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妹妹。你竟敢直呼我妹妹的名讳,你算个什么东西!”妇人咄咄逼人道。
“哦?我还当是谁呢,闹了半天是二舅娘啊,怪不得不是个东西!”艾亚亚狠啐了妇人一口。
“你……穷酸样也进城!”妇人气的紧紧一攥拳头,冷冷地嘲笑一句,猛地一转身,好似要把腰扭断一般,高傲的挺胸仰头而去。
“二舅娘慢走不送!”原来青城不肯在县城里开口是因为县城里还有这样的人在。
柳青城垂下头,侧望向身侧的小女人。
“花灯会什么时候开始啊。早点天黑多好,真的好想逛花灯会啊!”谁知,身侧的小女人扬起头,竟好似刚刚什么都不曾发生一般,望着他笑颜如花。
嗯,柳青城重重的一点头,他也同她一样,好想逛花灯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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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泼开,临川县的县城里,门庭若市,家家户户,铺子的门脸前都挂上了驱邪的艾草,还悬上了高高的大红灯笼。
“哇,青城,你看那,好美啊!我也想放荷花灯,我也好想放!”艾亚亚蹦蹦跳跳的欢实的紧,小人儿一手挽住身侧男人的胳膊,另一只手抬起,遥指向流经县城的界河里,摇摇点点的荷花灯。
不就是放荷花灯吗?柳青城扬起浅浅一笑,这个他可以满足,刚刚伸手掏出一枚的铜板,想买下一只荷花灯好了却小女人的心愿。
“哇,青城,你看,我们去玩那个吧,不放荷花灯了,走啦,走嘛!”艾亚亚拖起柳青城,奔到一处竹圈套物的小摊前。
“这个好,一个铜板五个圈,套到一个,我们就把铜板钱赚回来了。”艾亚亚小声地跟柳青城咬着耳朵道,这可要比放荷花灯划算多了。
柳青城无可奈何的轻摇了摇头,将掏出的准备买荷花灯的一枚铜板交给竹圈套物的商贩,换了五只竹圈回来。
“我想想啊,我要套哪个。”艾亚亚飞快地扫了眼不远处的战利品,有毛笔,有绣花钱囊,还有香包,竟然还有只纯白的腰佩。
好,就是它了!艾亚亚瞄准那只纯白的腰佩。正准备下圈去套,忽的小手被柳青城一把按住。
柳青城按住小女人的手,对着她轻轻地摇了摇头,给她指向一旁的绣花钱囊。
“套那个吗?可是我想套那个腰佩耶。”艾亚亚不快地一嘟小嘴。怎么看都是那纯白的腰佩更值钱些嘛。
柳青城俯下身去,贴在小女人的耳边,压低声音:“不好套。”
“是吗?”艾亚亚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捏着竹环,嘿咻嘿咻的笔了两三回。
嗖地丢了出去,呱啦啦——歪了。
不能灰心,再来!艾亚亚眯起眼睛,瞄准那只绣花钱囊,再抬手,掷圈——可恶,竟然又歪了!
怎么回事?!怎么会这么难套。
艾亚亚气得直跺脚,她手里还剩三只竹圈,若是这三只再丢空,那一文钱就算白丢了。
好!再试一次!艾亚亚弯下腰去,伸出小手,再度瞄向那只绣花钱囊,好!三,二,一。准备松手之际。
忽的一双大手从天而降,男人似是再也看不下去了,他轻轻地执起小女人的小手,将身子慢慢含下。要她跟着他一起做含身下放的动作。
然后,柳青城再把握住的小女人的小手的角度稍稍纠正了一下,很好。就是这样。
他的手扶着她的手,一起做伸出收回,伸出再收回的丢竹圈的前置动作,三次动作后,艾亚亚捏在手中的竹环嗖的飞了出去。
竹圈稳稳落在绣花钱囊上。
“耶!套中了。”艾亚亚高兴地欢呼雀跃蹦跳不止。
竹圈套物的小贩把绣花钱囊用长杆收来,递送到艾亚亚的手上。
“姑娘不是本来要套白翠腰佩的吗?为何临时改了主意?”小贩本来看艾亚亚瞄准的方向是那价格不菲的白翠腰佩的,结果孰料,艾亚亚竟是临时改了主意。
“那个不好套。”艾亚亚诚实道。
“哦?”小贩惊讶得长大嘴:“姑娘怎知那个不好套?”
艾亚亚被小贩这一声给问住了,是啊青城为何执意要说那个腰佩不好套呢?那个腰佩摆放的位置甚至比别的东西都相较的近一些呢。
“青城?那个为什么不好套啊?”艾亚亚轻掖了掖柳青城的袖口,小小声地跟柳青城询问道。
柳青城看了看小女人,又瞅了瞅一起向他的方向往来的小商贩。柳青城冲着小女人微微一笑。
又掏出一文铜钱来,递给小贩,要小贩在给艾亚亚拿五只竹圈,他要小女人自己去试便知道了。
“好啦,好啦,我自己去试!”艾亚亚胀着腮帮子重新折回摊位前,继续埋头套了起来。
只是手上本来还剩七个圈,不消片刻,就剩下了一只,她丢了六次,其中有两次,本来她都亲眼看见竹圈落在腰佩上了,可竹圈竟然如同长了翅膀似的竟然又跳开了。
对此,艾亚亚狠是不解,为何明明套中,可竹圈却又在最后那一刻跳开呢。
小贩在一旁瞅着,也觉得一阵阵地心口砰砰的狂跳,他是按照祖祖辈辈教的方法,在这里摆竹圈套物的摊,为何这才被腰佩如此难套,实则小贩他也说不清。
而这白翠腰佩呢,其实本是一对,就是这对白翠腰佩,让小贩一家年年在这端午节的花灯庙会赚个盆满铂满,这白翠腰佩据说是从小贩的爷爷的爷爷的那辈开始往下传的,一个腰佩,在他爷爷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