情况了,能给指点指点不?”
师父瞪了我一眼,责怪似的说:
“臭小子,一遇到问题就找师父,自己不会动动脑子吗,自己接的活自己解决,人和动物的区别在于人本能的就会思考,你是人,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没什么可指点的,走,吃饭。”
说完师父起身向内堂走去,就留我一个人在门外发呆。说什么呢,我知道我是人,什么人和动物,还人与自然呢,莫名其妙……
吃完饭,我又练了一会道法和手决,然后就回到厢房准备睡觉,我躺在床上反反复复睡不着,脑袋里一直想着昨天晚上的事,想着怎么能把那个老鼠精弄出来,我又想了想师父说的人和动物的区别。
我脑袋一直里重复着师父的话,人和动物……区别……人本能会思考……那动物的本能……本能……本……想到这我忽然明白了,明天就去找丁泽,这事马上就给你解决。
第二天上学,临出门前我告诉师父晚上不用等我吃饭了,今天晚上我不回来了,然后说了句谢谢师父指点后就出门了。
到了学校,我让人帮我找到丁泽,告诉他中午到学校来找我,有事安排,晚上去他家。
中午放学,丁泽如期来到校门外,我告诉他去准备两只老猫,再准备一些谷类粮食,晚上有大用处,他也没问什么,知道我要这些东西肯定有用,约定好时间地点,他就去准备东西去了。
晚上六点,我们在约定的地方会和,这次就我和丁泽俩人,邱桐因为鬼上身在家养病呢。我俩到了丁泽家,丁泽家一切都是原来的样子,什么都没变,那副画还挂在客厅角落的墙上,鱼也依然在浴缸里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