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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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货市场在经过一个月短命的暴涨之后,又回到了死气沉沉的阴跌之中。
对于一个时时刻刻关注着期货市场曲线走势的投资客而言,简直是种煎熬,卢菁为了不对着屏幕怄气,便决定约上纪淳出去散心,谁知纪淳却是带着卢菁去了一位有名的股评专家那里。
股评家可不是什么股票期货高手。
也许他们能够写出赏心悦目的股市动态分析篇章,也熟知和精通许多的技术分析工具,也能偶尔准确的预测出市场未来大体的走势,所阐述的大多是行家里手之言,而实际上,与真正的操盘手相较,是绝对不会是一回事。
因为在实际的交易中,操盘手所面临着的不是广大的股民热情的期盼,而且面临着巨大的心理压力,他时刻关注着仓位大小,止损点的确定,盈利后什么点位加码,加多少量,加多少次,加码后情况出现意外局势不妙怎么办?最后赔付多少?还是盈利多少?到底是一夜暴富?还是一夜一贫如洗?
很多时候,看起来一次很简单的交易,在人为患得患失的心理因素下,使得每一次交易都变的异常艰难。
这都是股评家无法感同身受的。
但是,纪淳还是带卢菁来了,来这里的目的,就是想要使得卢菁改变之前一直操作短期的手法,从股评家这里接收到一些有关于中长期的期货策略。
话说,让一直只盯着日线图的卢菁,转向周线图、月线图,也是非常有难度的事情,因为卢菁每当看到日线图的走势时,心情就会同过山车一般,由不得自己控制而心血彭拜。
仅有的中长期成功经历也就两次的卢菁,实在是对自己没信心,她觉得自己手中的期货一旦超过三天就会惶惶不安,更别说周或者月了?
每天的买入卖出,对于卢菁而言,那简直就是一种求生本能。
只是,画风总是突转的很变态,不知怎么开的头,也不知是谁开的头,从短期中长期的讨论中,卢菁和纪淳的话题开始围绕苏青岑展开。
“拿上个月苏青岑手头的‘上海机耕’来说,当时盘面上的市场价格在跌,而且看起来跌的速度很凶猛,如果换做你,可能会做空,而苏青岑并没有因为盘面上的下跌征兆而就轻率卖出,她是逆着市场的走势,逢低做多,你不应该在看到盘面上的走势后就追涨杀跌,这样的话,你会陷入一种死循环,那就是买在高价,卖在低价,被市场摆布的来回割肉。”
“上个月上海机耕在经过大概一周的大幅度下跌之后,止跌回稳,然后又有将近一周的时间围绕3589元这个位置上下波动,底部逐渐抬高,从图表上看,构成了一个中型的圆弧底,行业人都推测可能这是一个中期上涨行情,只是,没曾想,底三周开始又猛地下跌,最后却是跌破前期的低点,使得最后对它留有一些幻想的人也都陆续赔钱卖出。”
“可是后来呢,这不过是主力多头的一个阴谋,主力为了获得更多的低位多单,在抬拉市场价格之前,故意将价格打压下去,让意志不坚定的散户多头割肉,诱骗大家低价做空。”
“当时,你也做空了。而苏青岑呢?她居然在做多,直到又加持了二十多天后才平仓,结果就不用我多说了。”
纪淳每说两句,总会提到苏青岑,听得卢菁牙口痒痒,“我本来就不擅长做中长期的,苏青岑以前不也跟着我做短期,不过,她无师自通,又和股票一个套路的开始做期货长期了罢了。”
“你就是只要手中期货超不过三天就好。”
“纪淳,你就别生气啦,我以后都听你的就是了么!!!”卢菁开始示弱,毕竟看着纪淳为自己焦虑他有点过意不去,要不是纪淳的指点,可能卢菁家位与原邰市中心的房子又要拿去银行抵押一套了。
纪淳没有再说什么,他只是觉得作为卢菁的朋友兼前辈,如果在自己的指引下,卢菁依旧节节败退的话,在苏青岑面前真的是妄做了这些日子的导师了。
卢菁在私底下跟苏青岑讲说,自己是她的期货导师,这个帽子扣得很高,扣得很有压力。
纪淳觉得这份刻意维持的体面,不要在苏青岑面前给搞砸了。
真是神经!纪淳这样认为,他真的不知道这些天一直围着这两个女人转,究竟是搭错了哪根筋儿,尤其是卢菁,如果可以,他真的是一点都不想与她有什么瓜葛。
至于苏青岑,那简直就是一块冰呐,不管自己怎么套近乎,楞是融入不进她的世界里去,直到现在别说电话号码,自己就连微信号都没有好意思问出口,沟通很有障碍啊。
可是吧,说来也奇怪,是不是越难得到便越想要去征服?纪淳觉得苏青岑已经很有格调的勾起了自己的雄心斗志。
以纪淳而言,从青春期开始,便没有他把不到的妹子,只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再加上工作压力,和现实压力,使得他空窗了很多年,如今遇上对胃口的苏青岑,倒是勾起了他的情欲神经。
有些为难的是,好像苏青岑对他跟卢菁似乎有什么误解,在他想要靠近苏青岑的时候,苏青岑总是在有意无意的在他面前夸赞卢菁,说卢菁很单纯,恋爱经历为零,性子耿直之类。
介于此,纪淳总是无法将话题引到苏青岑和自己身上来。
两个单身男女,实在不应该这样聊天。
想当然的,一定是卢菁向苏青岑表达过什么,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