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临近十一,客栈也开始忙了起来。有客人陆续提前到来,每天辛雅婷都在与婚庆公司联系已经订下来的业务情况,组织筹备各项事宜。
辛雅婷办事也很干练,她专门雇佣了几个人做文字预案,然后找到能够实事这些预案的公司。每当做完一个就把其记录在案,以备后来查询。
而最终成型的预案都会被她严格保密,这就是商业机密。
现在很多外地的想做求婚庆典的公司,都想方设法搞到这些预案,甚至有公司出高价聘请辛雅婷,都被她一一拒绝了。
付刚知道,一个人不能只依靠理想去做事情,在这件事上,找到辛雅婷也开诚布公谈了一次。
每次庆典都会给辛雅婷一部分提成,不仅仅是给她,也是给她手下的人。
到年底根据今年总体情况,还要给她一部分年终奖金,让她自己去分配。
赵姐的情况也类似,付刚也专门与她谈了一下,在有钱赚得时候,他也不在乎多发点奖金给员工,他本来也不是为了钱才来开这个客栈的,但必须保证客栈账面有盈余。
对于辛雅婷来说,这里呆着舒服才是最主要,而且她自己有很大的自主能动性,有些事就是她自己负责,她也喜欢这样的环境。
9月26日,付刚晚上接到老曾的电话,他已经看完了,想怎么与付刚说说。
十一前,老曾还有课,不能随便出来,那只有付刚飞到沪市去了。
十一前后的飞机是没有折扣的,而且还是订来回的机票,那只有商务舱了。
付刚与老曾通了电话,老曾有时间接飞机,他就不用麻烦自己了。
飞机落地还是晚点了,这是华国经常出现的状况,不晚点才是奇怪的事情。
沪市作为国际大都市,现在有两个机场,一个是虹桥机场,这是老机场,一个是浦东机场,这是相对较新的机场。
飞机下午两点多落在浦东机场,付刚出来就看见老曾,两人拥抱了一下,多少年的朋友,即使有几年没见,也不会感觉到生疏。
“晚上找了几个同学一起过来吃饭。”老曾上车就说。
“都是谁?”付刚不太知道有多少同学在沪市。
“你寝室的阿城,还有我寝室的老五、大猛都在。”老曾说道。
“我寝室的阿城?”付刚皱着眉头。
“不会忘了吧,你还真失忆了。”老曾惊讶道。
“没有,我前面的记忆都在,我知道阿城,只是忘记他长得什么样子了。”付刚说道。
“吓我一跳。阿城就是长得挺清秀的那个,留学回来,在沪市找了个初中老师,现在干得不错。”老曾说道。
“好像有点印象了,见面肯定能认识,你也知道我在大学在我们寝室不合群,还没有你们寝室认识得全。”付刚说得。
“也是。大猛与我们一起毕业就来沪市找了个工作,他喜欢编程,现在在家软件公司,也算高管。”老曾说道,“老五混得更牛,硕士毕业后回国,不知道怎么在一家大的房地产公司当销售总监,我们一吃饭就推销他公司的别墅。”
“呵呵,你没买一栋啊?”付刚调侃。
“我不是等着你呢吗,让我做商业顾问,我可指着你给的钱买别墅了。”老曾怼回去。
“行不行还不知道呢,你可别指望我,再饿死你。”同学之间就是打趣。
“饿是饿不死,让你施舍我,最好不干活白给钱,我才高兴。”老曾也是个调皮的主。
到了一家茶馆,俩人下了车,老曾开了个单间,要上茶水,谈了起来。
“我看完这份文件,总体来说还不错,也很有想法,但很多想法只存在于纸面上,如何落实,其实难度不小。”老曾也不绕弯子,直接就开始说。
“我只是想知道他们的商业模式怎么样,以及商业运作过程中有哪些你能看出的问题,这些我不懂,你要和我说说。”付刚也够直接。
“好。他们实际上就是分区块建立网络,然后把区域网络相互连接,形成全网络。模式呢与桃宝差不多,只不过关注不是零售业,而是大宗商品。你也知道如果真能建立起这么个平台,比什么桃宝要大多了。全国不说,就长三角地区,大宗商品的交易就能达到万亿以上。”老曾说道。
“这个我知道,我原来是管理国企的,你向三桶油每年的基建额度都在大几千亿以上,他们有自己的采购网络,其实很难进去。”付刚想到自己曾经管理的那摊业务。
“所以说,他们是个好项目,但真正能消费得起得,还是国有企业,如果能抓住这块,民间在抓住一些,这个平台就巨大无比。”老曾说道。
付刚点点头。
“难就难在他们要是只有民间这块,很难做大做强,就怕高不成低不就,业务做到全国,实际利润却少得可怜,那样就是个空架子。”老曾又说。
付刚沉默了许久。
“那你的意思呢?”付刚问道。
“谨慎,我的建议只有这两个字。最重要是不知道他们能做多大,有没有好的渠道帮助他们打通一些障碍。如果可以,这个项目非常好。如果不行,就如我刚才说得,只是个空架子。”老曾说道。
付刚又低头想了想来龙去脉,肖哥介绍来的,他又不是一个无的放矢的人,与其说信任于峰,还不如说信任肖哥的判断。
那么肖哥能在其中做什么呢?
他们六个人,两个副部,三个正局,两个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