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麻烦!”左鲨鱼治病心切,嘀咕了一句:“行,都带着吧!”
左鲨鱼带着他们穿过幽暗狭长的走廊,两步的牢房里不时传来或压抑、或凄惨、或尖锐的喊声,*声,哭泣声,让人毛骨悚然。
王掌柜忍不住看了一眼,看到在一间牢房里的一个木架子上挂着一个人,不,那已经不能被称之为是一个人了,因为那只是一副骨架了……
王掌柜刷的一下脸色就惨白,不敢再看,目不斜视地跟上盛雪落他们。
他再观察盛雪落和小奶娃,现盛雪落的手在轻微的颤抖,但是表面上却很淡定。
而小奶娃……这个变态的小娃娃是真的很淡定!
小奶娃一派云淡风轻,双手搂住盛雪落的脖子,身体软绵绵地趴在盛雪落的身上,任由她抱着走。
盛雪落其实这时候,心里无比震惊。
刚才路过的牢房里,她看到好几个女孩子衣不蔽体。
她不由得庆幸,还好出门前,小奶娃让她女扮男装。
如果不是的话,她的容貌在这里肯定会给她带来致命的危险。
越是危险的境地,盛雪落就越是冷静了下来。
她是已经死过一次的人,她比任何人都要惜命。
她手握有天机石这个外挂,还是升级版的,作为她的保命符和王牌,那么一切都还没有绝望。
王掌柜心里不禁又燃起了一丝生存的希望。
这两个人可是孟少爷的人啊!
孟少爷那可是多牛逼的人啊,敢动他的人,一个粒子炮炸过来轰了这个地方!
王掌柜越看就越觉得自己猜得不错,这两个人这么淡定,肯定是胸有成竹。
不得不说,王掌柜心很大,迷之自信。
左鲨鱼把他们带到了一个干净的屋子,看起来这里像是左鲨鱼住的地方。
手下满头大汗地跑来,结结巴巴地说找不到银针。
这也不怪他们,谁叫这地方够偏远呢?
盛雪落想了想,说长一点的缝衣针也可以。
左鲨鱼暗暗松了口气,还真怕没银针就没法治疗自己的病了。
他大手一挥,让手下马上去找。
缝衣针好办,不多一会儿功夫,手下就找来了上百枚缝衣针,有长有短,有粗有细。
盛雪落挑选出二十来根,又叫人拿来酒精消毒。
医用酒精……嗯,也没有。
手下很机灵的拿来了一大瓶高度数的伏特加,也勉强可以凑合着用了。
盛雪落和天机石沟通,在她的脑子里,清晰地出现了一副人-体-穴-位图。
天机石:看清楚了吗?这几个地方你按照标注的顺序下针,保证叫这家伙动弹不得。
盛雪落微微一笑。
想要她真的给左鲨鱼施针,治好这个变态?
呵呵,她又没有圣母病!
原本她只想要拖延时间,可眼下这种情况,不管她能不能治好左鲨鱼,他都必定不会放过他们三人。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先制人。
“可以开始了吗?”左鲨鱼的小眼睛
闪过一丝暗光,问道。
盛雪落看了看时间,“不急,要等到午夜十二点再施针。”
“施针还要看时间吗?你该不会是在拖延时间吧?”手下不信地说道。
小奶娃淡然说道:“子时是一天的开始,也是阴气最盛的时候,物极必反,当阴气开始的时候,也就是人的身体里的病毒最脆弱的时候。”
其实这个人真相了,盛雪落还真的是在拖延时间。
她还想到该怎么说,小奶娃就说了这么玄之又玄的一段话。
闻言,盛雪落微微扬了扬下巴,“听到我助手说的话吗?”
这个地方原本就落后得很,非常迷信,看病都不找医生是找神婆,可见得这些人有多迷信了。
当小奶娃说完后,那些人看着他们的眼光果然不一样了。
盛雪落继续道:“不错,我施针的时候,你们都要保持安静,不可以喧闹,否则施针的手法不准确,会伤到病人的神经。”
左鲨鱼一记眼刀扫过去,那些手下都自觉退开五米远,默默围观。
时间嘀嗒嘀嗒,指针终于指向了零点。
有风从阴暗潮湿的通道里吹进来,吹得山洞的墙上挂着的刑具有规律的开始摇晃,忽左忽右,碰撞着出清脆的响声。
左鲨鱼的一众手下们,都屏住了呼吸,睁大了眼睛。
盛雪落看了看时间,说:“子时到了,请病人躺好,我要开始施针了。”
左鲨鱼赶紧躺了下来。
盛雪落手里拿着缝衣针,下针的手法干脆利索,没有一丝一毫的拖泥带水。
识海里的天机石不断的刷屏,给盛雪落展现出一副清晰的穴位图和施针手法。
下手或轻或重,度或快或慢,手法或捻或压,施针的顺序全部都按照天机石的提示来。
关键时刻,天机石十分的给力,丝毫不含糊。
从开始施针,盛雪落就凝神专注,没有丝毫的犹豫。
该果断下手的时候,飞快下针,该慢的时候,认真至极。
终于,十多分钟后,盛雪落收回手,呼出口气,说:“好了,这次的治疗结束了。”
左鲨鱼还不信,就这样就好了?
他撑着坐起来,不相信地摸了摸他的大腿。
只感觉到折磨他十几年的疼痛,忽然就好像全部消失了一般。
左鲨鱼愣愣地活动了下双腿,又不相信地动了动,接着,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狂喜,竟然真的好了?
左鲨鱼十分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