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军既然有灭主公大军的实力,为何还要阵前斗将?”吕旷冷哼一声继续道:“不过是借高览破胆之后恐吓罢了。 三军听令,起阵,准备突袭!待立下大功之后,主公定不会亏待吾等!杀!”
在吕旷的呼喝之下,一众冀州将士竟然真的被吕旷蛊惑,不负方才的胆怯,脸色慢慢变得狰狞起来。而随军而来的军师审配,却是脸色发苦。之前后军被并州骑兵分割,万余大军如此轻易便被并州骑兵吞噬,剩下的万余兵马能够有何作为?
况且在审配看来,吕旷、吕翔二人的才能,远远不及高览。此次出兵突袭卢龙塞,审配本不赞成,如今已是如此境地,审配已经没有心已经没有丝毫胜算。计策,讲究天地人和。此时的战场被并州兵马主导,即便是最为重要的人,冀州兵马也不过并州骑兵精锐。
审配无奈的摇摇头,居于军阵央,看向阵前意气风发的吕旷、吕翔二人再次苦笑。还好此次大军之,有不少当初审配自己带来的族佃户召集而来的勇士,此时大多在审配周围,在乱军之自保应该不成问题。审配如此想着,安排自己带来的随同亲信向周围的嫡系兵马下达只顾防御的军令。
回到军阵之的典韦,将高览交给麾下士卒之后,恰巧听见了吕旷的狂妄大喝。典韦翻身跨亲卫已经牵回的战马,几个跨步来到阵前,一声冷哼大喝道:“立下大功?哈哈哈...白日做梦。本将既然能够在尔等大军之斩杀数千,俘虏数千。那斩杀尔等万余所谓的大军也不在话下!”
“尔等可想好了?若是投降,还能留下性命!若是跟随此撕再次叛乱...”典韦语气狠厉,脸色更是如同要chī rén一般吼道:“不再有俘虏!杀无赦!”
“杀无赦!”、“杀无赦!”
典韦吼罢,身后的三千余羽杀营精锐跟随着一直大喝,同时不停的用武器敲打着身的盔甲,或者用手武器猛力的跺着地面。
面对如同野兽一般的羽杀营的怒喝,方才吕旷好不容易聚起的定点士气又开始急速降了下去。冀州士卒眼的惊惧,典韦已经看得太多,见到如此情景。典韦冷冷的再次大喝道:“凡反抗者,不留活口与!三军突袭!”
典韦一声令下,早不耐烦的羽杀营不需典韦带领气势,在各部将领的袋之,朝着对面的敌军开始发起冲锋。
“哒哒哒...”“轰隆隆...”整齐的战马踏步,在不到十丈的距离之间竟然开始急催起来,很快变成了震耳欲聋的奔腾声。站在前排的冀州兵马被如此气势逼得渐无气势,握着武器的双手不听使唤的使劲颤抖。临近阵前,典韦再次大喝:“弃兵可活,反抗者死!”
“弃兵可活,反抗者死!”羽杀营跟随着自家主将分愤怒的大喝着,猛的砸入了冀州兵马的军阵之。
冀州士卒最后的一丁点勇气,在羽杀营的最后一声怒喝之消散殆尽。尤其是前排的冀州士卒,最能感觉到并州骑兵奔腾起来之后骇人的气势,不知是侥幸,还是确实相信了典韦的军令。大多士卒竟然不自觉的将兵器扔到了地,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让冀州士卒惊愕的是,羽杀营竟然真的没有对放弃抵抗的士卒出手,而是呼啸的从冀州士卒身旁穿过。羽杀营奔腾的气势,刮过丢弃兵甲,让本瑟瑟发抖的士卒皮肤生疼。
“尔等作甚,速速拿起兵器!”吕旷瞧见前排士卒的反应,暴怒不止大喝:“弃兵甲者,杀无赦;后退不站者,杀无赦!”
吕旷下令之后,整个军阵负责督战的将领亲卫纷纷前,举起屠刀,对着自己的袍泽狠下杀手。让本来已经开始打算后退的士卒不知如何是好。战也是死,不战也是死。
“哼!”典韦见状一声冷哼,不过脸色似乎显得些许兴奋。愚蠢!如此将领,竟然还想着绝地反击?典韦如此想着,将马缰一提,立马而起,尽量让自己的身影突出战场大喝:“羽杀营听令,击杀敌军督战!”
“杀!”
典韦喊罢,一众羽杀营不再理会身前的兵马,也懒得再在敌军之分辨是否是反抗的兵马。直接越过阵前的士卒,朝着阵后督战的士卒冲杀过去。原本犹豫的冀州士卒,在听闻道典韦的军令之后,先是一愣,随后大喜:活命的机会来了!
常在生死边缘的士卒,大多都能对临阵之时,将领下达的军令哪条能够让自己活命最为清楚,不管是自己军队的将领,还是敌军的将领。典韦下令击杀督战军,那是让大多愿意投降的士卒有活命的机会。如此以来,整个战场的局势瞬间转变。
之前冀州兵马阵前已经丢掉兵甲的士卒仍旧站立在原地,没有丝毫动弹。而处于阵后,反被督战军斩杀的士卒却调转了进攻的方向,举起武器,红着眼与羽杀营一起对继续反抗的督战军和将领发起的冲击。
吕旷、吕翔二人惊惧的看着叛变的大军,双眼变得毫无生机。剧本不对呀,数倍于敌军,即便不敌也不会如此打败,若是能够突围,回到冀州,将罪过推给高览,吾等或许能够得到重用才是啊。吕旷双眼灰暗、不甘的如此想着。
而吕旷、吕翔身旁暂时没有叛变的将领,私下里对望数眼,似乎在交流着。
“杀!”在吕旷、吕翔二人不知如何是好之时,身旁的几名将领突然发难,兵戈相见。
“尔等作甚?也要反叛乎?”
面对吕旷的怒喝与惊惧,其一位将领冷冷一哼道:“反叛?嘿嘿!吾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