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挤开人群,顺利的进入了银行。这时张涛一拉张浩的胳膊说道:“少爷,你看后面。”
黑色大沿帽,黑色西服,黑色风衣,酷酷的走路步伐,带头一人叼着雪茄烟。四周众人莫不让路。
“这是?斧头帮?他们来干什么?”
“这里的所有人听着,斧头帮办事,全部离开花旗银行,三天内不要让我们看到你。要不然,后果自负。”
人群一阵骚动。虽然不满,但还是慢慢的散开了。最后只留下两三人。
“呦呵,这年头还真有不怕死的啊!兄弟跟哪混的?不知道这地方我斧头帮罩的吗?这么不给我面子。”
“俺们不是混的,不过俺们在这存了钱,俺们要取钱,为什么要走?”
“呸,给脸不要脸,给我打。”
只见本来还无精打采的众斧头帮小弟,突然间全部抬头盯着那三人,手中短斧也慢慢提起,向三人围拢过去。三人也迅成品字站位,眼神凌厉。
“臭流氓,这斧头帮是干嘛的,太霸道了吧!人家取钱都不让。”
“他们是黑帮,一定是花旗银行让他们来的。为的就是不让挤兑。”
“啊!那这些储户怎么办?还不让取自己的钱了?上海不是有警察厅吗?为什么都不管管?”
“哎!那些人还不是看外国人脸色。说到底还是我们中国不强啊!”
打斗进行的很快,虽然斧头帮人多势众,但那三人就像风暴中的顽石一般,三人出手很有分寸,斧头帮的人也都是轻伤,慢慢的都只围着三人,出手的就没有了。
“呸,没看出来,还是练家子,但是我还就不信了,我们一百多兄弟弄不死你们。”那斧头帮带头之人说完后,把大沿帽给了旁边一个小弟,伸手接过短斧,向那三人靠了上去,周围小弟见带头之人都出手了,也都靠拢了上去。
“慢着,各位先停手。”
“臭流氓你干嘛?快回来。”
张浩也是见三人身手好,起了拉拢之心。关键时候也顾不得太多,赶忙出声制止,不过张浩也想着,既然亨利和花旗银行行长认识,也许可以解围。
那斧头帮带头之人突然听到有人叫停手。也是停下脚步。
“呦呵,又哪冒出来的小瘪三。你想替他们出头?是要和我斧头帮过不去吗?”
亨利和一个五十多岁白人才走出来,就看到斧头帮正准备围住张浩。赶忙和那白人低语了几句。
“住手。”
“妈的,又是哪个鳖……额,是特来得行长啊!我这正在赶走无关紧要的人。马上就好。特来得行长有何吩咐。”
“哦!是何堂主啊。这位是我朋友,散开吧!”
“是是是,还不散开。这位少爷,不知是特来得行长的朋友,多有得罪。”
张浩笑笑,看了眼亨利,然后对何堂主说道“何堂主是吧!不知能否给在下个面子,放这三位一马如何。”
刚刚说完,那三人之中一人嘀咕到“我们用他们放一马?笑话。”
“三弟闭嘴,多谢这位少爷出手相助。我这三弟年轻不懂事故。还望各位见谅。”
“既然少爷开口。自然照办。你们可以走了。”
“我们还没取钱呢!”
“三弟,别再添乱了。”
之后张浩与特来得一起进入银行办公室。商谈几个小时,敲定了十二台机床,电设备,冲压机炼钢炼铁等等设备的合同,总金额八百多万银元,这么便宜当然是因为这些东西已经是快要淘汰的产品,当然也有新的机器,不过已经过时了。至于钱,先付二十万银元定金。
天色近黄昏时,张浩才走出银行,看见不远处张涛与兄弟三人相谈正欢,便邀请一起去吃饭。
“永安饭店,呵呵,少爷真是粘您光了,要不俺们可来不起这么好的饭店。”
“三位不必客气,想吃什么尽管让厨子做。咱们边吃边聊。”
一番沟通后,相互也信任不少。通过了解,张浩知道这三人都是辽东人,早年参军,与日本人俄国人都打过无数次战争。可惜因为缺少弹药,再加上长官不是逃跑就是下令撤退投降。对当兵也心凉了,这次与俄国人打仗,本来还以为能打出中国军人不怕死的气势。不料刚刚还拼死。后面长官又下令撤退。
“哎!少爷,不是俺们不用命啊!我刘杰死了不打紧,可这仗打的憋屈啊!呜呜”
“大哥快别说了,不怕浩少爷笑话,我们一个团2ooo多人,打老毛子七百的营,硬是打不过啊!呵呵,命令一会三变。我大哥虽是连长,可也无力回天啊!”
“大哥二哥,最可气的是他们都说咱们是逃兵。呜呜呜……”
通过三人描述,张浩也深有感触,军阀割据,先想着自保。国家……呵呵
“三位大哥,我见各位身手都不错,而且相互配合默契,又当过兵,我想请各位助我。不知道可不可以。”
“浩少爷,您是做大生意的,我们都是粗人,有什么能帮到浩少爷的呢!我们兄弟也就跑跑腿卖把子力气可以。”
张浩将自己的想法简单的说了一些,又表达了想武器强兵的抱负。刘杰三人感叹不已,饭桌上便保证要协助张浩。众人推杯换盏,直到夜深才散去。
“梦涵,这么早,一起去吃点东西吧!”
“臭流氓,没想到昨晚喝那么多,还起床这么早啊!本小姐给你面子,和你一起吃顿早餐好了。”
“喂,不用每天臭流氓臭流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