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玉去了哪里叶婉若又怎会不知?看着她走路时显现出来的不自然,还有脖颈间依昔可见的红痕,都是欢爱过后留下的痕迹。
不过此时叶婉若也只当看不到一般,笑意吟吟的表示着关心。
“大小姐说的是,是玉儿疏忽了。这段时间在府中呆着烦闷,玉儿便想出去走一走,散散心,下次玉儿一定注意!多谢大小姐关心!”
岑玉轻语着,袖中的手紧握成拳,没有人能够体会她心中此时的痛楚,而面前的叶婉若就是造成这局面的罪魁祸首。
谁知叶婉若竟转而朝着岑玉走去,轻扶着她,一边走向府中,一边温婉的说道:“说的这是哪里话?若是日后你为父亲生下个弟弟或是妹妹,我还要尊称你一声姨娘不是?为了你和肚子里的孩子好,也应当注意不是?来,小心着点台阶....”
叶婉若小心的扶着岑玉,这种感觉令岑玉一时之间有点飘飘然,竟真的以为自己已然成为了姨娘,眸光中的神色好不傲娇。
将岑玉的变化都收尽眼底,叶婉若嘴角别有深意的笑容越来越深。
就连听到叶婉若回府,而闻讯赶过来的迎香,都被叶婉若与岑玉突然之间的亲密感到诧异,退到一边,紧跟在叶婉若的身后。
直到亲自将岑玉送回了她如今所住的扶云阁,叶婉若这才朝着听雨阁走去。
敛秋虽然不知道叶婉若究竟会为何对岑玉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却也明白叶婉若既是如此做也一定会有他的道理。
而迎香,自从做了管家以来,整个人也沉稳的多了,尽管对有些情还看不懂,但却也不会将一切都摆在脸上,认真的向叶婉若学习。
如今公主府在迎香的管理下,也算是有条不紊,叶婉若也落得个清闲自在。
“找我有事?”
直到离开了扶云阁一段距离,叶婉若这才问向身后紧跟着的迎香。
“小姐,这是太子府送来的请贴,说三日后是皇长孙的满月宴,特来请小姐出席。听送请贴的人说,到时候皇上与皇后娘娘,还有新晋的蕙贵人也会一同前往太子府!”
听到叶婉若的声音,迎香连忙上前将手中红通通的请帖递到叶婉若的手中。
虽然对于这样的宴会叶婉若实在提不起兴趣,可一来叶玉山不在京都,皇长孙的满月宴,只怕叶婉若不去,失了礼数不说,也一定会招惹来猜忌。二来,想到谈天委托自己交给蕙贵人的香囊,此次倒刚好是个机会。
淡然的扫了眼请贴,重新交回到迎香的手中,轻声说道:“备好厚礼,三日后去太子府为皇长孙贺满月之喜!”
“是,小姐!”
迎香答应着,便退了下去。
叶婉若哼着小曲儿继续朝着听雨阁走去,尉迟景曜居然还活着,又再一次在关键时刻救下了她。
想到几次三番的亲密接触,以及在喷泉井的那个吻,叶婉若下意识的用手抚向自己的唇瓣,却没发现面颊已经变得绯红。
※※※
另一边岑玉回到了扶云阁,周身的酸楚与疲惫感尽现,想到上午所发生的大胆行径,便不自觉的令她心胆肉跳。
是的,那一晚与叶玉山,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叶玉山只是抱着她,低声唤着羲和,缱绻悱恻的在她耳边诉说着对羲和的思念,并未有任何逾越的行为。
直到最后,不胜酒力的叶玉山终于昏昏沉沉的睡去,岑玉这才有了下手的机会,那血也不过是提前准备好的牲畜血而已。
她以为哪怕叶玉山并不爱她,也会负责任的将她收入房中,到时候这副身子迟早还是要交给叶玉山的。
却没想到,她一怒之下竟然差点杀了她。
当时的情况,即便她心中再不情愿,也不得不答应叶婉若的建议,因为只有留在公主府,一切才有可能有转机。
如今她骑虎难下,叶玉山去了军机营练兵,眼看着时间一天一天的流逝,若是再不想办法,那她最后也只能离开公主府。
原本将这副珍藏几十年身子交出去,她并不情愿,只是在刚刚认清到了叶婉若的态度后,岑玉竟愧疚感全无,心中默默称赞着她的决定是多么的明智。
“主子喝茶!”
就在岑玉沉浸在思绪中时,云月端了一杯热茶走了进来,眸光中满是谨慎,将热茶小心的放在岑玉面前,轻声说道。
岑玉刚想端起茶盏,却被热茶烫得反而将手快速的缩了回来,眸光中顿时迸现狠戾。
挥袖之间,一把将茶盏朝着云月的身上挥去。那本是热茶,手触的温度都觉得烫,更何况落在身上?
“啊....”
云月被岑玉突然的动作吓了一大跳,最重要的是身上如钻心一般的疼痛,令云月面色倏地变为苍白,身体应声倒地。
手随之碰到落在地上成为碎片的茶盏,顿时殷虹的血液便在地上渲染开来,只是这鲜红的颜色似是令岑玉全身上下的细胞都沸腾起来,眸光中闪现兴奋。
只见她猛的站起身,来到云月的面前,一脚踩在云月的手指上,手指下面是茶盏的碎片,随着岑玉的踩踏与碾压,地上的血越流越多,越染越浓。
云月疼的小脸紧皱却不也再发出任何声音,因为越是这样,岑玉折磨她就会越狠。
“你想烫死我是不是?你个小贱人,果然是贱人调教出来的贱丫头!你倒是叫啊,求我.....说不定我还能饶了你!你不是羲和那个贱人的婢女吗?她害我得不到我爱的人,她害我变成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