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芳一听,心中便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外公,那曹将军会不会有事?”
“很难说,不过现在只是弭德超的一面之词,还不至于如何”宋偓说道
“可恶的弭德超,竟然进谗言蒙蔽圣心,陷害忠臣”德芳很是生气
“哎,朝中事就是如此,如今战事稍平,就有小人当道,让人痛心”
“外公,那弭德超不过镇州督监,才去往一趟边防,就胆敢妄言于大宋功臣,此等小人,断不能留!”德芳握起拳头
“德芳,此事尚未定论,稍安勿躁,还有外公在呢”宋偓拍拍德芳的手
“是,德芳也曾与曹将军出征,实在不忍看到曹将军因小人之言获罪”
“嗯,不必过于担心,看看陛下如何决定”
【次日早朝】
参知政事郭贽再次极力为曹彬辩解,太宗根本听不进去,太宗听了弭德超的进言,认为曹彬功高盖主,又得军心,做了那么久的枢密使,于是非常担心会有变数,经历过陈桥兵变黄袍加身事件的太宗皇帝,很是多疑。
太平兴国八年正月下旬,太宗正式下旨,曹彬调任天平军节度使兼侍中。而上报曹彬之事的弭德超则被升为枢密院副使、宣徽北院使,并任命时任东上閤门使的王显为宣徽南院使。
一个月后,弭德超又向太宗进言,说曹彬不服调派,于是太宗召曹彬回京,假借问事,实则试探于他,曹彬接到圣旨快马赶回京城,此时曹彬已经五十多岁,日夜兼程很是辛苦,酉时才到达京城,随行的副官劝曹彬先休息一下再去面圣,曹彬不敢耽误,急急忙忙的就入宫去了。
此时弭德超刚从皇宫中走出,远远看到曹彬进入宫内,很是不快,甩了甩衣袖,坐上轿子准备回府,轿中的弭德超想了想,忽然决定前往曹彬下榻的京城驿站。
弭德超的轿队到达京中驿站处,直往内院,看到曹彬的6个副官正在练剑,于是挖苦道“都已不在边关了,还练什么剑”
副官都停了下来,看了看弭德超,并不认得此人,于是问道“你是何人?”
弭德超顿时很生气“大胆!我乃枢密院副使!”
弭德超旁边的随从大喝道“见到我们弭大人还不下跪!”
几个副官一听是弭德超,一脸不屑,一个副官道“原来你就是弭德超,小人一个!”
弭德超的随从骂道“大胆!你个小小副官胆敢骂我们大人!你们是不想活了吗!”
“哼!要不是你向陛下进谗言,曹将军怎么会被陛下调职,曹将军年岁已大,还要如此奔波,弭德超,你于心何忍!”副官很是气愤
“住口!小小副官竟然敢训斥本使!来人!”弭德超喊道
门口跑来十几个兵卒将6个副官围了起来,弭德超走到6人面前说道“要是识相就跪下来给本使赔罪,否则,就将你们统统抓起来”
“弭德超,你凭什么抓我们,我等又没有犯法”一名副官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