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客的手下觉着严重劝自己家爷说去找大夫,便出了戏楼,满堂也没人管,谁叫他先惹了二爷,佛爷,现在有惹我这个懂医的丫头片子呢?真当这么多年望闻问切,摸骨寻穴是白搭呀!
陈皮坐在我那桌盯着我瞧,也不知道他想干嘛,被盯得有些不自在问:“你不去帮忙处理闹事的人在我这坐着,有事?还有你怎知我姓白?这镯子不是让你给当了换钱吗,怎么还在你这?”
他拿着镯子递给我说:“镯子上刻有白字,想来是白姐姐重要之物,所以后来又给赎回来了。”我收下镯子,他又接着问道:“白姐姐会医?”
我笑他不知人心险恶说:“习武之人也能做到,你从哪看出我会医了?”
“习武的可没白姐姐这么准确,求白姐姐救我师娘。”
看他一脸的真诚,无奈道:“你若是让我治个跌打损伤头疼脑热那还行,你师娘这么多名医都没治好,我怕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他见我这么说给急起来:“白姐姐您就全死马当活马医吧。”
这陈皮算是真把我给逗笑了,心底说他这是什么比喻,低头捂嘴憋笑说:“啥?”我和他都停了会儿,我觉着他是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也不敢再说下去,解围道:“先说好我去看看,至于能不能治那都不好说。”
陈皮一直磨皮擦痒等到散场,我瞧着他的样子是越看越欢喜,一面想秦铃要像他一样自己得多多少乐趣,一面去想秦铃说夫人的病其实是墓里的毒。这也是自己为什么答应下的原因,要真是什么绝症没有现代医学设备我怎么也看不出来,但墓里的毒就是遇着行家了,多年学医就是为了一天家里人在墓下中什么毒,有本事上来自己就给治,千万不要再遇到第二个高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