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总害怕地缩了缩身子,此刻他还光着上身呢!
李总地讪讪说道:我我的衣服不小心弄湿了。
行了!周莉摆手,根本不听李总的解释。
这是什么情况,她又不是瞎子。
她是来教训人的,不是来听解释的。
都抓奸在床了,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再多的解释,也是苍白无力的!
慧姨看着李总那幅懦弱的模样,心中鄙视不已。
但是在表面上,她却装作一幅可怜样。
慧姨看着周莉说道:这位太太,你一定是误会了,我们只是普通朋友。李总只是有些累了,在我家休息一下。
周莉冷哼一声,居高临下地看着慧姨:这种谎话,恐怕连傻子都不信吧?
周莉抬脚走到慧姨面前,看着慧姨那张老脸,气不打一处来。
她伸手,狠狠就给了慧姨一耳光,
啪!
长长的指甲划过慧姨的脸庞,在她的脸上留下四道红痕,可见周莉用了多大的力气。
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慧姨又惊又怒,瞪着周莉:你到底想干什么?
周莉看着慧姨瞪着她的那双眼珠子,恨不得亲手挖出来,冷冷道:干什么?打你呀!
周莉说得理直气壮,说完还不解气,又接连给了慧姨几个耳光。
啊!!
慧姨的脸很快就红肿起来。
火辣辣的疼痛,刺激着慧姨,让慧姨恨不得杀了周莉。
一旁的李总见此,却缩着脑袋不敢说一句话。
周莉看向李总的眼中,露出了一抹鄙视,嗤笑道:你们不是骂我是泼妇吗?
李总和慧姨身体同时一震,心中难免慌乱起来。
这个恶毒的女人,怎么知道她们骂她是泼妇?
李总立刻否认道:老婆,冤枉啊!我可从来没说过这句话,我对天誓!
他一脸郑重,举着手,誓道:我绝对没说过这种话。
看着李总那义正言辞的脸,周莉心中又恨又怒。
恨自己瞎了眼,当初怎么就看上了这么个混蛋?
慧姨心中对李总也是鄙视不已,这个男人根本就不算男人,一点儿担当都没有。
慧姨虽然恨极了周莉,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此时若不服软,周莉怕是不肯善罢甘休。
周莉性格狠毒,慧姨真不敢去刺激周莉。
慧姨脸上露出讨好之色,顾不得脸上的疼痛,哀求道:这位太太,我真的没有说过那句话,你一定是误会了,只要你放了我,我保证今后再不跟李总联系了,您就放了我吧。
周莉撇嘴,不屑的看着慧姨,占了她男人的便宜,就想走?
门儿都没有!
不留下点东西,她周莉的面子往哪儿摆?
晚了。周莉看着慧姨,一双眸子闪烁着寒光:你敢勾引我周莉的男人,想好怎么死了吗?
慧姨一听急了,周莉这话是什么意思?
慧姨语急切地说道:这位太太,您到底想做什么?您打也打了,气也出了,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周莉嗤笑:你以为就这么就完了吗?
周莉看着慧姨那张慌乱的脸,冷笑道:你真是太天真了,不把你打个半死半残,你以为我会轻易饶了你?
周莉轻描淡写的话,却吓得慧姨起了一身的冷汗。
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还想把她打死,打残不成?
慧姨心中害怕,最后还是把目光投向了一旁的李总。
李总,你为我求求情吧?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太太放了我。
李总看着慧姨哭得梨花带雨,心疼不已。
可是对上周莉那张如老虎般的凶猛狠辣的脸,李总顿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现在自身难保啊!
周莉的手指挑起慧姨的下巴,神情高冷,语气傲然道:你以为求他,我就会放过你吗?
她嚣张地坐到客厅的沙上,翘着二郎腿,颐指气使的对几个男人道:动手吧。
其中一个大汉,立即从一个包里小心地掏出一个透明的玻璃瓶。
瓶子里面装着透明的液体,慧姨看到后,瞳孔猛的一缩,心里的不安渐浓。
那透明的液体有些粘稠,似油状。
一个不好的预感,在慧姨心中升起,那该不会是硫酸吧?
看到那透明的玻璃瓶液体,坐在一旁,装鸵鸟的李总也有些紧张起来,哆嗦着嘴唇对周莉道:这东西不行,你打两下出出气也就算了,那可是要命的。
周莉却是满不在乎,瞟了一眼面色煞白的慧姨,冷笑不止道:我就算把她弄死,也没人会给她收尸。
李总急得额头冒汗。
周莉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大胆了,简直就是肆无忌惮。
以前的周莉也这么干过,后来都是花钱了事。
那些女人被她毁了容貌,后半辈子也跟着毁了,想要好好活着,就离不开钱。
而周莉最不缺的就是钱,她用钱砸,就算当事人不同意,当事人的亲人也会劝当事人同意。
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了。
周莉故意指着那透明的玻璃瓶,问慧姨道:你知道那里面是什么吗?
那透明的玻璃液体,在灯光下,反射着幽光,让慧姨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
慧姨目露恐惧,身体都开始不由自主的哆嗦起来,哀求道:李太太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原谅我吧,不会再有下次了,真的你原谅我吧!
此时她落在了周莉这个恶妇的手中,知道不能激怒周莉,只有哀求让周莉出了这口气,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