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长……”谢刚这一下崩不住了,“卟嗵……”一声,双膝跪地,“我只是奉命行事呀,还请首长开恩,我并不是故意冒犯你的……”这谢刚也颇有表演之风,说着眼泪就下来了,一副被一百个男人暴过菊花的凄惨样。
也难怪他的情绪转变太大,他心中也是清楚,这个持有紫章的陆军中将的确是可以先击毙他的,这个故事以前也发生过,当时紫章持有者有要事从地津市赶回帝都,结果被交警拦住,当时还没有这么发达的科技,未能迅速查清身份,交警就要将车和人带回警队。结果紫章持有者当场将交警格杀,只留下了一张纸条说明了原委,留下了自己的紫章编号后离开,此事到最后,交警直接被定性为反革命,杀人者未受任何处罚。
谢刚也听过这个故事,只是这个故事已经过去了几十年,而且华夏国也在大力地推行法制建设,所以他今天遇到了紫章,也并没有觉得如何,可是刚才高翔的那一句话,把他一下推进到冰窖之中,以为很遥远的死亡突然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他如何能不失态?
上尉倒是大气的很,手一指谢刚,“把他抓起来……”后面立马上来了两名士兵,一左一右的挟制住。
“你们干什么?这是干什么?还有没有规矩了?”一名大约四十多岁的胖子疾步从值班室里走了出来,后面还跟着两名穿着警服的随从。
谢刚看到这胖子,眼泪又快下来了,这是秦陈监狱的一把手,叫温伯言,也是一个有大背景的人物,才四十岁,已经做到正厅级干部了,前途自然是不可限量了。来这里当监狱长自然也只是一个过渡。
“温监狱长,你快救救我,我可是完全按照你的指示办的呀……”谢刚拉长了音调喊道。
温伯言像是没有听到谢刚的话一样,走到梁山面前道:“梁中将。实在是对不起,我们这里因为是一级警卫的地方,所以程序比较复杂,我接到你来的通知,立马就赶了过来,您知道我这里比较大,所以紧赶慢赶的还是来晚了,请见谅。”
这不愧是一把手,说话就是有水平,压根就不提梁山强行轰开大门的事儿。也不提为什么这些武警抓住谢刚的事儿,直接说自己的问题,言外之意就是,你这么大的一个领导,你何必这么较真。我们对你是真的尊重,没见我亲自从办公室赶过来嘛,你好意思再这样闹?
“见不见谅谈不上,我也不管你们什么原由,总之,黄暗力我今天要带走,你们最好是配合我。要不然后面出了什么事情,你应该担不住。”梁山淡淡地说道,这谢刚和温伯言看上去就应该是一路人,而黄暗力又是有名的富豪,这两人生扛着自己,要说黄暗力没给他俩什么好处。说到联合国都没有人相信。
“梁中将,”温伯言加重了声音再喊了一次,语气里也透出不满,紫章虽然也是特权的代表,但他温伯言不用紫章。也能有紫章的待遇,不为别的,只因为他姓温,站在这里的虽然只有他一个,但他依旧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所以他心中也同样没有什么太多的畏惧之心,“您是有紫章没错,一切总得按照规矩办不是?以您的身份,不需要和一个看门的人这样计较吧?如果有什么事,我们进去谈可好?”
“不用了,我已经派人把黄暗力带出来了,我很忙的……”
梁山话音刚落,徐忠义就抓着黄暗力从里边走了出来,后面还跟着一队长长的人龙,他就是简单粗暴,挡在他前面的门都被他轰开了,转了七八幢小洋楼,这才找着了黄暗力,有几个想冲上前去制服他的人都被他放倒了,这监狱是外紧内松,里边的人都没有配枪,打也打不过,冲上前也是送死,所以后面的人没再冲上去,只是远远地吊着他后面。
“我敬你是因为你是持有紫章的人,你这样闹就不怕党纪国法?你就不怕首长们把你的紫章资格给取消掉?你知不知道你今天的行为已经属于犯罪了?”温伯言厉声说道。
“你少在这里吵吵,我老大手拿着紫章就代表党纪国法,你喊什么喊?难道你也想被抓起来?”高翔不屑地说道,不过手中的手机却拍下了温伯言的样子,在进行比对。
“哈哈……”温伯言笑了两声,突然收住,厉声道:“把这些人全部给我抓起来,有问题我担着,有人抗令不从,就准备脱衣服回家。”
后面跟着的那一群狱警顿时就冲了上来,有了老大发话,他们怕什么,他们只不过是怕徐忠义罢了,这黑大哥还有那个白净的帅哥应该是没有什么威胁的,先抓下来再说。
“拦住他们……有敢伤害梁中将的人,可以就地击毙……”这次是武警上尉的声音,军队的命令执行起来比狱警自然要更彻底,声音一落,就是一片拉枪拴的声音,黑洞洞的81-1枪口瞄着那些准备上前的狱警。
这些狱警哪儿见过这样的阵势,一时被上尉的气势所摄,都呆立在原地不动,他们只是拿工作来赚钱的,可谈不上什么想要当烈士的心,都是有家有孩子的,万一这些傻当兵的开了枪,这上哪儿说理去?
“饶建华……你想干什么?想要造反吗?现在是什么年代了?你竟然敢做这样的事情?”温伯言这时脸都扭曲了,指着饶建华大声地喝骂道。
“对不起,温监狱长,军令在身,身不由己,得罪莫怪。”饶建华说完也不看温伯言,只是站在梁山的身边等候命令。他这么一做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