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西哥湾东南角,梅里达。这是一座海滨城市,也是尤卡坦半岛上的最大的城市,在这里居住的大多数都是印第安玛雅人,以种植剑麻、鱼业和手工业为主,城市几乎没有什么工业设施,环境可以说是非常的适宜居住。
在海边上有一座并不起眼的教堂,这里因为信奉天主教的信徒并不多,所以教堂也并不大,只有不到两千个平方米,除了教堂并没有别的附属建筑,看墙上的痕迹这座建筑存在估计有近一百年了,此时一名苦修士正在教堂慢慢行走,手上带拿着一个篮子,篮子之中都是一些吃食,有肉有菜,还有一瓶烈性的伏特加酒。
这名苦修士穿过一条回廊,走到一座圣母的画像前,右手在边上的银柱台上一拧,大概有一人多高的圣母像慢慢地往上滑去,露出了一条通道,苦修士弯腰走了进去后,画像又复原起来,这个设计很巧妙,如果不是有心人,是看不出什么端倪的。
这条地道是斜着通往地下的,苦修士走了约有五分钟,来到一处深坑前,在坑前有一个吊篮,坐进吊篮后慢慢地往下降去,深入了千米左右,才有一个大型的平台,在这下面竟然还有一条河,看样子是这里本来就是一个地下溶洞,被简单改造了一下,就变成了一个藏匿的空间了。
苦修士从平台上下来,走到一个仅有一人多高的门洞前,从脖子上拿出十字架放在一个凹槽之中。在离门洞五米开外的岩石上慢慢地变化起来,整个岩壁往后缩去,不一会儿就露出了一个通道,这明显就是一个陷阱了,要是不知情的人硬闯那个门洞,也不知道会遇上什么,而这里的岩壁用的材料,都是可以阻挡神识扫描的。
苦修士进了洞之后,岩壁又恢复了正常,从外表看。简直就是天衣无缝。又走了近五分钟,这才来到一个山洞之中,这里也是一个小教堂,除了祭坛之外。就摆了几把椅子。在椅子上坐着五六个人。有的穿黑衣有的穿着红衣,海地大地震的始作俑者康期坦也正在其中。
这群人正在祷告,苦修士见状。也只好把东西放在一旁,跪伏在地上祷告起来,十分钟后,这祷告才结束,康斯坦和那些身穿红衣头上带着小帽子的人这才分别坐好。
“康斯坦,你必须要为你所做的事情负责,你亵渎了上帝的名声,你让上帝蒙羞,你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灭绝人性的事情,整个海地因此而受灾,死伤的人达到三十万之多,你们宗教裁判所简直就是恶魔,统统该下地狱……”一名大概五十多岁,长得微胖的红衣男子大声说道,由于激动,口水也喷得四处都是。
“施罗德红衣主教大人,”康斯坦微微欠了一下身子,脸上依旧是那般的浑然不在意的表情,“我康斯坦的一切行为都是严格地遵行着上帝的旨意,剿灭金日教是教廷写在宗教裁判所使命之中的,这一点,想必您也是知道的,我想请问,这是不是上帝的旨意?这是不是教皇所下的法令?我又如何亵渎了上帝的名声?如何让上帝蒙羞?”
“康斯坦,”施罗德却没有康斯坦那般的从容,脸上出现了一抹潮红,“上帝的旨意是让你剿灭金日教,不是让你用核弹引发海啸造成三十多万人的死伤,以我上帝的仁慈,怎么会降下如此的大灾予他的子民们?你这不是借着上帝的名义杀戮还是什么?你简直就是在狡辩,当着我们神圣的上帝像前。”施罗德说到这儿看了看墙上上帝的画像。
康斯坦双眼却看了看受难的基督,双眼透出一种怜悯,然后轻声道:“主教大人,我们教廷延续几千年来,始终秉持着一条最重要的原则,那就是将危险扑灭在摇篮之中,在为了达成这个目标的时候,难免会有一些牺牲,以我的内心,我自然也不愿意见到如此之大的损伤,但通往天堂的路必须是拿生命来铺垫的,这是必要的牺牲,所有信仰我主的人,都必须有这样的觉悟。”
另外一名瘦高个的红衣主教闻言后,点了点头道:“康斯坦圣徒说得有道理,我们都是上帝的绵羊,我们都是有罪的,为了上帝的旨意,为了教廷的繁荣,难免会牺牲一些生命,这次为了剿灭巫毒教和金日教,宗教裁判所和骑士团都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施罗德主教,康斯坦圣徒他们在死亡面前并没有退缩,正是他们悍不畏死的精神才护卫着我们教廷的安宁和延续,就算海地的动静太大,死伤人数太多,但为了教廷的千年基业,我想,那也是可以接受的。”
施罗德的双眼都开始红了,“什么?三十万人的死伤只是为了杀掉一个人,要是这样做下去,我想我们的教廷要是再多上几个敌人,是不是还要把全世界的人都杀掉?我们是代表上帝而存在的,而上帝是我们的救世主,不是灭世魔王,安素尔主教,我看你这样的想法是极端错误的,如果有一天我们见到上帝,如何面对上帝的仁慈?”
看到施罗德有点激动,这叫安素尔的主教也立马不说话了,他们五名主教是来找康斯坦了解情况的,教廷存在几千年,互相监督的体系也很完善,这次的事情闹得这么大,外界虽然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但内部早已经知道了,毕竟康斯坦又要动用核弹还有天生宝器这种逆天的宝贝,还是需要进行通报的,这一出了事,自然很容易就能联想到。
“如果我见到上帝,我的行为必然会得到上帝的嘉许,我也必定会升入天堂,永远沐浴在上帝的荣光之下,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