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斯坦又走到不同的地方,打下去十一根黑钉,康斯坦根本不顾对这座教堂的损伤,梁山心中倒是挺感叹的,这教廷为了对付自己,可真是什么都舍得,直到现在,他也觉得怨,对于金日教的传承他也是因为和刘志超打架被莫名传送进去的,也非他本意,再者,在试炼空间里,他虽然得到了金日教的传承,但他并没有继承金日教的恩怨,然后又是莫名的就跟教廷成了死敌。
似乎钉这个黑钉费了康斯坦很大的力气一样,他竟然坐在了教皇才能坐的宝椅之上休息了起来,脸色也变得有点刷白,由于梁山身在灯盏空间之中,也无法感受到康斯坦的气息,否则就能发现康斯坦的气息变得虚弱和紊乱起来,看样子打下这些铁钉,的确让他耗费了不少能量,这只能说明,这个阵法的动用也是需要相当大的代价的。
梁山正在犹豫要不要现在就冲出去干掉康斯坦的时候,从教堂的中门处一名身穿红衣教士服的人走了进来,这正是在梅里达出现过的施罗德红衣主教,也是下一届教皇的有力竞争者,“康斯坦圣徒,在主的教堂里,你想要干什么?我要进来,你的人竟然要拦着我?什么时候你们宗教裁判所有了这种权利?可以阻拦一名枢机主教进入主的教堂?”
施罗德虽然没有大喊大叫,但是语气之中已经是明显的带有不耐烦了,说话的时候,他身后也同跟着两名圣徒,看样子还是想试图阻止他进来,“你们俩离我远一点,我进我主的教堂,就是教宗阁下都无法阻拦,你们凭什么阻拦我?”
“好了,你们出去吧。”康斯坦挥了挥手,但依旧坐着不动。
“我的主呀。万能的主呀,康斯坦你这是干什么?你怎么敢坐在教宗大人的位置上,你这是要疯了吗?万能的天主在上,这到底是什么回事?”施罗德一看清康斯坦竟然坐在教皇的宝椅上,大声地喊叫了起来,并快步地朝康斯坦走去。
康斯坦动了一下,但并不是起来,而是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式,把自己的身子都靠在了椅背上,感受着这把二十亿人精神领袖的宝座带来的快感。面对气急败坏的施罗德。他似乎根本就不在意。似乎施罗德只是一个小丑一样。
“康斯坦圣徒,您这是疯了吗?”施罗德惊讶地喊道,他发现了那地上的圆孔,还有圣伯特陵墓上的圆孔。虽然不知道康斯坦做了什么,但是他明白肯定是起了什么重大的变故,没有人敢去损害圣伯特的陵墓呀,那是天主教的精神象征呀,那是天父指定的传承呀。
“好了,施罗德大人,你不用再大喊大叫了,天父他早已经死了,他是听不到你的喊叫的。”康斯坦略带着一点懒洋洋的口吻说道。仿佛是在说一件最平常不过的事情。
“天父在上,请饶恕康斯坦的罪孽吧,用您无处不在的荣光让他的心智清醒过来,以您的恩宠重新让他拥有最宝贵的灵魂吧。”施罗德跪在地方,面对着十字架大声祷告起来。
康斯坦微微地笑了一下。眼神却有一点狂热的样子,“施罗德,你真是一个蠢货,你就没有发现,我们所谓的天父早已经死去很久了吗?我站在这里,我如此的对他大不敬,天父为何不给我降下天罚,为什么不能让我死去?哈哈……所谓的天父,万能的神,也只不过是一个人罢了,只是他的修为比较高而已,但再高再厉害的人,也都会死的,所以,你无论怎么祷告,都无法唤回他的回应。”
“你……你……”施罗德因为气极,已经快说不出话来了,脸色也是憋得通红,双眼尽赤,对于他的人生来说,天主教就是他的全部,他一直严格地要求自己按照教义来生活,他的虔信与善良带来了他今天这样的高位,有了更大的权力后,他更是把教义融到他的生活中,给教廷也给无数的教民带来了福音,带来了幸福。
今天面对康斯坦,一名圣徒,这样地诋毁着天父,这样摧残他的信仰,他的那种气急败坏是何等的强烈,要不是他的心灵至纯,这会儿都得被气晕了。他可是圣徒呀,那是经过教廷重重考验的圣徒,那是维护教廷最重要的力量之一,这样的人都说出这样的话,对他内心的冲击可想而知,要不是他自己的立场坚定,都会跟着胡思乱想起来。
“我天天去朝拜他,我为了他奉献了我最好的年华,我牺牲了一切,可是你所爱的天父他给了我什么?他只是让我无休止地为了他而去拼命,他只是让我成为他的奴仆,除了这些,我几乎想像不出他还有什么赐予给我的,我今天就要做一件大事,我要让整个天主教明白,我们早已经被天父抛弃,如果我证明了天父死去,这个宗教就不再存在了。”康斯坦双眼放出一种疯狂的光芒,他的目光盯着那穹顶上的画面,声音疯狂。
“住口,康斯坦,如果不是教廷,你就是一名流浪在街头,随时可能会被冻死的孤儿,是教廷给予了你这一切,让你拥有这无上的权势,让你拥有了这样傲人的本领,你竟然敢说天主没有赐予你任何东西,你现在不但是丧失了一名当圣徒的资格,你连当一个普通人的良心与感恩都没有?你现在所说得一切,都会得到报应的,万能的天父一直在看着你。”
“哈哈哈……他在看着我?他早已经死了,我多少次面临死亡绝境的时候他怎么不来看着我?他为什么不来拯救我?我上次被梁山弄得死去活来的时候,他怎么不显灵?五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