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会儿,骆瑶儿的气儿都散了,又拉着苏锦叽叽喳喳的问道:“对了,阿锦姐姐,你们也住在驿馆吗?”
“不,在一处宅子里。”苏锦笑着开口,又邀约道:“你和楚少主要去吗?”
“算了吧,再在龙镇玩两天就走了,不折腾了。”骆瑶儿摆摆手。
苏锦没在强求,话正说着呢,戏楼底下,一楼门口,突然走进来了几个飞扬跋扈的男人,一脸的络腮胡子,手里拿着刀,嚯嚯的挥舞开了一条人行道,簇拥着一个身穿貂袍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那男子,怀里还抱着一个美人儿,大喇喇的就坐在了戏台子下面的宾客桌上,把原本坐着的人都给吓跑了。
“看什么看,继续唱。”大刀银光泛着寒气,没人敢说话,戏楼的老板娘笑盈盈的从后台走了出来,“这是什么风把您霍七爷给招来了,快快快,备上好茶好点心,给端上来。”
老板娘一看就是见过大风大浪的,见这场面,丝毫不发憷,小腰一扭,手里的团扇往空中一挥,拔高了嗓子笑呵呵的道:“大家伙也都该听戏的听,该干吗的干嘛,都别杵着了,这氛围呀,一看就憋得老板娘我心慌。”
那霍七爷一听她这话,笑着大声开口:“老板娘说的对极了,兄弟们,都坐下,把刀收起来。”
“是。”
场面重新恢复了往初,戏曲也吱吱呀呀的唱起来了,可终究还是带着一丝丝的压抑的,众人看着戏曲也没那么投入了,三三两两结伴走了不少。
“老板娘,你这生意火爆的很呐,这几日没见,屁股又圆了。”霍七爷是个好色的主儿,怀里抱着一个,可看着风韵犹存的老板娘,还是一脸垂涎的样子,说着的同时,还往老板娘的屁股上拍了一下,清脆一声响,直把众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大家也都不敢明目张胆的看,悄眯眯的斜睨上几眼偷偷乐呵。
老板娘似乎见惯不惯了,手里的团扇一挥,呸了一声“死鬼”,便扭着柳腰离开了,霍七爷色眯眯的看着离去的老板娘,也没有在跟上去,这女人啊,养养才好玩儿,不过,他听说,这个老板娘,性子列的很啊,镇长的儿子有一次过来调戏她,都被乱棍打出去了,岂知,对他霍七爷还是给几分薄面的,也罢,看在这女人识相的份上,姑且再给她几日自由。
“爷,想什么呢?”怀里的美人见他出神,不满的娇滴滴的叫了一声。
霍七爷哈哈大笑,抱着怀里的美人就是一顿狂亲,引得整个戏楼里的人摇头暗恼。
二楼厢房里,“老色鬼。”骆瑶儿不由得啐了一口,引得苏锦看了过来,“怎么,你认识?”
“我来龙镇好些日子了,这个霍七爷,平日里,没少干一些缺德事儿,手底下有着一帮打手,在龙镇,为非作歹的,怨声载道,哼,照我说啊,这个霍七爷,就应该和城外的那些山贼一样被抓到大牢里,狠狠吃点苦头,再让他嚣张。”骆瑶儿忿忿不平。
苏锦听得了然,得,又是一些地痞流氓之事,“恩?好些日子了?”苏锦脑子一晃,眯眼看向依旧坐着不慌不忙听戏的楚宁垠,这丫,冒出来的表哥,竟是一个心机戝,原来,早就知道了她们回西北,在这儿,守株待兔呢,不过,他等她做什么?
“走吧,不看了。”容云起身,拉着苏锦就要离开。
骆瑶儿措不及防,狠狠的剁了一下脚,趴在窗口,看着下了一楼的苏锦大声喊道:“阿锦姐姐,你们住哪儿啊,我怎么找你?”
“东华街三号。”苏锦也是被拉得措不及防,连忙抬头看向二楼,呼喊了一声。
骆瑶儿松口气,“知道了——”话没完,身后被一拉,窗子猛地闭了上,人被楚宁垠抵在了窗子和他之间,密不可分。
几乎就是一瞬间的事,骆瑶儿懵的不行,“乱吼什么?”凌厉的声音把她的神给拉了回来,她使劲儿的搓着楚宁垠胸膛的肌肉,狠狠的点一下又点一下的,“你神经病啊?”
不安分的小手瞬间就被楚宁垠抓住拽到了大手里,拉到了头顶,气氛瞬间变得暧昧了起来,高大的身子将她娇小玲珑的娇躯抵在窗口,他眉眼星辰,剑飞入鬓,从前她最看不顺眼的双色瞳此刻变得十分的暧昧缠蜷,里面似乎藏着浓浓的情意和秘密,待她去查探,她小脸一红,粉唇微撅,喃喃了句:“你放开我。”
他离她近的只有一公分的距离,就可以亲上去了,她的话音响了起来,楚宁垠干咳了一声,将她放开,屋子里,一股莫名的情愫在悄悄的漂浮着。
而一楼,这动静大了,自然把霍七爷给惊动了,他不屑的扭头看来的时候,一瞬间,他被惊艳了,盘踞在龙镇这么多年里,还没见过这等的美人儿。
只见这仙女儿头挽乌鬓,斜飞凤钗,面若银盘,目若秋水,两道秀眉如纤美弯月眉不画而翠,悬胆丰鼻下朱唇点点,启齿之间,贝齿洁白如玉,笑靥如花生得形容袅娜纤巧,柳眉笼翠雾,檀口点丹砂,一双秋水眼,肌骨莹润,举止娴雅。唇不点而红,一双纤手皓肤如玉,映着绿波,被那男人拉着便如透明一般芙蓉。
他当即大喝一声,“放开那名女子。”
说着还同时起了身子,被他抱在怀里的女人硬是生生的摔了个狗吃屎的样子,吃牙咧嘴的不