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阮的眼中带着两道寒光,像是看死人一样看着那些人,冷冷地说:我今天喝了不少酒,只能怪你们倒霉了。
那些小弟们都哈哈大笑,丝毫不放在心上。
杨晴天还在努力阻拦,男人还在贱笑,小三还在叫嚣着要教训她们,几个小弟笑嘻嘻地看着热闹。
就在众人纷纷扰扰的时候,楚阮突然出手了。
桌上的一个烟灰缸被她抬手一挥,飞了出去,重重地打在男人的头上。
那男人的脑袋立刻被砸出了个血窟窿,鲜血直流。
妈的,找死!
男人的手里出现了一把锋利的匕。
楚阮的右腿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脚尖准确地踢中他的鼻梁。
这一脚的力道大得惊人。
那人在一刹那就觉得自己的鼻子像是被大铁锤击中了似的,身子便轻飘飘地斜飞了出去。
剩下个几个人见情况不对,纷纷掏出了刀子。
楚阮一招得手便不让人,她身形一晃,啪啪几声闷响后,余下的四个人全放倒了,几把匕都变戏法似得到了她的手里。
她轻松地甩出几把匕,一扬手来个天女散花。
平时横行霸道惯了的几个流氓地痞吓得滋哇乱叫,匕精确无误地钉在了每个人的腿上。
虽然不至于要命,但是鲜血并流,很是吓人。
手被楚阮拧脱臼的柴阳文幸亏先一步跑去医院接骨了,不然又多挨一顿揍。
在派出所里,值班警察感到震惊了,他从来没见过一个赤手空拳的人,能把几个带刀的人伤得这么惨。
五个人全是重伤。
那个男人的鼻梁骨被击得粉碎,碎骨伤及了运动神经,再多使一成力就没命了。
最最让警察震惊的是,凶手竟然是个女人!
是你一个人把他们五个打成这样?警察问。
你怎么不说,是他们五个人打一个呀!杨晴天醉醺醺地跳出来骂道。
别吵了!
警察很为难,这几个流氓地痞在局子里可是挂了号的。
照理说,这姑娘属于正当防卫。
可一看那几位的伤势,警察又得出防卫过当的结论,应该承担刑事责任。
乖乖,这个女人也太可怕了,就这么几下子就把人弄得这么惨。
她要是不走正道,就该他们倒霉了。
不管那么多了,先全都给关起来再说!
楚阮和杨晴天被关进了拘留室,她曲着膝盖坐在地上,也不说话。
杨晴天小心翼翼地接近她,坐在她身边说道:楚阮,对不起,连累你了。
没关系。楚阮淡淡地说。
哎,真不该喝酒,出手太重了。
你怎么这么厉害,那些流氓可被教训惨了!杨晴天满眼兴奋地说道。
就在这个时候,杨晴天的手机响了,喂,是主管啊。我们
她看了楚阮一眼,冲着电话回答道:我们在警察局啊!
接完电话,杨晴天半天没回过神来,喃喃地说道:我刚才没听错吧?那个人说是自己是厉司承?
厉司承带着律师很快就赶到了。
律师去办理了手续,楚阮和杨晴天就被放出来了。
云浪在厉司承耳边,有些为难地说:哥,那几个家伙被楚小姐打成重伤,咱们要是再教训,恐怕人就没命了。我已经叫人威胁过他们,连夜滚出岳市了。
楚阮和杨晴天跟着律师走了出来。
云浪见到她,跟她打招呼:楚小姐,好久不见!
杨晴天疑惑地看着楚阮,不明白为什么厉司承会亲自来接她们。
厉司承见到楚阮,闻到她身上的酒气,皱了皱眉,声音低低地问道:受伤没有?
楚阮摇摇头。
厉司承见她搭耸着脑袋,心疼地揉了揉她的头,又关切地问道:哪里不舒服?
头疼。楚阮嘟囔着说。
她喝了酒,一顿折腾,这会儿酒劲上来了,只觉得脑袋像是被炸了一般的疼。
我们回去吧。厉司承过来拉她的手。
楚阮顺从地点头,转头对云浪说:能不能麻烦你,把我朋友送回家?
云浪看了看满脸错愕的杨晴天,满口答应说:放心吧,楚小姐,我送她回去。
楚阮上了厉司承的车,而云浪则负责送杨晴天回家。
楚阮头疼的厉害,厉司承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歇会儿,然后对司机说:回家。
司机将车开到了厉家,楚阮仍旧昏昏沉沉的。
楚阮,我们到家了。厉司承摇了摇她。
楚阮打了个哈欠,脑袋软软地挂在厉司承的手臂上。
厉司承很少见到她这么软萌的样子,忍不住勾了勾唇角。
抱着她进屋,上楼梯的时候,却现怀中的人没了动静。
厉司承低头一看才现,楚阮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
他抱起楚阮回了卧房,楚阮,起来刷牙,刷完牙才能睡!
楚阮不满意地翻个身,想赖着不起来。
厉司承耐心地哄着:先别睡,乖,要刷牙。
楚阮伸出手臂挂在厉司承的脖子上,娇憨地耍赖道:你抱我去。
好,我抱你去。
厉司承伸手抱起她,她连手臂都懒得抬,直接挂在他身上到了卫生间。
可到了卫生间,她仍旧没动作,闭着眼睛。
厉司承在电动牙刷上挤上牙膏,张嘴!
楚阮昏昏欲睡地闭着眼睛,还是听话地张开嘴巴。
厉司承拿着牙刷,耐心地帮她刷牙洗脸,然后又抱她回到床上,帮她换了睡衣。
他搂着她,关上灯,柔声道: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