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儿这会儿听到动静也跑过来,“阿宁,柱子爸看起来病得很严重,咱们就不计较之前的事,帮下忙好不好?”
“不要!”
一口回绝后就大力关上门,她可不会善心泛滥,而且她也不是爱管闲事的人。白天时候李婶那么针对她和妈妈,污蔑石头,这才没多久,就要她帮忙,她才不去。
“阿宁……柱子爸……会不会很严重?”李秀梅站在后面,刚才的对话她也听到。
“谁知道,不关我们的事,还是快吃饭,饭都凉了啦。”
李秀梅见她脸色不好,不敢再说话。
外面的李婶哭道:“喜儿,这可咋办?柱子爸吃晚饭的时候突然不对劲,轮吼乱骂,又砸东西打人,像疯了一样,肯定是中邪了,找了街口卫生所的老大夫看了说救不了,那只能找阿宁治,可她又不愿意,喜儿,还有谁会这些?”
李婶这会儿后悔懊恼死了,真是报应来得太快,白天刚得罪那丫头,这晚上就要求人家帮忙,换谁谁都不乐意。
喜儿想了想后道:“这……我倒是记得前面一条街照相馆旁好像也有个大师,只是不知道医术如何,你也知道现在十个大师九个假,你家去碰碰运气吧。”说完摇了摇头就回家去。
李婶一听急忙拿着手电筒急忙去前街去,不能再耽误下去了。
徐宁站在墙角下,隐隐约约听着隔壁柱子爸爸挣扎骂人的声音。
眼皮一动,只是托着下巴想了一下,就走回桌子边帮妈妈收拾碗筷。
“阿宁,柱子爸那边……”
“没什么,估计是惹了不该惹的东西,或者是去了诡异的地方,中邪了,这事处理起来也不算麻烦,只是我还在气她白天的时候污蔑石头骂人,而且看李婶那张脸,我就不愿帮忙,那种人给她帮忙,说不定事后反诬赖说把柱子爸爸治坏呢,让她家找别人比较好。”
李秀梅听完并没怪徐宁,她知道柱子妈之前确实过分了些,所以自家女儿不愿意帮她。只是柱子爸人还行,有一回,她进货回来,一大盆花在车上她搬不动,他主动过来帮忙搬下去,现在他有难,如果不帮忙好像心里有些不安。
“阿宁……要是别人治不好的话,你有办法,就帮忙下吧,好歹看在柱子和柱子爸对咱们一家还不错的份上。”
徐宁听后,收拾碗筷的手一顿,有些叹气,她妈妈什么这么心善啊!前世定是好人吧,这辈子才能心好到这地步,一点也不计较人家刚伤害她。连连摇头,她倒是心硬,还是不想帮忙,再说人家这会儿没敲门了,定是去找别人,又不是只有她一个人会驱邪。想通后就打算去洗脚,晚上早点睡,明天就开学了,还要去报名,也不知道第一天过去报名要不要直接上课。
而隔壁的李婶请了喜儿说的那个方大仙回去,经过一番治疗,柱子爸爸安静一会儿,可是没一会儿更严重了,打人咬人变本加厉,一家子乱哄哄急得团团转,那个方大仙摇了摇头自知自己能力有限,连诊金也不要了,灰溜溜地离开。
李婶看着自家男人那样,没办法,横了心厚着脸皮带着石头又来到徐宁家敲门。敲了好几声里面就是没人给她开门。不得已她就哭道:“阿宁啊!之前是婶子错了,我给你道谢,你大人有大量,快救救柱子爸吧!”
李秀梅听了不忍心还是去开门。
“秀梅啊!我之前真是太不该,乱怀疑你们,还骂了阿宁,我现在已经知道错了,求你们救救柱子爸吧!可怜他被折磨得不像样,找的方大仙也治不了,只能再来麻烦阿宁,我给你们磕头了!”一把鼻涕一把泪说完就扑通跪下来求着。
柱子绕过李秀梅走到石头面前也哭道:“石头,怪我,我偷钱本来是想偷偷给你,这样你和阿宁姐姐的学费就够了,我傻没想到我妈会那样大闹!”
石头一听果然跟他之前猜的一样就道:“你傻啊!怎么能偷钱,我家有钱够交学费了啊!”随后朝徐宁道:“姐,要不……你帮一次好不好?”
自家妈妈和弟弟都要她帮,徐宁有些骑虎难下,她心里不乐意啊!
“姐,你就当是……当是帮柱子和柱子爸爸吧。”石头知道他姐不愿意去,可是李家,除了李婶子比较坏外,柱子和柱子爸,这些日子相处过,人挺好。而且他难得跟柱子和小山三个人玩很好。
“……”要是妈妈求她,她还可以拒绝,石头的话,徐宁却心软了。
不情愿走到李婶面前道:“要我救李叔也行,以后你保证不许再骂我妈,也不许欺负我家,还有就是我治病是要收钱!”
不收钱才怪,而且还要多收!
李婶听她这么说马上就停止哭泣站了起来点头道:“以后我定不会再乱污蔑人,也不会再对你家有意见,收钱是应该的,那个你要收多少?”
徐宁老神地伸出两根手指比着。
“两块?好的,能不能马上过去?”
徐宁嗤一声道:“2o块呢!同陈老板家一样,不算欺负你家。”抠了抠鼻子,故意要多收她家的钱,算是补偿之前李婶对她家的伤害。
“可是喜儿家不是才收5块……”她上次可是问过了,这丫头明显是趁机想黑她家钱。
“哼!嫌贵,那我就不去啰!”就是有意宰下这女人,可这女人这会儿竟关心钱贵,难道不着急去给柱子爸治病吗?
果然李婶吓得马上摆手急道:“别……别!这会儿你说多少钱我都给,你现在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