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只想对你负责,你要吗?”
欧洛歆抬起下巴,“不稀罕。”
他轻笑着追吻她的唇,“要不要?”
“都说了不稀罕不稀罕!谁要你负责来着!”
“真的不要?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那我就当被狗……”
“不许说不许说!”欧洛歆怒得转过身捂住他的嘴,气得小脸涨红。
夏诺白深深地看她一眼,一本正经道,“以后可以经常跟我撒娇,我喜欢!”
欧洛歆一头砸进他的胸口再也不想出来,“夏诺白你给我闭嘴!”
“呵……”他确实闭嘴了,改为直接动手。
感觉他正在一点点拽掉自己身上的被子,欧洛歆急忙推他,“等,等等!我有事问你……”
“什么事?待会儿再说!”某人依旧在跟她拉扯被子。
“不,不行……你丫必须现在就给我说清楚!”欧洛歆呈粽子状,只露出一个小脑袋,愤愤地看着他。
“怎么?”夏诺白此刻****,只有一小块被角盖住重点部位。
“你你……你变态啊!把你自己盖起来。”欧洛歆惊呼。
“被子在你那里。”夏诺白一脸无辜,接着又说,“变态了一晚上,我以为你已经习惯了。”
欧洛歆嘴角抽搐着,“夏诺白,你还能再无耻一点……”
“要问什么?”夏诺白进入正题。
“为什么你给我的礼物是空的!昨晚去找你算账居然还敢挂我电话,为什么你不挂裕流电话?为什么那么迟才出现?你去哪了……”欧洛歆一连串的问题。
“你到底想问哪个问题?”夏诺白挑眉。
“第一个。”
“恩,是空的。”
“你就没什么要解释的吗?”
“盒子是空的,因为我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等你自己来拿。如果你没有找我,那我们……”
欧洛歆捂住他的嘴,阻止他说接下来的话。
于是,23岁的生日,欧洛歆没有收到生日礼物不说,还把自己整个打包送出去了。
太郁卒了……
……
“你轻一点……还是疼……”欧洛歆无力地将脑袋埋在枕头里,哀怨地扭头看了眼一大清早就性致勃勃的某人。
“除了疼呢?”
除了疼……这混蛋,说话越来越欠揍了。欧洛歆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到后来,换了n种姿势之后,欧洛歆无力地开口,“小白,你累不累啊?你小时候就身体不好,不能……不能做剧烈运动的……要是待会儿又晕了……”
夏诺白的面色一紧,随即无疑是用行动证明他的能力。
于是,某人再次祸从口出。
晕了……最后她确实晕了。
中午,夏诺白醒来的时候,枕边已经不见了人影,正摸索着衣服准备出门去找人,哪知道一抬头就看到床前架着画板,欧洛歆正在那专注地画画。
见他醒来,欧洛歆举着画笔,严肃道,“别动。”
已经是初冬的天气,她身上穿着他的白色衬衫,屋里开着暖气,鼻尖渗出细密的汗珠,午后的阳光碎碎的在她身上跳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