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火车站等着赵震耀来,之后他们再大肆去了醉仙楼摆了一桌酒席,张饶舜互相给秀珠和赵震耀介绍着认识,赵震耀对张饶舜娶的这个媳妇没兴趣,开口就问:“你爹葬礼上你回家不”?
老爹死了,这儿子要是不回来看看那就是不孝。安张钧耀的理来说是必须回,不回提着枪杆子也要逼你回去。不过赵震耀显然是文明得多了,他先问过张饶舜要不要,然后在顺着他的意进行开导。
只见张饶舜叹了一口气,他举起一杯酒然后一饮而尽然后重重的说:“回呀,回了之后我听你们的,回去好好干”。
听了张饶舜这一番话,赵震耀很是感动拍了拍他的肩:“行,叔相信你,你也看开点你爸的事纯属是个意外,人固有一死,你还年轻未来的路长着呢”。
张饶舜哽咽了一下,泪水在喉咙下哽咽不上来,单单只是低着头紧紧攥着秀珠的手,他的大手抱着秀珠的小手活像一个无助的人在找寻安慰。
赵震耀也懂张饶舜的意思,他和张钧耀的仇不可能波及下一代,再说张钧耀骗他的也掺杂不到张饶舜头上,这孰是孰非他掂量得清楚,接着自己也拿起一杯酒,伸手去碰了碰张饶舜桌上的那一杯。
也同样一饮而尽而后又问道:“咱们不急,你爸的葬礼大总统也给批过了要举行得隆重些,你爸生前打过无数个仗是个功臣,更是名英雄,就凭这打土匪这一功劳,他的葬礼就必须得隆重,所以这一弄可要弄上好几天呢,叔等你在旬阳处理好事情,在陪你一起回去”。
张饶舜也点点头,没再说话,他喝了一点酒开始对酒有些过敏了,也挺不全赵震耀所说的话,单单只听见他爹生前是个英雄的字眼,是呀他爹是个英雄,骁勇善战,所向披靡怎么可能会死。
他还没从中缓过劲来,最后还要迫使自己强忍着这股悲伤,开始走意志坚强的路:“叔,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我爹没了以后只能孝敬你了”。
他和赵震耀杯碰杯又敬了一杯酒,赵震耀听了他这些话心里一乐,张钧耀临死之前他还在小月岐面前诬陷他,这下可好从他那里白捡了一个儿子回来,真好啊!
结束完这顿悲伤都让酒席,他们驱车回家,赵震耀看向窗口,车子刚刚好经过洛家,赵震耀想起自己前年还吃了洛小七一船军粮的亏呢,这时候看见不免和张饶舜又提到:“听说你在这当镇守的时候还吃了洛家家主不少的亏呢”。
张饶舜不觉笑了笑,点了点头,经过这几天的悲伤他突然发现他和洛小七作对的那段时间已经发生过好久好久,洛小七驱车到家和他抢沈烨灵都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他上辈子怎么做过这些事,真是幼稚到可笑。
不等张饶舜接话,赵震耀又说道:“听说洛家在旬阳势力很大呀,这半年我们兵资助的商人也是旬阳人,叫彭世荣,饶舜对他可有影响”。
彭世荣旬阳人怎么可能不认识,可是他爹也死了,他撒得比谁都欢似乎他爹死了是件喜事大喜事一样,后来有人才知道他爹死了他的疯病就没有给他治了。
彭家就剩他一个没人管他,他做的事也是越来越疯,最后他还在广场那边大声嚷嚷自己喜欢洛家那个教书先生---江沅。害得江沅一见着他就躲,尽量不和他处在一个空间里怕烙下什么舌根。
不过江沅这名声已经够坏的了,多加一个彭世荣的也没什么但他偏偏就是嫌弃,嫌弃彭世荣。
张饶舜想到这也嫌弃彭世荣似的摇摇头:“不认识”。
“那可真是不巧了,彭家那个大少爷做生意倒是挺有手腕的,是块料,出手也是大方得很,饶舜你可以和他学学,我以后叫你的也是有限的,你不如多交几个像他那样的朋友,对你有好处”赵震耀说道。
张饶舜点头,嘴哼哼了一下,很轻还是在车鸣笛的时候哼的,赵震耀准不知道他心里的不服气。和彭世荣能学到什么,学他不要脸的当个兔子,同样死了老爹难不成赵震耀还要让他学彭世荣在广场去表白,表白能表白谁,沈烨灵。那不行他可要点脸,喜欢人用不着光明正大的说出来。
到了家,张饶舜就使唤这管家给赵震耀开一间上好的客房出来,给他住下,并说自己确实要在旬阳呆上几天也不多,上头收到他递交的辞职信就走,走的也匆忙,不等下一任镇守来了。
赵震耀这几天就在张饶舜家住下,他第二天一清早就接着电话给还在天津的小月岐含情脉脉的打了一通电话,挂了之后就出门遛弯,先去哪?首先他想到的就是去彭家,去彭家和彭世荣唠唠。
却发现彭世荣一个人坐在小院里无精打采的晒太阳,简直和昨晚他提到的那位未来可期的青年商人判若两人,他一面走过去坐下,彭世荣的目光在他身上过了一眼后有转到别的地方去,显然他没把赵震耀放在眼里。
人家受了他的好处,他也没必要装出一副好脸来给人家看了,世界上能让他一个劲去讨好还能有好脸的也就只有江沅和洛小七了,可是奈何洛小七性子执拗,江沅也跟着她一般,自从上次他在广场上告白之后。
他是一个脚印也没在江家留下,江沅不理他,害得他整天愁眉不展,赵震耀显然看出了他的心思,笑了笑:“哟,俗话说那个少年不怀春,彭老板这怀春的年纪可是过去了,您又是在为那位姑娘犯愁呢”。
彭世荣瞪大了眼睛,也不说话,但是他所做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