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天玄门的报复开始,刚平静一些的世界,再次乱了起来,一片风雨飘摇。网络里时不时报道说这里怎样了,那里怎样了,所出事的都是政府部门。所有地参与国家更是时不时生爆动,今天这个势力,明天那个政党,你方唱罢我登场。各国每一次镇压,都要投入无数的财力、人力。一开始,涉事各国都觉得这些小骚乱能完全镇压下去,并再次大力打压天魔教的所属产业,这更引来了天玄门的怒火和更大规模地报复。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各国现,这些骚乱越来越多,规模越来越大。各部门的高官和主要负责人,也开始接二连三地失踪或死亡。而保护这些高官和负责人的异能者们,更是死伤惨重。弄得各国焦头烂额,苦不堪言,却又毫无办法。他们想找天魔教谈判,可他们派出的代表却根本找不到天魔教的人,天魔教就好像人间蒸了一样。很快,那些主政的政党,迫于民众和天魔教的双重压力纷纷下台。新上台的政党,都有意无意的避开,或照顾天魔教相关的人和事。
天玄门开设的武馆也借此机,开始大肆广收门徒,但学武的费用足足提高了一倍。可即使这样,学武的人却有增无减。因为在这个混乱的世界,有枪,并不一定能保护好自己。可会武功,又有枪,却能大大的增加存活的机会,让自己活得更好一些。
各地的武馆,在尘不扬的要求下,扩大收徒的同时,开始涉入各地政坛。明里暗里地拉拢或控制一些,有实力或有潜力的官员。尘不扬不求能完全控制一个国家,但起码要知道这个国家的动向,特别是针对天玄门相关势力的动向,绝不允许再生一次大西洋事件。
而对于天意门,尘不扬本就没有好感。不说之前从黄胖子那了解到的,有关风炫子做的一切。更不要说后来,天意门和西方俩大势力,在大西洋上,对尘不扬等人的袭击事件扯上了关系。尘不扬觉得这个天意门绝对没有表面这样简单,虽然门中长老以神念搜遍了天意门方圆一百公里之地,仍然没任何现,并且天意门的门主自废自身修为以作交待。
可这样,尘不扬反而更觉得不对了。越想,越觉得天意门不简单,虽然风炫子是确确实实的死了,尘不扬亲眼看着他的元婴被灭掉的,绝对是死得不能再死了。可是他做过的事,不可能所有的痕迹都被完全抹净,至少自己是知道一些的。当初黄胖子他们可是掳走了很多女子的,这些女子在天意门找不到,到哪里去了?还有一个疑点就是,天意门的门主,就算他不自废修为,在自己没具体命令前,天玄门的长老也不会对他怎么样吧。一个修者,修为就是他的一切,废了他的修为,和杀了他又有什么区别。何况他已经交出了风炫子等几人,足以对天玄门作出交待了。在天玄门没打算将整个天意门灭掉的情况下,没到绝路,他为什么自废修为??
尘不扬细细一想,想到了一个可能:除非他害怕天玄门的长老在天意门现了什么东西,又或者他们在进行什么重要的事情,但又不能明着赶走天玄门的长老,只能把姿态放到最低,以求让天玄门的长老满意,好让他们尽快离开天意门。而事实上,他确实做到了。
而赵有他们有没现这些疑点?尘不扬不知道。也许他们不是没现,而是根本就没把天意门放在眼里。再加上天意门门主的低姿态,他们更是认定天意门不会,也不敢搞鬼。
如果现在再去天意门,也许还是一样什么都现不了。可尘不扬还是想去天意门看看,确认一下,因为尘不扬觉得天意门的人,可能已经全走了。另外,神念现不了的东西,也许眼睛能现呢。
尘不扬打定主意,就把自己现的疑点和想法对冷然说了。冷然听了,皱了下眉头,叫上几个元老,带着尘不扬就离开了天玄门,直往天意门扑去。
当冷然和尘不扬来到天意门的山门之外的时候,却没在外面看到一个人,神念往里面一扫现早已人去楼空。尘不扬知道,自己猜中了,也来晚了。
尘不扬暗暗后悔没让人对风炫子进行搜魂。尘不扬却不知道,风炫子被交给天玄门的时候,他的记忆就不是他原来的记忆了。风炫子已经被一种秘术控制,即使搜魂也得不到什么线索。
在欧洲的一座古堡里,一个中年男子和一个道士装扮的青年,正盯着面前的显示屏。当尘不扬和冷然出现在画面当中的时候,中年男子恨恨道:“就知道你们还会回来。哼!咦?还是冷然亲自来了,真是意外之喜啊。”
看着人去楼空的天意门山门,冷然的脸色阴沉得能滴下水来,心里的怒火汹涌澎湃。也再一次证明自己地担心不是多余,安稳得久了,门人地警惕已大不如前;长期的处在邪魔俩道的巅峰,让门人的心理开始自大起来。
而俩个来天意门押回风炫子几人的俩个元长,满脸愧色,心里同样的怒火中烧。从天玄门成为邪魔俩道至尊后,何曾有人敢在天玄门面前弄鬼,耍花招?可现在,人家不但当着他们的面做了,还消失得无影无踪了。看着冷然阴沉得能滴下水来的脸,俩人对着尘不扬和冷然躬身一揖道:“属下无能,请门主和大元老责罚。”
尘不扬沉声道:“这不全是你们俩个的错,我想换俩个人来也是同样的结果。这是我们整个天玄门都变得自傲了,变得目无余子,忘了一山还有一山高,天外有天。我的爷爷曾说过:再威猛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