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墨现在在哪里?”果果可不知道他的百转心思,握了手之后,黑瞳迫人的紧盯着他,直奔正题!

“怎么,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见他?”闻言,路西法眼底迅速闪过一道诡谲的冰雪光华,嘴角的冰冷弧度也立即变得玩味起来。

“路西法·;安德鲁特,你以为我是为了谁出现在这里的?”一道细小的火光蹿过眼底,果果不悦地注视着他,冷冷的道,“别告诉我,你在卡片上面写的那些话都是假的!”

“千真万确。”路西法轻轻的扬了扬眉,双手优雅的交叠在小腹上,诡谲的低笑了一声,如雪的嗓音无辜又妖异无情,却又透着矛盾的淡淡的柔和,“让你见那小鬼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在那之前……”

他勾了勾唇角,伸手端起车内固定小桌子上的一杯红酒,没有接着说下去。

“在那之前你想要什么?”心一紧,果果轻而易举就明白他没有说完的意思,不自觉绷紧了背脊神经,冷冷的问。

她就知道,想见到墨墨没那么简单。

果果在这一刻,突然很后悔,她是不是太冲动了?就这样跑了出来,上了这个男人的车……完全没有考虑过上车后会发生什么事,更没有想过,即使南宫烈说过这男人欠他人情,可这个男人与她的立场到底是敌还是友?

想着,果果不安地挪了挪身体,尽量不着痕迹的将与路西法之间的距离拉远了一些,指尖微微发凉的手,悄悄摸向身边的手袋,她的手机……

“呵呵……别紧张啊,我可没有什么恶意。因为烈,我跟你是友非敌。”轻易感觉到她的僵硬与紧张,路西法邪佞地扬了扬清冷的唇角,双色眸瞳中的冰冷光华却越发的诡谲深沉,将酒杯凑到唇边轻轻的抿了一口。

半眯起双色眸瞳,惬意地感受着口腔里酒液带来的清醇芳香,他懒洋洋的说道:“只是让你见那小鬼之前,想让你配合我玩一个游戏罢了。”

“游戏?什么游戏?”果果松了一口气之余有些惊愕。奇怪,她心底怎么有一种毛毛的感觉……

“嗯,一个很有趣的游戏。”路西法说得轻描淡写,被酒杯稍稍挡住的嘴角冰凉的笑痕却在刹那诡异起来,轻飘飘的清冷嗓音中充满了魔性的诱惑力:“你放心,这个游戏毫无危险性,你配合得好的话,或许……可以让你永远的摆脱拓跋凌这个麻烦哦?如何?”

什么,‘永远的摆脱拓跋凌这个麻烦’!?有这么好的事?果果身体一震,神色剧变,短短的一瞬,内心就掀起了阵阵惊涛骇浪!

但是,不过短短的几秒钟,她就清醒的冷静了下来,没有脑子发热,忘乎所以的立即答应下来。

俗话说,高风险才有高回报,能让她永远摆脱拓跋凌的纠缠的游戏,绝对是个高危险的游戏!她不能去赌这个成功的可能性。

深呼吸了一下,果果定了定神,面无表情地看向路西法,“如果我拒绝呢?”

“呵呵,果果,你搞错一件事了,我刚刚是通知你要配合我玩一个游戏,而不是让你选择要不要玩,你没有决定权的呢。”嘴角诡异一翘,路西法优雅的,淡淡的,轻飘飘的丢出一句令果果眼前当场发黑的话来!

“你……”尼玛这不就是强制参加么,那你还‘如何’个p啊!某果嘴角抽搐,面无表情的表情面具崩坏,内心愤怒而粗鲁的吐槽。

“嗯,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就是……在游戏开始之前,果果你必须如实回答我几个问题,不然游戏就不好办了。”路西法诡秘的一笑。

“说。”果果眼皮不安的跳动了一下,粉唇蹦出一个硬邦邦的字来。既然没得选择,那她也就只能“既来之则安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很爽快嘛,听好了,第一个问题——”路西法玩味的顿了顿,凉薄的薄唇轻启,“对于拓跋凌,你的感觉是什么?”

对拓跋凌的感觉!?果果身体一僵。

“对于他迷恋你母亲乃至延续到你身上的行为与那禁忌的感情,你是恶心,恐惧,或者其他?”

路西法的言辞很锋利,直投果果的本心,不容果果闪躲。

果果的手心,微微渗出了冷汗。

“恶心,变态,妖孽,恐惧。”俏丽的脸蛋微微发白,果果的心情很不好,但是还是咬着下唇如实诉说,无论是谁,近亲血脉之人有这种禁断luàn_lún行为,被当面拿出来说,都是一种难堪。

果然。眼底闪过一丝恍然,路西法微微的眯了眯双色眸瞳,饶有趣味的将话锋一转,“很好,我明白了,那么,最后一个问题,在南宫烈与归海云崖之间,你最爱的男人是谁?”

“这个问题我拒绝回答!”身体一颤,仿佛被踩到了尾巴的猫,果果一下子炸毛了,僵硬的冷声道!

“呵呵,是因为不好抉择,无法取舍所以拒绝回答么?”路西法见状,却是挑起了眼角,笑得甚是意味深长,意有所指的轻轻一语如同雪亮的刺刀般迅速刺入果果的心防:“我还以为,你会义无反顾的说是归海云崖呢,毕竟,你前几天才答应了他的求婚呢,订婚礼好像也举行了,唔……虽然最后仪式不知道算不算成功?”

言下之意就是,她之前明明选择了归海云崖,到现在,却无法理直气壮的说出口,就说明她口不对心,证明她的心里南宫烈的分量也很重,重到她无法做出彻底舍弃南宫烈的决定!

仿佛所有的心思都被人放到显微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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