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内,散王从御书房走出,静静地朝着宫门口走去,身后的灯火绚烂了整个皇宫,面色依旧清冷,不同的是那双眸子带着一股阴沉的意味。
帝都中,现在的戒备比以往松了不少,王氏一族入狱定在秋后处斩,期间基本已经稳定下来了。而太子府还被重重包围着,美名其曰为保护,实则却是软禁,这点朝廷文武百官都知道,原本被踏破了门槛儿的太子府,这会儿是一个前去拜访的人都没了。
在众人心中,王氏一族倒台了,那么太子的地位还会稳吗?这个是大家心中纷纷猜测的事情,当然,在事情没有明确之前,他们谁也不敢贸然踏出一步的……
太子府中,萧玉晨如今身无公务一身轻松,无事就坐在书房里研磨绘画,当然,柳云瑶在她身边侍候着。一来可以防着她与他人接触知道些不该知道的事,二来……他这些日子貌似挺需要她的。
说不清为什么,不过,任谁面对这样的美人也不可能控制得住吧!一旁的柳云瑶轻轻研着磨,丝毫未注意到太子眼中又燃起的欲火。
突然胳膊一紧,一转身已然落入了太子的怀抱中,坐在他有力的双腿上,能够清楚地感觉到他的反应。
柳云瑶羞红了面容,闭月羞花不是吹的,形容她这般的女人完全符合。
“殿下……”柳云瑶扶着他的胸前,叫了一声媚眼瞥向一旁……
欲拒还迎,太子正是**上来之际,哪里还能受得了这等挑逗,况且下身之物被身上的人压着,明显感觉到了一阵舒服,只想要的更多。
“叫夫君……”
柳云瑶羞涩地低下头弱弱地叫了声:“夫君……”
她知道,只有床上的时候,太子才会喜欢这个称呼。
他炽热地看着,随即将她一把抱了起来,往榻上走去……
……
……
若是皇后吧知道自己的儿子在这种时候还如此放荡自己的,或许会气死吧!毕竟现如今是个关键的时候,只要一不小心,就有可能万劫不复,每一步都必须三思而后行。
东宫之内,安王已经无恙,而皇上也给了他们几日相聚的时间,不过,时间也是有限制的,一个命令,安王又要同皇后分离,不过也好,知晓她平安无事便好,当然,他的太子哥哥也不会有事。
“母后,儿臣要走了,请母后保重凤体。”安王儒雅地行了礼,其中孝义可鉴。
皇后起身将他托了起来,替他理了理前襟有些褶皱的地方,“我儿保重才是,万不可再添心病,母后与你哥哥无事,皇上也不会不管不顾的,等到这阵子风头过去,皇上定然会放母后与你哥哥出来的。”
“儿臣知道了,这就告退。”安王抿了抿嘴,跟着宫里的公公慢慢离去。
皇后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她多想一直看着这个儿子,奈何他自幼身子骨不好,多数都是住在庙里,由庙里的方丈为他治病,顺道儿为东庭祈福。
以往好几年才能见着那么几次,现如今人也大了,两年不见,又听话了不少,是时候该准备个婚事了吧!
嘴角挂起了笑容,要知道她可是一直盼着这个儿子能娶妻生子,因为他不同于太子,说不定哪天就……她必须要给他留个后才是。
转身回到内殿中,她坐在梳妆台镜前,看着那些一件件首饰,这里每一件东西都是皇上亲自赐给她的,曾经他们也如胶似漆,但是,随着年月的变化,他们的距离似乎越来越远,直至今日,同床异梦。
叶妃站在窗前良久,身后的宫灯明亮地照着她纤细的背影,安王已经出宫了,这是个很好的机会,她要不要做点什么呢!
“娘娘……您在想什么?不若早点歇着吧!这么晚了,皇上怕是不会来的。”
春兰拿了件披风给她搭上,免得她着凉了。
叶妃眨了眨眼,回过神来,她转过头定定地看着春兰,“春兰,安王已经出宫,皇后现下无人问津了吧!”她眼眸泛着精光看着春兰,春兰心头一震,娘娘莫不是要……
“娘娘,您想要做什么?”她小心翼翼地问着。
叶妃抿唇一笑,随即迈开两步,“春兰,替本宫更衣,本宫一刻也等不了了。”她几近疯狂的眸子,闪着嗜血的光芒。
春兰眸子一凝,她果然猜对了,深吸了一口气,她来到叶妃面前跪下,“娘娘决定的事奴婢不敢有任何异议,若是娘娘有何吩咐,奴婢也万死不辞。”
叶妃看着她低着的头脑勺,笑意渐渐浮现,伸手就爱那个她托了起来,好春兰,本宫果然没看错你。
……
……
黑夜中,有两道人影掠过,直奔东宫方位。
有人在她们的身影消失后便也往离去,不久后出现在了御书房内。
“做的漂亮些。”
“是……”
黑影悄无声息地消失,仿佛在这个安静的御书房内从来没出现过般。
宫外,安王的马车晃晃悠悠地行驶着,身后是皇宫的方向,不知怎么的,总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连着眼皮也直跳。
与此同时,月下也收到了消息,叶妃已经行动,她摇了摇头,皇后果然是她的心病,竟然她如此沉不住气。
“看着就好……”
只这一句,人影便消失了
月下走出门外,纵身跃上屋顶,悠闲地倚靠着,遥遥望着皇宫的方向……
不久后,一抹身影也落在了她的身边,月下心中一动,翘起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