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两分钟,严正海总算见到人,四十岁左右的男人,只是面前的这人好像有些面熟,以前似乎在哪里见过。
想到这他又动怒起来,那女孩是乡下丫头,那她这大伯是怎么回事,这一看明显就不是乡下人样啊!
西装革履,又戴副眼镜,再观他的气质,这人不是富商就是混政界的。
陈彦章一进来看到顾逸辰时,打量几眼后眼里马上现出满意之色。
这阿宁的眼光还真不错,之前看查来的资料就知道这个男人不平凡,现在见到人更觉得相貌堂堂,一表人才,能配得上阿宁,只是是军人有些可惜了,这男人要是去外面混说不定成就还更大。
只是当他看到严正海时却有些意外,这里面怎么有外人在啊。
逸辰见到陈彦章的时候倒没什么意外,之前查过陈家的底细,尤其这陈彦章的事他还是挺熟悉的,见到真人觉得跟他看到的资料差不多。
“你好,我是陈彦章,徐宁的大伯。”说完同逸辰握了下手。
逸辰也不客气,握完手,请他入座。
而陈彦章眼里更是满意,不愧是军人,身姿不卑不亢,进退有度。
“这位是我们的长!”逸辰简单地介绍严正海,并没具体说他的职位。
陈彦章正面看了严正海,想起这人是谁,朝他也握手。
严正海这会儿倒是想起来对面坐的人是谁,难怪有熟悉感,去年去陈家找陈老爷子帮忙的时候,他身边坐了位男人不就是对面这人,只是令他奇怪的是这人怎么成了逸辰未婚妻的大伯呢?
“你们有紧急事吗?是不是我来的不是时候?”陈彦章客气问着,其实只是出于礼貌,逸辰能让他来这,定是现在没什么急事,只是有严正海这个外人在,等下跟他谈话就不方便了。
“没事……”逸辰此刻不知道要如何讲,他本来想私下见陈彦章,却不巧这会儿见上了。
对面的严正海马上问着,“你的侄女真的是逸辰的未婚妻,为何你们一个姓陈,一个姓徐,而且他未婚妻还是乡下的?”
陈彦章没想到对面这人居然直接问起阿宁的身世来。
只好娓娓道:“大家都知道那个动乱的年代,我弟弟下放到外面,遇上我弟媳,后来两人有了孩子因为不方便就放在弟媳娘家里,一直到最近才去接她回来。”
几句话说明事情,不想多解释,跟这人也不熟,再则阿宁的身份以后对外也是这么解释。
“为何最近才想要接回去,是陈家原因还是……”
“是我们陈家原因,我父亲想到她之前一直在姥姥家生活,怕回去不习惯,况且我弟弟也不在了,怕她太小接回去不习惯。”
顾逸辰冷眼看陈彦章睁眼说瞎话,但是这人表情很严肃,一点也看不出他撒谎,而且还撒得那么好,真要去查的话如果没细查阿宁的遭遇还真得跟他说的八九不离十。
“这样啊!那之前逸辰也不说出来,遮遮掩掩的。只是你这侄女估计从小长在乡下,教养上有问题,昨天居然推了我女儿,把她伤得腿都断了。”严正海义正言辞,一点也不留情面似的。
他女儿腿断了可不是在医院躺着嘛,昨天到现在一直以泪洗面的,看着他就心疼。
严正海刚说完逸辰就马上回道:“不是之前都解释过,这只是误会,她们两个人拉扯之间双双都摔下来,只是阿宁摔得轻而已。”
“那哪能一样,为何同一个地方摔下来,我家丽萍怎么就摔得那么重,而徐宁却一点事都没有,你可别跟我说她跟别人不一样,是妖啊!”严正海在徐宁家人可不客气,挚要一个交代。
逸辰刚要回答,可是被陈彦章抢了话去,只听陈彦章很得意道:“我家阿宁是跟别人不一样啊!她是我陈家的下任家主,即便是她站得比令媛地方高再危险的地方,她要是掉下来定也不会伤到哪去。”
“噢!那照你这么说你侄女这么有本事,她为何不救我女儿啊,心眼也太坏了吧!”
陈彦章一听他的指控马上就知道这人今天为何在这,感情去来找逸辰麻烦的,没料到他刚好也来,就打算追究阿宁的错了吧,可是这会儿不管阿宁有没错,他这人最是护短,定要护阿宁护到底。
“阿宁才多大,修行哪能跟长辈们比,她能自保就已经不错,还指望她救人,再说救不救人好像跟教养好不好没关系吧,她愿意救就救,不想救就不救,法律上也不能判她罪吧。”比打嘴仗他在陈家可是出名的牙尖嘴利呢。
“你……这是强词夺理!”严正海被激得脸通红,这是什么做长辈的,难怪他家侄女的素质也不咋样。
“我陈家的女孩可不是那么容易被人欺负,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这事就这么算了,否则以我家老头子火辣的脾气,癫起来不知他要做什么!”
陈彦章双手抱胸盯着他,话里可是一点退让的意思都没。
逸辰在旁边都想为陈彦章精彩的言辞鼓掌,他是严正海的下级,又是军人在军区说话有很多忌讳,但是陈彦章就不一样了,霸气的反驳,同样也是一点面子也不给,人说不上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阿宁也是耿直的脾气,还真是陈家人,一家子都不爱给别人面子生气起来不管天王老子就撕。
严正海被激得老脸挂不住,这人太张了吧,“麻烦你说话的语气,像你们陈家这样的人家也不只你们一家吧,而且政府可是对这方面……”说到这停止,意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