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受二月红之命获得四爷之名,长沙城的百姓感叹这陈皮终于长大然后也忌惮二爷说以后怎么也不能得罪二爷了。
佛爷这边我们经过矿道,到了一个墓室里,墓室很大,但里面的棺椁却杂乱无章的摆放着,我和八爷都算不出什么来,一切显得开始诡异,让那些士兵一见感觉毛骨悚然。张启山让大家寻找周围有没有出口,无果,让人另行打开了一个盗洞出去。
我们通过盗洞达到另一处,正觉得有些顺利时遇到了机关,士兵们一阵恐慌,张启山和副官观察后发现这里的机关都是装神弄鬼,故弄玄虚。下军令说谁再扰乱军心,军法处置。
突然八爷听到之前的唱戏声,询问二爷是不是二爷唱得戏词,二爷点头时恰好飞来一个黑影,他当即跑上前抓住我的手大叫,我随后也跟着叫出:“额啊啊啊啊!!”
张启山去寻那黑影,查看后眼前出现一个面目狰狞的老头,上前询问他是人是鬼,那人说话颠三倒四,牛头不对马嘴。张启山看出那人双目皆瞎,又如此疯疯癫癫神志不清,气他把人吓着,便出手打他。齐铁嘴跟我说别怕了,胆子小没人会笑话,说他自己胆子也小。
我看着张启山打人出言道:“别打了,再打出人命了。”然后朝齐铁嘴笑,“我去你妈妈的吻,八爷您不觉着自己手湿漉漉的吗?”
齐铁嘴这才知道自己握住了我刚才被刀划的那只手,松开不好意思想捧着我手道歉,我赶忙退后,他问我有事吗?我蹲在地上猜想自己面目表情没比那个老头好到哪去:“我给您划个口子,捏您,您说有没有事?我不是说不跟您抢饭碗吗,您至于不?”他连说自己不是故意的,我也知道便就原谅他了。心里说我是上辈子刨你家祖坟了是吧,哪有这样的,自己没被粽子劈死,没被开棺起尸吓死,没被寄生虫弄死,被您吓一跳活生生捏伤口捏到流血身亡,自己是倒了大霉了。走过去跟张启山说自己能不能不跟在他后面,自己身后就是八爷危险系数太高,容易丧命。
张启山和二月红在那研究老头没顾上我和八爷的闹剧,二爷从老头身上的铃铛猜测他应该是当年被日本人强行征去下矿的中国劳工。八爷听到这就说是这老矿工唱的戏,我见他过来自己跑远了一大截,八爷以为我是嫌弃他,我摇头向他表示自己没有,就是有点累你们几位爷慢慢商量。
八爷建议二爷既然老矿工唱的是二爷的戏那就让二爷与他对唱,二爷一开口,老矿工有了反应,神智像被唤醒了,把我们逮到了他的住处,这个地方显然是住过不少人,我和张启山想到应该是以前日本人的,那老矿人的双眼想必应该是日本人给弄瞎的,两人心里对日本人又多了点厌恨。
我们在这稍作休息,突然响起一阵铃声,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往这来,自己起来又想着去放血。老矿工拦下我让我们呆着,这那些东西过不来着。
二爷看见一张床上有自己家族的族徽,联想老矿工会唱/红家的戏,感觉这位老人定与自己先人有些渊源,做出向前辈请教的样子询问当年的事情。老矿工说当年他们被日本人强行带来挖矿,矿洞挖得又深又密,那些日本人像是军人特工,似乎是打着开矿的旗号寻找什么东西。有一天,他被日本人鞭打二爷的舅姥爷将他救下,于是有了交情,随着也学了一些戏曲,说将来出去帮着去长沙九门报个信,就说他已经走了。
老矿工像是年纪大了,一口气说了那么多话歇了会接着讲他们当年深挖了一条墓道,直通向一处地方,二爷的舅姥爷为了守住里面的东西拿着炸/药包和井下的日本人同归于尽了。剩下的日本人不罢手就将他们的眼睛刺瞎,让他们在这里守着底下的东西。
我们深入墓道,周围都布满那些寄生虫,士兵们惧怕得颤抖,八爷刚才握我手握了一手的麒麟血,胆子大起来在墓道里显得有点嘚瑟。但在最后的老矿工由于双眼看不见,被那“发丝”缠住了,情况紧急自己没顾上自己手掌血液刚凝固拿着腰间银针在左胳膊上划出口子去救那矿工,奈何“发丝”速度比我的动作还快,血到那里时老矿工便没气了。
张启山劝说二月红生老病死人之常情愿他能想开,帮老矿工立了个简易的墓碑让他能够入土为安。
然后我们终于来到一个大门面前,门上刻着“入此门者,当放弃一切希望。”里面有三个洞口,分别通向不同的地方,我和张启山用钢丝捆住其中一人进入了同一个洞,二爷八爷分别用同样的方法进入另外两个。
至于张启山为什么带上我,我想他知道自己脾气与他有几分相似,要是有人拦着他不做什么他就非要做给人看,所以干脆不等我想着法儿的去直接带我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