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焦急得几乎要亮出獠牙咬人了,可自从冰面人的手接触到她的身体后,她就突然变成的僵直的木偶人,再也不能动弹一下。那个徐徐脱下她衣裙的冰面男人,好一个无耻的淫贼,手在解她腰间的系带,口中却还软语安慰似的说:“你放松些,否则待会儿我施展不开,你的收益就打折了。谁让你逞能翻城墙,你学过几年功夫就敢从那么高跳下来?真是个皮丫头。”多亲切友善的话语呀,可是,解开系带之后,他的手拐个弯儿滑进了她的裙子里!
她无声地流泪,什么见鬼的“收益”,她不要!她不是已经被救活了吗,为什么还要遭受这样的对待?她不是还骨折未愈吗,这个qín_shòu要对她做什么?!孟瑄,快来救我!!
冰面qín_shòu将梦里她与周公的那盘棋一把掀翻到地上,将变成木偶人的她摆在石桌上,让她倚靠在他的怀中。一只手从她的胸口向下滑动,贴得严丝合缝,隔着布料渗进来惊人的热意,最后停在她的小腹上,不再挪移。而与此同时,另一只手从她的裙底滑进,“兹拉”一声,将她腿上的雪绸裤于膝盖内侧的地方撕了个小洞,三根微凉的手指探进来,没有阻隔地触上她的肌肤。
她心如死灰,反复念着孟瑄的名字,而冰面qín_shòu口中兀自说着:“这次我们能脱困,除了那场大雨帮了忙,出力最大者,就是何小姐你,真的非常感谢。一想到因为高绝和山猫二人的过错,让你身中‘合禾七日清’,你却以德报怨,帮助我等藏身进地牢,以奇阵护住地牢入口,而你自己孤身一人引开敌方兵马之后,又负伤为段少进城取药,最终昏倒在城墙脚下。一想到这些,陆某对你真是又感激,又愧疚,又敬佩……何小姐,你真是一名奇女子,心地纯正,思无邪,你肯定不会介意这个的,是吧?”
……
她突然听明白了一件事:冰面qín_shòu是陆江北。
她突然彻底糊涂了另一件事,既然陆江北口称她是个奇女子,将她夸的天上有地下无,把她没做过的好事也扣在她头上,又为什么要对她做这种事?可……他现在到底在做些什么?!
他的一只手在她的膝盖关节处轻轻捏揉,另一手静静躺在她的小腹上,一动未动。可这一双手掌之上似乎有魔力一般,带来了一种时而酸,时而软,时而麻,时而痹的错乱感觉。这种滋味儿深入骨髓,像一沾就甩不脱的花香,缭绕在膝盖和小腹两处,她不想承认,却根本无法欺骗自己……这种滋味竟让她说不出的舒服,也是她生平未有,是一种欢快而舒畅的感觉……是一种类似于**缠绵的滋味……该死的陆江北究竟在对她做些什么?
她张口发问,却只能发出一阵“咿咿呀呀”的孩童学声样的声音,怎么会这样,她不能说话了?她变成哑巴了!
她突然惊觉到,自己不是因为身在梦中的缘故,才不能说话和发声,而是,她的嗓子真的出了问题,她真的不能开口说话了!是毒!她被毒哑了!
这个认知让她再次凝聚起一大股力量,并猛然睁开眼睛,瞪视咫尺之内的那个冰面人,就是他!他不光是梦里的登徒子,还是一个正在亵渎她身体的现行犯!是他对她下药,让她变成了哑巴吗?她瞪视此人,一张遮住上半面的晶莹雪白的冰面具,一身亮绿色的官衣,眼神,喉结和气味,都让她确定他定然是陆江北无疑。此时此刻,他的姿势同梦中一模一样,一手搁在她的小腹,另一手放置在她的膝间,轻轻揉捏,带给她一**难以启齿的欢愉感觉。
她凶狠地瞪视着对方,而对方的目光仍然平静温和如初,不掺任何杂质,也不带一丝**和淫邪之意,清水与暮光交织在一起的目光洒落在她身上,像极了传说中的一种名为“独角兽”的神兽的平和目光,遥远,通透,包容,并在口中关怀着:“醒了?除了脚踝和左臂,还有哪里疼?口干吗,这里有羊奶,要喝吗?”
一段不占字数的题外话(编编让我写给大家看的)
【戳手指的某滔说:加在正文之中,是希望盗贴者阅一个】
盗版贴吧严重影响了《庶女归来》订阅,十万个点击和订阅琵琶别抱,各项成绩中惟有订阅很惨,尚比不上盗贴的一个零头,编编不高兴所以很嫌弃某滔,泣……盗贴此文的朋友,您是否也是一名庶女的热心读者呢?那就请爱惜滔滔和庶女吧,各种悲催的集合体的滔滔深深地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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滔滔写网文时间七年,但是在纵横发展才几个月,垫底的老读者太少,读者都是渐渐追文过来的新朋友,现在,庶女一文需要吸纳大量的新读者才能维系下去,机器人滔滔也要上一上机油的!
盗贴庶女的亲哪,您正在亲手扼杀着清逸与孟瑄的爱情啊,手下留情吧手下留情吧,即使非盗不可,也请别追得这么紧,请晚追一个月吧。否则,悲催的滔滔和庶女将因为订阅量与总成绩差一大截而被中途活活掐断,编编的通知单已发下,订阅不涨,就要大刀砍更新速度和篇幅……可是此文如今才写了一半!
天,我滴个神哪!饶了我吧,我只是写一部自己喜欢的小说,为什么要各种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