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饶舜思忖了一下,没给洛小七答复,因为他觉得这个问题太傻了,他能为沈烨灵做的无非是动用着自己的关系证明他的清白,如果说他的清白要很困难才能证明的出的话,那他即便赔上性命也会证明。
在这一点上,张饶舜很自信自己比洛小七做的好,也为沈烨灵好。
只听洛小七的声音幽幽的传来:“我能为沈老板做到的地步绝对比张镇守的有过之而无不及,你和沈老板有故事,能让你为他做这些。我和她的往事也比你的要刻骨铭心”。
张饶舜突然觉得洛小七这是在挑衅,当即提醒她道:“你可别忘了,他还有一个妻子,已经有孩子了”。
洛小七直点头道:“我知道,他妻子肚子里的这孩子也亏得了我的帮助”,要不是我送了那一记不要,许曼能怀上吗。
这话让张饶舜听得云里雾里的,直接站起身拿出钥匙对着她手上的手铐:“疯子,你别胡说了”。
他觉得洛小七这一天对他说了他太多的风言风语,导致他都有些找不着北了,她确实是真不该进监狱,直接往精神病医院去检查倒是刚好合适。
洛小七松了松手,摸了摸手臂上被手铐留下的红印子:“哟,这么不抓我了”。
张饶舜像是想明白似的说道:“抓了你能怎么样,到时候有人给你保出来,我给自己气受?”
洛小七扑哧一笑,张饶舜想的倒还挺通透,其实张饶舜这一年说着要惩奸除恶,满肚子都是无用的正义,可是这正义的人能怎么样,到头来捡了一份抓捕通缉犯的功劳,得了莫须有的旬阳英雄的美名。
这还真不是正义人该干的事,也许他在编讲自己怎么抓捕通缉犯的那个时候,这正义心早就没了,如今所守的只不过是一些所谓的思想,他说要为新镇守去教训洛小七,什么呀!不过是贱了一点,舍不下那段时间和洛小七斗智斗勇的趣味罢了。
他会旬阳更是他贪恋这旬阳的一树一花,说真的他真对他爹打拼下来的江山没有兴趣,拱手让给赵震耀都行。
她将衬衫上的第一颗纽扣解下,屋里的炭火着实烧得太旺,以至于他嫌太闷太热,他朝着大门踱了几步,探头向外面呼吸了几口空气,转过头对着洛小七,卸去了往日的刻板,像极了临行前作别的老朋友。
挥手,微笑道:“走了,真就不回来了”。
洛小七也知道他的意思,也对他挥手,她像个刺猬对谁都咄咄逼人,充满防备,就连自己也分不清眼前这个人到底称为朋友还是对手、敌人。
只是觉得他走去的背影被渐渐拉长,渐渐的隐约,渐渐的模糊,到了最后直至看不见,她内心才察出些不舍来。
这三天的期限,已然到了最后一天,到了洛小七那里空欢喜一场,他还是迷迷糊糊不敢相信洛小七对他描述的这些,如果真就一股脑的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到他身上,那么他和这些愚昧的旬阳人有什么分别。
自然是先回家好好的收拾着行李,哪知道霍琏今天是吃错了什么药,他一开门她就拿着一张字条打在他脸上,更是一片漠然先说道:“诺,这可是我休的你,我先不要的你”。
一回到家就受了这怨气,张饶舜身为男人,哪里受得了这些,当即就吠道:“你发的是什么疯”。他训完终于感觉自己出了点气,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将霍琏当成媳妇看待。
他将打在他脸上的字条展开,将里面的内容原原本本的看了一遍,这无非是一份保证书,从此以后和张饶舜划清界限的保证。换做是古代那就是一纸休书,简洁明快但不怎么体面。
张饶舜看着这白纸黑字,突然感觉这打在脸上还真有些生疼,霍琏要和他闹离婚,按理来讲张饶舜应该高兴的普天同庆一下,但是他却从中感到了一丝危机。
张钧耀生前早早立好遗嘱,将所有的财产,职权都给张饶舜,也好让自己的儿子后半辈子无忧。这样伟大的父爱之下还在遗嘱的最后一条上写着:和霍琏好好过。
这意思还能有什么,不就是不让他休妻嘛,张大帅拿着枪要他娶的妻,他还敢休?所以这件事说什么不行,连忙上楼找霍琏理论去了。
一见着她就怒道:“我爹是死了,管不了咱们,可是你爹又没死,你这样闹离婚是给谁看呀,反正我看不好,我不离”。
她见了张饶舜发怒,自己脾气、怨气也上来了,这是个什么人,不拿她当妻看也就不说,还不离婚,不给她自由,现在看来张饶舜绝对是想当牢笼当惯了,总喜欢束缚住人了。
于是强硬的说:“我走了,给你们清净有什么不好,往后再见面还能以朋友相互寒暄,多好”。
张饶舜被她急得抓耳挠腮:“我说不行就是不行”,家父的遗愿不能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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