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绝对是一个大方的客人!
侍者忙不迭地端着自己手中的酒水盘,快速而稳健地朝着晋斯年的方向走过去,他在离晋斯年只有三步远的距离停了下来,恭恭敬敬地鞠了一个躬,笑得礼貌又带着点谄媚:“您好,先生,请问您是需要酒水么,这里有威士忌――”
他还打算再介绍,却被晋斯年突如其来地用食指和中指挟着五张大钞,塞进侍者马甲的口袋里。
晋斯年声音低沉而悦耳,带着绅士的腔调:“我不需要酒水,只是向你打听赌场的一个人而已。”
侍者愣怔一瞬,反射性地看向这位看起来就气度不凡的男人的周围,一个称得上是绝色的穿着红裙的女人,面无表情,淡然却兀自美艳。还有一个长得和客人很像,表情却阴沉地多的男人……
他又渐渐抬头,看到了那个比他高出不知道几个头的高大健壮的男人,有种不祥的感觉油然而生。
该不会是什么大人物来找人的吧?啊啊啊,他可不想惹上什么麻烦啊,他还想好好地干下去呢,这儿的小费可不低啊。
但面前这个客人又不能惹,侍者只好推脱道:“抱歉先生,我们赌场对服务生是有规定的,我们只负责酒水,不负责观察任何一个客人的动向,我们也不能说出这些信息。先生,真的是抱歉了……”
晋斯年是什么人,他可是在各种商界纵横过的,这一点小伎俩他都没兴趣戳穿。索性他拉开自己的西装,掏出自己的支票本,写了一个带着很多个零的数字,又悄无声息地塞在了侍者的口袋里。
“我没有任何为难你的意思,只是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而且,我只是打听一个人,你不说,会有其他人愿意说的,只看你肯不肯珍惜这个机会了……”他拍了拍侍者的口袋,意味深长地说道。
侍者果然有些动摇,想到支票,终于动摇了。他咬咬牙:“您说先生,只要我知道,我绝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嗯。”晋斯年满意地点点头,接着说道:“今天有没有一个穿着白衬衫长得很俊秀,格调和这儿很不搭的男人出现过。”
“啊!”他这么一形容侍者就有印象了,他的突然的反应引得苏媚期待又上升几分,她往前走了几步,迫不及待地追问道。
“你知道他?”
侍者看向苏媚,被她那双艳丽的桃花眸,直视得双颊有些泛起红来:“先生,小姐,你们说的是温仲庭吧。赌场里很多人都认识他的,大海是几天前他来的这里。”
“他喜欢玩梭哈,而且几乎把把都赢,但是他玩的又很克制。往往只是玩上几把就收手了。”
“那他现在在哪儿?”
苏媚又开始追问道。
“我刚刚看到温先生坐在那一桌上。”侍者指道,可是等他指过去的时候,那里却早没了身影。
“诶,怎么会?我一直都在大门口这儿,没见到温仲庭先生从这儿走啊,啊我知道了,温先生可能是刚才从侧门走了――”
他殷勤地指着:“就是那儿!”话音刚落,几人便抬步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