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婢女,如此诋毁本公主你是活腻了不成?你是谁的人,当然替谁说话,这点小伎俩还想蒙骗本公主?你当本公主是吃素的不成?看本公主不撕烂了你这张嘴!”
东紫萱的余光在叶婉若与迎香身上流转了片刻后,突然抬起头,带着怒意冷声斥责着迎香,语毕,还作势抬起右手,朝着迎香便要挥过去。
迎香既然知道了对方的身份,也不好再抵抗,只得眼看着那透出狠戾的手掌朝着自己直奔而来。
眼看着那带着劲风的手掌即将落在迎香的面颊上,却在这时,叶婉若适时的上前一步,抬起的手刚好迎上东紫萱的手臂,紧紧的将她的手腕握住,任由东紫萱如何挣扎都无法挣脱分毫。
这段时间在府中,闲暇时还与敛秋学习了几招基本的防身术,本意也是为了强身健体,却没想到这么快便有了用处,倒着实令叶婉若意外。
手心中透着火辣辣的疼痛,足以说明东紫萱出手用了多大的力气,心中暗自对东紫萱如此阴险的行为感到了不满。
“叶小姐你这是为何?难道萱儿连教训下人的资格都没有了吗?早就听闻叶小姐通情达理,可为何叶小姐要处处针对萱儿?萱儿主动与叶小姐示好,难道还是萱儿错了吗?”
东紫萱只感觉手腕上像有个铁钳一般紧箍着她,任她使用多大力气都无法挣脱,看似叶婉若柔弱可欺,却没想到有如此之大的力气,令东紫萱一时间变了脸色。
只是虽然心中有火却无处发泄,只要想到身后不远的距离还站着的尉迟景曜,既然上天让她与叶婉若相遇,就没有理由放弃了这个难得的机会,从而达到自己的目的。
叶婉若对东紫萱忍让,一方面深知即便她做的有任何不妥,东紫萱一定会拿南秦国来做文章;另一方面,东紫萱此举明显是带着明确目的性的,她表现的越是愤怒,只会令东紫萱越得意而已。
但这并不代表她叶婉若是任人欺辱的,尤其是打她的丫头,这更加令她无法忍受。
面对东紫萱戏份十足的模样,叶婉若并没有想像中的恼怒,反而笑着开口:“东越公主想要教训丫头,那还不是您尽兴的事?但是,这是我的丫头,要打要罚恐怕也是我们公主府的事,就不劳东越公主费心了!另外,公主在公众场合,和一个婢女斤斤计较就不怕施了身份吗?
至于公主刚刚的话,婉若是听得越发糊涂了!虽然婉若未曾有幸去过东越国,也不知东越国的民风是否已经开放到如此地步,堂堂公主如此大庭广众下示爱也就算了,还耍用如此心机,也太明显了一些吧?
婉若与圣王爷是什么关系,公主无需挂怀,但公主若是真心喜欢圣王爷就应该直接向圣王爷示爱,请求皇帝舅舅赐婚才是,如此大费周章的意图想要让圣王爷对婉若厌恶,实在不是什么明智的行为,用意也太过于明显了,公主你说,婉若说得对吗?”
如果东紫萱只是以叶婉若看似柔弱的外貌而忽略了叶婉若的战斗力,那只能说是她轻敌了。
此时听到叶婉若伶牙俐齿的一口气指证出她语句中的漏洞,着实令东紫萱感到惊讶,都说长得漂亮的女子智商为零,看来并不能泛指。
至少,眼前的叶婉若足以引起她斗志,并且迫不急待的想要看最后的结果究竟是谁输谁赢?
“你....”
东紫萱被叶婉若说得一阵气急,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看着东紫萱吃瘪的模样,叶婉若竟心情大好,在东紫萱的再一次挣扎下,突然松开了手上的钳制,嘴角含笑的看着东紫萱。
这副样子,恨得东紫萱咬牙切齿,若不是有尉迟景曜在场,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撕裂叶婉若这副可恨的嘴脸。
叶婉若的突然松手,令东紫萱一个猝不及防,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
尉迟景曜冷眼旁观,并未有任何动作,倒是东玉文上前,轻轻将妹妹扶在怀中,沉声在她耳边警告着:“不许再胡闹了,注意身份!”
若是平时,东玉文的警告,东紫萱也会顾忌几分,可此时的东紫萱早就被叶婉若挑起了心中怒火,无处发泄。
自认为在尉迟景曜面前失了颜面,哪里还顾得上身份?反而是东玉文的态度更加令她失望了几分,毫不犹豫的从东玉文的怀中挣脱开,扑向尉迟景曜,带着哭腔的申诉着:“王爷,您可要为萱儿做主啊!叶婉若她们主仆摆明了要欺负萱儿,刚刚明明是萱儿受了委屈,可落在她们的口中反而都变成是萱儿的错,王爷,萱儿好委屈!”
说着,还应景的再次落下几滴眼泪。
这一幕落在叶婉若的眼中,不由得暗自感叹,东紫萱不当演员可真是浪费了她的演技。
看出了东紫萱这副不达目的势不罢休的态度,叶婉若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着迎香手中的花灯,看来今日还真是出行不利。
“今日扫了各位的雅兴实在抱歉,婉若还是先告辞了!”
叶婉若缓声说着,朝着尉迟景曜与站在一旁的东玉文微微福身,便打算抬步离开。
谁知,听到叶婉若说要走,东紫萱几乎在这同时,不假思索的上前拦在叶婉若的面前,一改之前的策略,冷声阻拦着:“叶婉若,今日之事还没有说清楚,你休想离开。虽说你是南秦国皇帝的亲外甥女并不假,但你毕竟没有封号,说白了只是个普通百姓而已,如此胆大妄为欲其侮辱本公主的名声,这件事绝不能如此轻易罢休,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