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姨娘还没说完,江沅就已经起床穿衣没两下就没影了。
江沅得到这个消息,哪有一刻能坐的住躺得了的,本想叫家丁给自己开汽车出门的,但无奈家里唯一一辆汽车被几个姨娘乘出去约着打牌了,他只能出门拦了辆黄包车就走。
黄包车车夫问:去哪。江沅一时糊涂了打不上来,洛家和沈宅在他家分明是一个东一个西的两个地方 合计不到一起去,唯有先去一个地方看看情况再去下一家。
于是江沅提了一口气说道:“去洛家看看”。
黄包车匆匆的给他拉到洛家,洛家的家丁告诉他洛小七一大早就去了码头,说昨天码头刚好吃了点麻烦,洛小七正在处理。
江沅一想就知道这麻烦绝对是张饶舜给她找的,要不是打死了新一任的镇守,张饶舜哪会有心来管这些事紧接着掉了一个弯去了码头。
只见今天洛家的码头上不出海,也不做生意,但是仓库那里就停靠着一群员工,他们围成一排,人挤着人将洛小七的身影都隐了去。江沅看到这一却后还真以为洛家出了什么大事,连忙进到人群找起了洛小七。
原以为他们是在商量着码头发生的麻烦,哪知他们是在剐人,血淋淋的刀子剜在皮肉里,似乎就是给血袋开个口子,只见他们纷纷围着绑在木架上都让两人个,一人一刀轮流在这个人身上开口子。
江沅看待此情景着实松了一大口气,再看看身旁笑得不亦乐乎的洛小七,刚才还担心她一个小姑娘无依无靠,没法子还要遭人陷害,这倒还小姑娘变成女魔头了,专挑人的痛处下手。
在江沅看来这两个人身下滩了一地的血,垂直的衣角还不时淌出血滴子,像刚洗完没挤干的衣服滴滴答答色在滴水,他们一人拿着一刀在这两人身上做文章,刀子剜在他们皮肉里割得又深有浅,还有一些被割下松掉的肉一不留神掉在了地上,血嗒嗒的大一块小一块,不时还泛着血腥味。
等着这难闻的咸腥味钻进江沅的鼻子时,他昨天那阵呕吐劲又犯了---他们这不是剐人,分明是剐猪。
江沅觉得这一群人犹如一群屠户,而洛小七正是屠户首领,这两人如今落入他们手里,就犹如死去了痛觉,一直在死亡边缘徘徊的猪一样。这就是洛小七对待挑事者的狠劲,她这是又犯病,又发疯了。
这些疯子怎么一个又一个总出现在他身边,他又想到彭世荣,不知道怎么的,最近总是想到他。
洛小七也注意到了江沅,朝着他这边不觉投来一声冷笑,等着被绑的这两人真的没了气,洛小七又想了一出把这两具尸体继续送到张饶舜身边,和着上次一样的杰作吓破他的胆。
“这龟孙子还真是为了上一任镇守强出头,居然找人闹我码头,我的一箱烟草都被他弄毁,我带他人帮他教训人怎么了”?洛小七瞪了江沅一眼,一是嫌他刚才露出的不寻常的眼色,似乎在嫌弃。二是嫌他在最需要的时候不出现,还和彭家公子出门游玩。
她眼角一黠上下将他打量个遍,发现他这次回来身子明显消瘦了许多,于是对他正色道:“你也是玩疯了才敢回来,和彭世荣玩到什么地步去了,你也是心真大,也别忘了以前洛正廷是怎么对你的”。
江沅知道洛小七说的是什么意思,便也急了跳起脚来道:“你这是什么话,我拿你当自家人,知道你懂我怎么和外面人一样,也觉得我和彭世荣不干不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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