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深深!”傅御爵控制不住心里的怒气,吼出声。
这个该死的女人,一定要这么气自己吗?
“叫什么叫!我又没有耳聋。对了,是不是担心你送我的那些礼物要不回来了?你放心,你送我的那点东西,我回去就给你送回来。老娘不稀罕。”
白深深白了他一眼,突然想起口袋里的一个东西。
邪恶地笑了笑,她伸出两根葱白的手,邪魅地勾着唇,将那块之前在火海里,被傅御爵塞她口鼻的那块布捏着小角拿出来。
她瞟了傅御爵一眼,果真看到傅御爵的脸色变了几变。“现在,我就可以将这个东西送还给你。麻蛋,居然敢用沾了你尿的布,塞老娘口鼻,你当时是不是想在火里就要把我给熏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