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老师你太粗鲁了”她觉得喘不过气来了,嘴唇也快被咬破了。
“”他想说,我倒是想温柔呢,是你太不靠谱了
想着虽然他不是个浪漫的人,但今天这番安排也算动了下脑子,结果一个看见蛋糕就把什么都忘了女朋友,能不被气出三高已经算他很能克制了还嫌弃他粗鲁
他咬了咬她的耳朵,忽然被她传染了一样,福至心灵,来了句,“粗鲁还有更粗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涂恒沙愣住了,粟老师这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比她有学问多了
然后然后就成了灾难现场
几番努力,粟老师自认为理论没有错,方法也没有错,路径更是正确的,但就是无法入巷
涂恒沙痛苦得哇哇大叫,“你40码的脚非要穿进36码的鞋怎么能穿得进尺码不合啊”
“”他本来已是满头大汗,被她说得笑出声来,酝酿的所有绪都褪下去了,这事儿眼看要黄
可就这么黄了,他真的不甘心啊
“涂恒沙”他有些咬牙切齿地叫她的全名,“破坏气氛你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技术最烂,你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她痛得口无遮拦,“你这还是学习过的呢你学习的时候都开小差了吧”
“”这种学习他会开小差他狠了狠心,他就是太疼惜她了看来男人在某些时候还是要果断一些
他这一狠心,便决定不再顾什么大小码的问题。总要过这一关的长痛不如短痛
如此一想,并付诸行动,果断勇往直前
在涂恒沙一声惨叫之后,他的肩膀也被她咬住了,他已经无法感觉肩上痛还是不痛,因为有个地方更痛
实在算不上愉快的体验。
他最后抱着她去浴室清洗的时候,一看之下,他自己都吓了一跳,确实是伤到她了
她不知是累的还是痛的,蔫哒哒的,也委屈巴巴的,靠在他肩头。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他道歉的话说了一箩筐,她却倒在她肩头,一句话也不说,好似睡着了一般,又乖巧又安静,平时哪里有这样乖
他又是心疼,又是怜,无奈将她抱回去,塞进暖暖的被子里,自己也躺了进去,将她整个儿拥在怀里,抚着她的头发,亲着她的额头,小声安抚。
她终于有了反应,回搂着他的腰,在他口蹭了蹭,嘀咕了一句什么。
“什么”他没听清,追问一句,她却没回应,再一看,还真的睡着了
他微微一笑,凝视她良久才熄灯。
第二天他醒得很早,光线很暗,周遭安静得能听见外面飘雪的簌簌声,这一场雪,到底是下了一夜还是清早又开始下
被子里前所未有的乎,怀里多了温香软玉的一团,一时都有些迷惘,是在梦里
不是。
只是温暖得让他难以置信。
一点一点地亲着她的额头、鼻尖,间或触碰她的唇,轻如片羽擦过,舍不得将她吵醒。
可他却再也难以睡着,清晨的男人,尤其是初尝滋味的男人,有着野兽出洞般的勇猛和凶狠。
他想起去冲个澡,刚一动,温软的体便贴了过来,四肢缠绕上他,还呓出一声似似泣的低哼。
他去不了了,苦笑着躺回去,苦,也是甜的,像他常常给她买的巧克力太妃糖。
是煎熬,更是幸福。
而她却睡得着实舒服,连闹钟响都没将她闹醒,他看着时间,实在无法再耽搁下去了,手指梳着她的头发,轻轻叫她。
她倒是哼了哼,只不过又往他怀里钻去了。
无奈,只好用行动来唤醒
涂恒沙做了一个可怕的梦,梦见一只大老虎张着血盆大口要将她吃掉,她吓得拼命跑,最终却还是被老虎压住,重得她喘不过气来,眼看要落入虎口了,她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用力将老虎推开,还顺手一巴掌拍在老虎上
“啪”的一声,可真响啊
粟老师被她抽懵了,脱离虎口的涂恒沙也在这一瞬醒来,眼见伏在自己上的大老虎变成了粟老师,惊诧不已,指着粟老师,“老老虎”
粟老师脸上印着一只红红的手掌印,无声地看着她。
涂恒沙除了“你是老虎还是粟老师”这个“你是谁”的问题比较迷糊以外,还有些懵的是我在哪我干了什么
脑袋片刻的死机后,体比较诚实,诚实地提醒她何处疼痛,她瞬间醒悟过来。
作为一个“行动的矮子”、“临阵脱逃的典范”,她瞬间手足无措了,指着浴室,“我我去洗脸。”
猛地跳下,还双腿一软,差点摔倒。
她甩掉粟老师扶她的手,严正拒绝粟老师的帮助,“我我自己去”她需要静一静。
粟融归无奈摇头而笑,这只鸵鸟
念头刚落,就听浴室里发出一声惊叫,他一急,直接闯了进去,只见她站在镜子前,举着左手,左手的无名指上,着一枚戒指,而她此时,正盯着镜子的戒指,张大了嘴。
他觉得好笑,走过去从后面拥住她,镜子里是他二人重叠的影像,她小小的一团,在他的包围里,嵌合得刚刚好。
“这个这个什么时候戴上的”她颤动着手指问。
“你睡着的时候。”他亲了下她侧脸。
“你没征求我同意就给我戴上了你吃霸王餐吗”她不但振动着手指,还振振有词。
他抓住她的手,和她手指相扣,“姑娘,霸王餐的意思,难道不是吃了不给钱所以昨晚我吃的那顿”他顿了顿,笑,言下的意思很明显了。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