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后,我手上去碰沙客刚才甩鞭子的哪只手,大声说:“没事,这位爷就一不小心,妹妹我没什么要记恨的。”用力往下压,听咔一声不由轻笑接着说:“哟,爷我说您这脾气也太大了犯不着生气呀!诶?这手怎么脱臼了?要不找个大夫看看?”脚下也没闲着,顺手上的劲轻轻去踹他的小腿,他身子顺着我用得劲跪在地方,我看似不经意的踩上一脚,又咔一声,又将他脚踝给扭了,我安慰道:“哎呦呦,我的爷哦,您这是做什么,小女子我受不起这么大的礼,这还没过年您醒这么大的礼,小女子我也没压岁钱给发。快,快起来别伤哪了。”嘴上虽是怎么说,可手上就是控制不住扶他起来是又把他另外一只脚给踩了下,连忙道歉赔不是,一连串的动作引得台上台来都是一阵轻笑。

沙客的手下觉着严重劝自己家爷说去找大夫,便出了戏楼,满堂也没人管,谁叫他先惹了二爷,佛爷,现在有惹我这个懂医的丫头片子呢?真当这么多年望闻问切,摸骨寻穴是白搭呀!

陈皮坐在我那桌盯着我瞧,也不知道他想干嘛,被盯得有些不自在问:“你不去帮忙处理闹事的人在我这坐着,有事?还有你怎知我姓白?这镯子不是让你给当了换钱吗,怎么还在你这?”

他拿着镯子递给我说:“镯子上刻有白字,想来是白姐姐重要之物,所以后来又给赎回来了。”我收下镯子,他又接着问道:“白姐姐会医?”

我笑他不知人心险恶说:“习武之人也能做到,你从哪看出我会医了?”

“习武的可没白姐姐这么准确,求白姐姐救我师娘。”

看他一脸的真诚,无奈道:“你若是让我治个跌打损伤头疼脑热那还行,你师娘这么多名医都没治好,我怕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他见我这么说给急起来:“白姐姐您就全死马当活马医吧。”

这陈皮算是真把我给逗笑了,心底说他这是什么比喻,低头捂嘴憋笑说:“啥?”我和他都停了会儿,我觉着他是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也不敢再说下去,解围道:“先说好我去看看,至于能不能治那都不好说。”

陈皮一直磨皮擦痒等到散场,我瞧着他的样子是越看越欢喜,一面想秦铃要像他一样自己得多多少乐趣,一面去想秦铃说夫人的病其实是墓里的毒。这也是自己为什么答应下的原因,要真是什么绝症没有现代医学设备我怎么也看不出来,但墓里的毒就是遇着行家了,多年学医就是为了一天家里人在墓下中什么毒,有本事上来自己就给治,千万不要再遇到第二个高宜了。


状态提示:4.梨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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