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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州,大魏军事重州之一,武王麾下六骁将之首寄建功亲自镇守的地方。
雄州临近江南,却鲜少和江南的世家大族走动。
寄建功,生的膀大腰圆,凤眼生威,令不少对耳相痴迷的人极为羡慕,因为寄建功生了一对佛耳,耳垂颇大,一看便知是有福之人,亦是忠厚可靠的精干之人。
不同于齐冠洲,寄建功是正儿八经的一个武夫,他只在乎战场上的事宜,只在乎自己手下的将士们每个月的军饷是否能够到位。
至于庙堂上的事情,寄建功双耳不闻窗外事。
江湖上的事情,寄建功偶尔也会猎奇一二,因为他的武器正阳槊便来自于江湖上一个隐世门派。
寻常日子,寄建功不会亲自前往军营,一个混的还不算的将军,许多事不必亲力亲为,如果一个将军太能干的话,那么这个将军手底下的人,几乎都是猪头了。
在朗州,寄建功没有自己的将军府,也并非是要低调的缘故,而是寄建功压根儿就不喜欢冠冕堂皇的将军府。
在将军府里,每日都有客人来,都有杂事缠身,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或是给别人主持公道,或是虚伪的待人接客,这不是寄建功喜欢去做的事情。
他有一个很大的院子,院子里有一个演武场,还有一个小型的兵器库。
舞枪弄棒,才是武夫应该去干的正经事。
在几位随从的陪同下,寄建功手握正阳槊,在空荡荡的演武场上演练了起来。
正阳槊,末端为枪头,枪头往下为狼牙棒,再往下,便是握杆。
这种武器属大型兵戈,战场上破甲应敌,无往而不利,寻常武将对轰,寄建功只需一个照面,便可将对手的头颅拍碎。
正阳槊长约两米,握杆之上,刻写有零散的降魔经,每当寄建功运转真元的时候,握杆上的降魔经便会发出大道轰鸣之音,从而产生出流光溢彩的异象,在战场上,也足够装神弄鬼了。
再说重量,膂力不够过人者,别说是拿正阳槊建功立业了,能不能拿得起来,都还是未知数。
寄建功的正阳槊重量起码八千斤往上说话,一旦抡起来,不但虎虎生风,更是衍生出浩荡风雷,寻常人根本无法近身。
几位贴身随从见状,也是一阵羡慕将军的膂力和雄厚的真元。
练了一会儿后,大院的上空,更是浮现出大日璀璨的异象,散落下无数金色的光辉。
将正阳槊顿在地上,隐约间可感受到山摇地动,脚跟虚浮的人,估计都要一个踉跄。
寄建功对几个随从说道:“看到没,功夫都是练出来的,你们一个个的弱不禁风,若非我在战场上多次照顾你们,都不知道你们死了多少次了。”
几个上了年纪的随从面面相觑,一脸无奈,也不知怎么回答。
这几人当初都是寄建功身边的左膀右臂,虽无一个气派的官身加持,可在寄建功的心里,这几人才是自己真正的偏将。
唯一有所不同的地方在于,寄建功打起仗来和武王元铁山一个德行,都是悍不畏死的带头冲锋,昔年在乱军丛中几进几出,都成了家常便饭。
武王元铁山更是曾经击节赞赏道:“我有猛将建功,何愁建不下不世之功。”
而寄建功身边的这几个随从,战场上也不是什么万人敌,便是和别人捉对厮杀,也有些问题,可通常打扫战场,刺探敌情,或是寻幽探密,这几个随从的作用就大了,替寄建功解决掉了不少扎手的事情。
或是说,替寄建功解决掉了他本人不太好意思去处理的事情。
每当演练过后,寄建功便来了心气儿,很想找一个可以和自己正面对轰的人,怎奈何在雄州之地,就寄建功一个人走的是万人敌的路子,正面捉对厮杀,所向无敌。
无奈之下,寄建功在心气儿上来之后,又只能让心气儿下去。
可今日的情况和昨日的情况不同,正当寄建功打算去歇息时,一杆大戟从天而降,携带雷霆万钧之力,爆射向寄建功。
刹那间,整个大院风起云涌,电闪雷鸣。
这杆大戟从天而降,落在地上,起码会有三万斤的伟力,寻常武将根本经不起折腾。
寄建功见状,豪迈笑道:“小伙儿,好久不见啊,哪有这么打招呼的!”
单手握住正阳槊,横扫而去,一股霸道罡风蒸腾而起,顺势将这杆大戟弹飞向天宇之上。
大院的天空上,出现了一个骑着万里烟云照的青年,那青年一席蟒袍玉带,英姿勃发,气势威武不凡,掌心微微一吸,御龙戟便回到了自己的手中。
趁势从万里烟云照上跳跃而下,双手握住御龙戟,又是从天而降,疑似是要将寄建功一招制服。
几个随从见状,乖乖的让开了地方,这两个打起来,动静有些太大了。
元青来了,这一招,元青不敢说自己用了全力,起码也用了九成功力,真元激荡,雷霆阵阵。
寄建功咧嘴一笑,尽显野性的光辉,架起正阳槊,任由元青这泰山压顶的一戟落下,到想要看看,好久不见的元青长了多少本事。
轰!
御龙戟劈在了正阳槊的握杆上,其上降魔经发出大道轰鸣之音,整个演武场抖了三抖。
窗台上,摆放着盆栽,盆栽里是无花果,整个盆栽摇晃不止,只差一点,就从窗台上掉落在地。
寄建功稳稳当当的接住了元青雷霆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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