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管事被明真以太极柔劲一顿玩弄,而后手一带、劲力一使,就将王府管事给抛飞出去。
王府管事屁股平沙落雁式摔在地上,样子十分狼狈、憋屈。
明真看着坐在地上的王府管事,呵斥:“还不快离开!”
“好!你等着!”王府管事从地上站起,拍了拍自己的屁股,手指着明真说了一句撑场面的话,然后对着他带来的人说:“我们走!”
说着,当先走了出去。
其他人见到王府管事走了,也跟着急匆匆的跑着离开,他们对于明真,心中有种害怕、恐惧感。
看着他们都走了,明真整理了一下衣服上的褶皱,然后也动身准备离开
这时,那个被殴打的中年男人开口呼喊:“这位道长,请留步!”
明真闻言,脚步一顿,转身问:“有事吗?”
“多谢这位道长仗义出手相救,还请稍等片刻,略备薄酒以聊表心意!”男人拱了拱手,感谢。
“噢!”明真面色平淡的点点头,然后摆了摆手说:“不用了,贫道不过是看不惯那么多人欺负人。”
“不行!”男人拖住了明真的一只手说:“道长不用,表示您高风亮节!但我还是要表示一下自己的心意,不然外人会说我王轩不懂得知恩图报,是个狼心狗肺之人。”
明真听到叫做王轩的男人的话,微微一愣,然后他说:“好吧!不过不用备什么酒菜,一杯茶水足以!”
“好,道长稍待,请随我进屋坐坐。”王轩伸手做出邀请状。
明真点了点头,顺着王轩的姿势往屋里走。
王轩看着一旁暗自伤心的女儿说:“娟儿,快去给恩人道长倒茶。”
“知道了!爹。”王志娟红着眼睛点头,然后转身去另一间屋里。
王轩见状,默默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也跟着明真的步子走进了屋里。
王轩请明真坐在屋中的椅子上,然后自己则坐在对面的椅子上。
两人刚坐下,依旧红着王志娟便拿着茶壶与杯子来了,她将杯子分别放在桌子上,然后给二人倒上热气腾腾的茶水。
王轩微笑着伸手做出一个“请用”的动作说:“乡野之人,没有什么好茶水来招待道长,只有这闲时自家炮制的茶叶。”
“无妨。”明真摇头示意说:“有时候,这种茶,还会有不一般的韵味。”
说着,明真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细细品尝。
一种独特的芬芳在唇齿间,明真眯着眼,在心中品味。
“不错!”明真赞道。
“道长你喜欢就好!”王轩笑着说。
明真放下手中茶杯,看着王轩,说:“听说,善福信你姓王对吗?”
“对。”王轩看着明真的样子,觉得有些奇怪,但他还是点了点头。
“那么,善福信你认识这个吗?”说着,明真从怀里掏出了那枚玉佩。
王轩看到明真递过来的那枚玉佩,微微一愣,“好眼熟!”
他从明真的手里接过玉佩,仔细的看了一遍,然后陷入了回忆:“记忆中似乎有这枚玉佩的存在…………
好像是在我十岁时曾经见过!那个时候,我和爹还在王氏家族做仆人,这玉佩我在王氏家族的少爷身上见过。
那么…………”
王轩从思考中回过神来,他对明真说:“这块玉佩我见过也认识,这是道长你的吗?”
“是贫道的!”明真点头说:“这是贫道师父对贫道说的,这枚玉佩是贫道从小就带着的,所以贫道想了解贫道的身世,问问贫道此世身的爹娘,当初为什么要丢弃贫道?”
“少爷。”听到明真的解释,王轩的神色显得恭敬了许多,他从座位上起身对着明真躬身行了一礼。
明真一愣,连忙从座位上坐起,扶起了王轩,嘴中说:“善福信,起来吧!你是老人,可不敢要你对贫道行礼。”
王轩一听,也随着明真的动作立起身,他说:“不论如何说,我还是要感谢少爷的,因为老爷对我和我爹不薄,这些敬意是应该的。”
“能和贫道说说这枚玉佩相关的事情吗?”明真说。
“好的,少爷您坐!”王轩招呼明真坐下,他自己站在一旁,慢慢的诉说:
“我以前和我爹是王氏家族的仆人,我们一家是王氏的家生子,所以随了王姓。
这枚玉佩,小时的我便在王氏家族的老爷与少爷们的身上见过。
后来,也就是将近四十年前,我十岁那年,王氏家族不知怎么了?开始遣散我们这些仆人,只留下了少数的家生子。
我爹和我被遣散了,得到了一笔钱后来到了乡下,用在王氏家族学到的一些医术当起了郎中,我也子承父业,与父亲一样做了郎中。”
“是这样啊!那么请问善福信你知道这个王氏家族现在在哪儿呢?”明真询问,眼神中充满希冀。
王轩将玉佩还给了明真,摇了摇头说:“这个王氏家族在四十年前还是太原一带的豪门大族,曾经一大家子人住在了太原城内,后来不知怎么了老爷遣散了大部分的仆人。
我爹与我在乡下当郎中时,曾经听说王氏家族的人离开了太原城,之后我也就再没有听说过王氏家族的任何消息,现在我也不知道老爷他们去哪儿了。”
“原来如此……”明真接过玉佩,神情有些失落,他将玉佩放回怀里:“多谢了!”
王轩看到明真失落的样子,有些于心不忍。
“可怜的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